第19章
人清修。” “那几条金色锦鲤值万金,也捞出来送到孟家去。” “其他的啊,送到我的库房去。” 林老夫人都晕了:“凭什么送到你库房去?” 孟知微眨眨眼:“婆母难道忘了,我嫁进林家时,林家只有一个家徒四壁的空房子,是儿媳自掏腰包一点点布置成现在这样的。” “儿媳记得婆母说过,婆家不能用儿媳的东西,否则会让人笑话,儿媳什么时候想收回都是可以的,难道……”孟知微捂住嘴巴:“婆母贪婪的想收入囊中?” 林老夫人可不想被扣上这顶帽子。 被人戳死脊梁骨不说,还会影响儿的前途。 “拿走拿走。” 精致奢华的林家变得一穷二白的。 孟知微看着十分舒坦,朝气白了脸的林老夫人一福身子:“这回不打扰婆母禅修了,儿媳的愧疚感都少了许多。” 说罢抱着小奶团回了屋子。 耳边炸响女儿的彩虹屁。 林老夫人晕了过去,林玉儿眼睛都红了:“林家现在这样真的一点脸面都没了。” 林泽尧捏紧拳头:“她现在的翅膀真是硬啊。”眼睛阴森的眯起:“不过我会把她的翅膀掰断的。” 林松风阴沉沉看着院子,捏紧拳:酒楼的油水生意是林宵宵弄没的,嫁妆收回想来也和这个小兔崽子脱不了干系。 有的人啊,真是不能留。 早上,林宵宵挎着小背包上学堂。 诶,她也不想辣么努力。 可那帮小豆丁太不懂事,太依赖她辣。 没有她,竟然不去上学堂。 她摸摸这看看那的。 眼前出现个阴影,一个顶着大黑痣的男子笑得像个狼外婆,晃着好吃的诱惑她:“我有好多好吃的,你要么?” “你有啥?”奶团子问。 “我有红烧丸子,鱼肉馄炖,鸡腿糯米饭,鱼翅粥……” 奶团子小手一伸:“不用说了,我跟你走。” 虽然知道是被绑架,但是这绑匪有点手段,把她劝的心服口服哇。 黑痣绑匪搓手,没想到这么顺利。 嗯,他不顺利的日子在后面呢。 黑痣绑匪把人掳上了马车,马车狂奔,奶团子兴奋的拍手:“就喜欢这种速度,再快一点哇。” 到了窝点了,黑痣绑匪凶巴巴的:“给我老实点!” 奶团子伸手:“窝的红烧丸子,鱼肉馄饨,鸡腿糯米饭,鱼翅粥呢?” “小东西你要搞清楚你的位置,你是被绑架了。” “泥,才要搞清楚。”奶团子叉腰:“泥管窝家要钱,窝才是泥的金主,给窝好次的。” 黑痣绑匪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你等着。” 两刻钟后,奶团子抹抹嘴,意犹未尽的:“窝,还要鱼翅粥。” 黑痣绑匪跟兄弟商量:“他娘的,这小东西是他娘的饿死鬼投胎么,不到一个时辰,花了老子一百两了,比他娘的雇主付的定银都多。” “娘的,不干了,走,饿死她个东西。” 绑匪们,恩,弃人质而逃。 奶团子喊了半天没人搭理她,她挠挠头…… 第57章 马车里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放下肘子! 奶团子喊了半天都没人搭理她。 低头看着绑在脚上的绳子。 随便破坏掉坏人叔叔们绑的绳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可素,还是好次的最重要。 奶团子嘿哈两下,轻松挣开了绳。 她哒哒朝外跑去,一眼瞄到逃走的绑匪们。 “哼,想,想跑,没门。”又补了句:“连,窗户都没有。” 她学大人吹了声口哨。 威武的啊呜一声,肉包飞跃而来,委屈的哼哼唧唧。 奶团子宛如渣男般很是敷衍的撸了两下毛:“方才,没到泥出场呢。” 她手里拿着肉包叼来的小旗子。 通红的小旗子上,用黄字写着字,角角上还画着大胖娃娃脸。 她胯坐在肉包身上,手举大旗,挥着拳头:“冲哇。” 肉包的速度很快,嗖嗖便追上了绑匪的马车。 她奶声奶气的嗷嗷叫:“马车上的银儿听着,泥闷已经被包围了,快放下嘴里的大肘子。” 绑匪一掀车帘,娘的,阴魂不散啊。 周围好心的百姓们听出来门道了,问:“娃,你被抢肘子了?” 奶团子抹眼泪,重重的点头:“恩!他们坏,抢窝肘子,鸡腿,鱼翅,他们想饿死窝哇,嗦话不算话。” 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的。 “居然抢孩子的肘子。” “真是不要脸啊。” 一群人撸起袖子就是干,有的拖住马,有的抱住轮子,有的直接把人给拖出来暴揍了一顿。 揍的那俩绑匪是抱着脑袋直求饶啊:“啊啊啊,给,给,吃死你,撑死你。” “亲娘咧,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咱哥俩难兄难弟儿啊。” 孟知微行之俩人到的时候,奶团子正坐在俩绑匪上,翘着小脚丫啃大鸡腿呢。 “娘亲,大锅锅,窝请泥闷次……”奶团子哒哒哒跑了过去。 绑匪哥俩吐口气,这小祖宗总算下去了。 差点把他俩前天的饭压出来。 孟知微看见安然无恙的奶团子松了口气,蹲下来,肃着脸:“以后不许跟陌生人乱跑,知道么?” 行之赞同的点头:“你个小胳膊小腿的如果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奶团子见他们的脸都吓白了,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乖巧的点头:“鸡岛了。” 回到林家,林老夫人她们抱着林云凤欢天喜地的。 见到宵宵,也没有关切的意思,孟知微眯起眸:“宵宵被绑架了,你们也能笑得出来?” 自打林家摆设被搬空,林老夫人看她们哪儿哪儿不顺眼:“这不没死呢,听说差点把绑匪吃穷,真不知道林家是短她还是短她喝了,真不够给林家丢人的。” 又来个一踩一捧:“还是得云凤啊,有教养懂规矩识大体,关键啊,嘴还甜,说我能活到105岁呢。” 奶团子一听,急忙摆手:“错啦错啦,祖母只有五年的寿命辣。” 她可是亲眼见了生死薄的记载。 林老夫人的脸唰的变了:“你个丧门星,乌鸦嘴。” 林宵宵可怜的看着她:“泥快次点好的吧,以后噶了,都没人给你烧纸。” 眼瞅着林老夫人要过去了,孟知微忙抱着女儿回屋了。 林松风也跟着进来了。 他盯着林宵宵看,没想到她的命那么大,如此穷凶极恶的绑匪竟然没弄死她。 孟知微和冒牌大儿子还没闹僵:“松风有事么?” 林松风撒谎不眨眼:“娘,星儿不是您的儿子,我是啊,娘不要对我失望好不好?我关心娘,也关心妹妹。” 孟知微的火气烧的极旺。 “风儿的性子何时这般拖拉了,有事直说。” 林松风怔愣:“娘,您也知道儿子在习武,在为年底的武考做准备,但武友之间都是要相互切磋的,我们分配好,每月要去不同的武友家切磋,这个月轮到咱家了。” 奶团子竖着耳朵认真听。 吼,接下来,是见证不要脸的时刻。 “咱家的摆件都没了,那些武友来了看见咱家这样……会笑话儿子的。”林松风道。 没错,他的目的就是让母亲把奢华的林家恢复如初。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孟知微淡淡的:“我以为风儿稳重,睿智,将来能掌家,现在看来……” 林松风被说的一怔:“娘,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武友比武的时候动作大,免不了破坏一些东西,娘的那些东西都很宝贵,如果被你的武友弄坏了,你让人家赔还是不赔?” 顿了顿,又淡淡道:“若是赔,伤了你们的友情,若是你碍于面子,充大头鬼不赔,那些东西怎么办?” “所以,武艺切磋期间更应该让家里干净一些。”孟知微微笑:“对么?松风。” 他要是说不对,岂不是被娘觉得他不睿智。 他深呼吸:“娘教训的是。”他灰溜溜的回到了后院,跟林玉儿他们说计划失败了。 林泽尧眯起眸:“这贱妇现在是怎的了?真想压林家一头?呵,那就别怪我们给孟家一个教训了。” 近日大朔动荡,皇上派出去游走在民间的人发现有乔装打扮的异朝人在流窜。 孟怀安紧盯着这些人。 他坐在茶楼上,吸溜着茶,小外甥女宵宵也学着他吸溜着……牛奶。 孟怀安的手下胡树上前:“孟将,我查到了些眉目,异朝人想收买我们,让我们给他们一份军事布局图。” 孟怀安应了声:“让他们想屁吃去。” 奶团子鹦鹉学舌:“屁吃……” 孟怀安轻咳,意识到自己的语言略粗俗:“以后不能跟舅舅学说话。” 胡树想摸奶团子,被奶团子泼了一壶牛奶。 孟怀安手里的茶杯都要掉了,他打发走了胡树:“我先带我外甥女回去了,那边你死盯着。” “是孟将,有属下在,您放心。” 奶团子胳膊腿齐上阵,想把他踹沟里去。 黄昏时,皇宫的御林军忽然把孟家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58章 吃大锅饭是要用抢的,吃牢饭是要用躺的。 皇宫的御林军里里外外把孟家围住了。 听了风声的百姓们,远远的瞅热闹。 “咋回事啊?孟家咋还被围住了。” “听说是孟大将军财迷心窍了,竟然把咱们大朔的军事布防图给了敌人。” “真的假的?缺德啊。” “我不信,孟家可是忠臣。” 为首的御林军叫开了门。 本以为会看见慌张的孟家人,却不想…… 就一个字,饿。 孟家人团坐在一个圆桌上。 圆桌上,摆着个大铜锅,锅子中间隔着两层,一层是红彤彤的,一层是白花花的。 咕噜噜冒泡的锅子里放着香喷喷的肉,还有各种蔬菜等等。 他们大口大口吃着,吃的脑门子直冒汗。 孟老将军嗦了下筷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着。” 御林军:…… 奶团子坐在孟怀安的大腿上,小手拍拍,口水流流:“虾滑,稀饭,要次。” 待吃饱喝,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孟老将军气沉丹田:“什么事?” 御林军道:“有人举报孟怀安孟将军收受了敌国给的贿赂,把军事图给了敌军,幸好我们及时发现,抓住了敌军,没有造成损失。” “你们说啥就是啥?证据呢?人证物证呢?给老子拿出来。”孟老将军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爆。 胡树站了出来:“我是人证。” 他一副正义满满的样子看向孟怀安:“孟将军,虽然我是你麾下,我们也是多年的兄弟了,但是我这个人心中有皇上,有江山,有百姓,无法看到你和敌军联合而置之不理,所以我告了御状。” 孟怀安冷眼看着他,眉头一挑,眉眼上的刀疤充满着凌厉:“谁跟你这种畜生是兄弟,滚。” 孟怀安看向御林军:“我孟怀安无愧于心,搜吧。” 御林军齐刷刷进去,胡树也跟着进去。 可,搜了一个圈,连个毛都没搜到。 贿赂的东西没有。 胡树喃喃:不可能。 孟怀安道:“不是说抓到了敌军,拖过来问问。” 敌军五花大绑的扯了过来,上来就说:“对不住了孟将军,是我没用,拿到了军事布防图之后没跑出去就被抓了。” 孟老将军用凌厉如刀子的眼神剐着她:“军事布防图呢?让大家看看,可别拿个糊弄人的玩意冤枉我们。” 敌军说在袖口里,御林军掏了出来,展开一看,瞬间愣住了,神色诡异。 孟家人还有胡树凑上去看。 沉默了。 军事布防图纸上画的哪是正经玩意儿啊,画的是一只大王八羔子。 “这就是所谓的布防图?”孟老将军笑了。 敌军也懵圈了:“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调包了。” 奶团子跟个小大人似的蹦了过来,伸小手戳了戳敌军:“窝问泥,泥知道哪个是孟怀安吗?” 敌军不假思索的指向孟老将军:“他。” 孟老将军哈哈的爽朗大笑,笑声嘎然而止,忽然踹弯了他:“老子是孟怀安他老子!” 敌军蒙了。 奶团子摊摊小手:“泥,被人耍辣。” “好笨笨。” “别银骗你钱,骗你脑子。” 被小孩牙子嘲讽的敌军情绪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爆发了,朝胡树悬空踢着双腿:“你个狗杂碎,你耍老子是不是,你说了配合你完成这个计,你会让我加官晋爵的!” 胡树的脸子都变了:“你少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奶团子跟上学堂似的,乖乖的举手:“阔以去这个叔叔家康康啊。” “去就去,你们若是冤了我,我不会轻易罢休的!” 一行人去了胡树家,果然在胡树房间的暗格屋子内发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敌军的信件往来。 胡树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更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了:“我记得我都弄到孟家去了啊,怎么会这样!” 刚说完,便觉得一道道火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胡树知道自己完了,双腿一软,咣当跪在了地上。 胡树被带走了,等着朝廷的问审。 这一切,林家还不知道,吃的满脸大汗的林宵宵被孟知微抱回家的时候,便遭到了林家人的阻拦。 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孟知微眯着眼睛问:“什么意思?不让进门?” 林泽尧看她们汗淋淋,满脸泪水的样子,心中暗喜:看来事情成了,不然她们娘俩怎会哭的这么伤心。 “夫人,孟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孟家岌岌可危,幸好皇上没迁怒于林家。”林泽尧伸手捏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为孟家难过,舅子在牢中一定过的不好,这样吧,夫人拿些嫁妆出来,也不用多,取半个库房的就行,我花钱找人在牢里照顾照顾。” 想拿她嫁妆的吃相真是太难看了。 孟知微冷眸看他:“你是想把我三哥照顾活,还是照顾死了呢。” 林泽尧被这话刺得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收起你的好心吧,我三哥不需要你照顾。”孟知微唇畔掀起一抹笑。 “你既然不领情,我也没法子,算是白瞎了我想帮孟家的心意。”他甩袖进了后院。 林玉儿正美酒夜光杯呢:“夫君事情成了么?” 林泽尧哼道:“当然,你是没看见她们娘俩哭的全是泪,脸上头发都湿了。” “夫君你为何不做状告人?这样,你便是头一号大功臣,皇上必会给你加官晋爵,到时离我们的计划更近了。”林玉儿道。 林泽尧饮了杯酒:“不到时候,孟家根基太深,我若第一次就出头,如果失败了,以后就没有成功的机会了,先利用别人挖他们的根基,等松动了,我再出手,那样才叫万无一失。” 林玉儿送上香吻一枚:“夫君就是聪明。”随即迷离的眸变得仇恨浓郁:总之,我要让孟家为我寒族血债血偿! 因为孟家出事,林老夫人都拿上乔了,讽刺着孟知微:“还什么世家,哪有我们乡下人朴实无华,最后还是烂芯子一个,不然能跟敌军搅合一起去,你娘家怕是快不行了,我儿仁义,想为你家走动,还不快把嫁妆拿出来。” 眼珠子一瞪:“怎么着?还想让我们林家掏钱啊?” 孟知微淡淡的:“不必了。” “咋的?” “因为……” 第59章 撅屁股,颠脚,综艺天天的思考方式被奶团了 “因为,我们孟家不需要。”孟知微的眸是凉的。 “不需要?夫人这时要这些自尊干什么?”林泽尧无奈的摇头:“自尊能挽救孟家么?” 林玉儿穿的跟花蝴蝶似的:“哥,嫂嫂遭遇家庭变故,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哥,让嫂嫂自己静静吧,时候到了,咱该出门了。” 孟知微眯眸看他们:“玉儿打扮的跟花儿似的,原来要跟哥哥出去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去偷人呢。” 林玉儿气得胭脂都掉了层色。 “夫人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攻击别人。”林泽尧蹙眉,俩人站一起对比,愈发觉得玉儿娇软:“听闻将营里的胡副将武艺高强,精通军法,我本打算让你和我一起过去,让风儿跟着胡副将讨教讨教的,毕竟三舅子现在在牢里,教不了风儿。。” “但,想着孟家出事了,夫人一定没心思,便让玉儿跟我们去,不管怎么,玉儿也是风儿的姑母。” 孟知微忍住作呕:“胡副将?莫不是我三哥麾下的胡树?” “自然。”林泽尧应着,佯装想到什么,故作懊恼的拍拍脑袋:“抱歉夫人,我忘了是胡副将正气凛然状告了孟家,只是已经约好,言而无信可不太好啊。” 孟知微拨着腕上的镯子:“孟家重要,我大儿子风儿也重要,一起去吧,我也瞧瞧这位胡将军的风骨。” 林玉儿忙应下了:“嫂嫂也去那敢情好。”正好刺激刺激她。 军营的嘿哈声穿破了云霄。 一个背影强壮的人正领兵练武。 林泽尧拍拍手:“松风,快来见过胡将军。” 林松风理好衣裳走了过去:“松风见过胡将军,能够跟胡将军习武是松风的福气。” “这福气,你怕是享不着了。”人转过来的刹那,林松风的脸跟吞了苍蝇,眼睛瞪得大大的:“三……三舅舅……” 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你,你不是在牢里?怎么在这儿?” 林泽尧冲了上去,脸都是屎壳郎色:“三哥……你……”都分不清哭还是笑了。 孟知微给三哥递了壶水,笑脸吟吟的:“哦忘了告诉你们,昨儿个皇上明察秋毫,查出是胡树勾引了敌军不说,还意图陷害孟家,现在还孟家清白了,胡树啊,已经下大狱了。” 林玉儿一屁股坐地上。 孟知微关切:“小姑子怎的了?” 小土豆宵宵玩着小石头。 林玉儿摇摇头:“是这儿尘土太多,呛着了而已。” 林玉儿他仨人白跑一趟,还气够呛。 “回吧。”在外人面前无法宣泄情绪,只能回家。 孟怀安的大腿被抱住,低头对上外甥女滴溜溜的大眼睛:“怎么了宵宵?” 宵宵的哈喇子都流到孟怀安皂靴上了:“三舅,窝,听说军营的大锅饭特别好次,窝,来做客,不请次吗?” 被逗笑的孟怀安抱起小团子:“请,咱宵宵想吃啥吃啥。” 没人搭理招待林玉儿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一刻钟后,军营的伙夫一副便秘脸走了过来。 “孟,孟将,我实在驾驭不了您的外甥女,您……”这给伙夫愁的啊:“快去看看吧。” 军营厨房内。 又高又大的锅前,摞着两个小凳子。 奶团子站在小凳子上,小手拿着盘子,把盘子当成了铲子,铲饭菜往嘴里炫。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怎么这么吃呢。” 宵宵正嗦面条呢,长长的面条当啷着:“窝听说,大锅饭都素,守着锅次的。” 孟怀安:…… 最后,孟怀安把肚子鼓成球的宵宵送回了家,并往她嘴里塞了几颗消化丸。 吃饱了就犯困,睡昏过去的宵宵是被肉包的大毛脸给拱醒的。 她一咕噜爬起来。 看着睡熟的奶团子。 悄悄的朝外走,刚走到行之房门前。 门自己开了。 行之顶着俩大黑眼圈。 这次可自觉了:“小祖宗妹,我跟你走。” 奶团子嘿的一乐,小大人般拍拍行之大腿:“泥,很有觉悟挖。” 一路听着小话唠嘀咕心声。 行之叹气,这夜没白熬。 奶团子到了牢门口,拿出皇上伯伯给她剪下的龙。 恩,立马放行了。 圣旨玉佩算啥,在贴身剪龙跟前那都是得靠边站啊。 牢房内,刑部尚书正自个儿捏着小药丸嘟嘟囔囔呢。 “她说,这药丸给人吃了会死的不知不觉,十分低调,恩,挺实用。” 奶团子思索。 俩小手抱着,身子稍往前倾,屁股略往后撅,后脚跟着地,前脚掌翘起,伸出一只脚前后一颠一颠的。 嗯,这姿势是她偷看一个带娃的综艺节目,一个叫天天的小男娃发明的思考方式。 具好使。 “窝,想到办法了,窝,牢里有人。” 奶团子让牢头支走了刑部尚书后,嗖的溜了进去。 三二五八,一顿大操作,给药丸做了顿spar。 刑部尚书回来后,把药丸亲自塞给了胡玉树,然后安心去睡觉了。 临走之前,还美滋滋的:嘿,天亮等收尸就成了。 不多时,牢房的门开了。 ‘沉默声’震耳欲聋。 牢房的人惊恐的看着胡树。 奶团子从天而降:“不怕不怕,有窝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悠哉的敲着绑子,看着眼前的东西逐渐逼近,嗷的一嗓子,扔了绑子:“小心特娘的。” 行之跟在后面一脸无奈:“妹妹,你……在干什么?” 奶团子个子小小的,穿着绿色小斗篷,扎着冲天揪,跟一颗大葱似的。 “我,在溜人挖。” 奶团子小手抓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吃了奶团子做的特殊药丸的胡树。 胡树脸唰白,牙却黑。 整个人的后背折了起来,两个手两个脚同时着地的走。 终于走到了林家。 奶团子知道渣爹和坏姑姑睡一起呢。 她把胡玉树放了进去:“要,乖哦,做他们的第三者。” 次日大早,林家房顶上的鸟儿都被尖叫声惊醒了。 “这他娘的什么东西?”林泽尧掀开被子便看到胡玉树趴在林玉儿肚子上:“你又生了?” 第60章 你要求还不高?都高过珠穆朗玛峰了。 林玉儿吓得嗷嗷叫。 把脑袋扒拉过来一瞅。 这特娘的不是胡树么。 俩人对视一眼:糟,看来是有人知道了他们和胡树的关系。 “不管怎么的,先把人弄出去。” 他们把咽气的胡树团巴到了一床被子里。 俩人寻了个马车打算运出去。 奶团子听了肉包偷听的话之后,她骑着虎,扬着小鞭子,嗓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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