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字。 她好奇地问:“什么样的人能进特训班?” “经过综合考核,经过各个层面精心选拔的士兵。” 原来是这样。 徐子矜更好奇了:“不是军校吗?” 陆寒洲点点头:“有点类似,不过它跟一般的军校不一样。” “可以说它是特殊训练营,那里进行的是脱产半年以上魔鬼式的训练。” 怪不得这么厉害呀! 徐子矜对陆寒洲的了解又有了一个新高度。 眼见十一点了,帮着九婆婆再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夫妻俩回家了。 在家属院门口,两人遇到了赵大庆和一个女子从家属院里出来。 “陆营长好、嫂子好。” 赵大庆与陆寒洲同岁,他小几个月,一见面立即打招呼。 陆营洲淡淡地朝他点点头:“你好,赵干事,有客人来了吗?” 赵大庆一脸尴尬:“是的,苏同志过来还钱,前些天她妈妈生病,向我借了点钱。” “哦哦哦,你忙你忙。” 四人错身而过…… 一直没开口的徐子矜一声感叹:“赵干事还真是个痴情人,这女的比子兰差多了。” 什么意思? 陆寒洲一扭头:“你在说什么?他和你堂妹有什么关系?” 徐子矜笑笑,把有人给徐子兰保媒、赵大庆旧情不忘的事说了。 “我并没有生气,而且还理解。” “初恋是一个人心中最难忘的事,除非这个初恋让他恨上了,否则忘不了。” “赵干事这样做,并不是人品不好,只是真情流露罢了。” 陆寒洲:“……” ——他家媳妇……竟然还同情赵大庆??? 真男人就应该坦坦荡荡! 在陆寒洲心中,他认为既然你还想着以前的那个,为什么又来找现在的呢? ——帮忙可以,借钱也问题不大,毕竟是曾经相处过的人。 ——只是你们抱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媳妇,你还恨杨营长吗?” 徐子矜一头黑线:“……” ——这人在想什么呢? ——这脑子,可真好使,这都联系上来了? “陆寒洲,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寒洲一脸认真反问道:“我吃醋不行吗?” “你是我媳妇。” “噗!” 徐子矜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不过可别把牙给酸坏了哈。” “陆寒洲,我这人呢,没什么优秀,但是我不喜欢说假话。” “以前,我或许是迷恋过杨四哥,但是不能称之为爱。” “初见他时,我不过十三四岁。” “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的男孩子,又是军人之后,自然就迷恋上了。” “悔婚那天起,就是我已经清醒了。” “知道啥叫清醒不?” 这还差不多! 陆寒洲手一捞,把人就捞在了怀里。 盯着徐子矜的小脸,非常的认真:“以后不许想起这个人了,我比他好,我疼媳妇、我啥都听你的。” “噗噗” 连着两声,徐子矜就差点大笑了。 见旁边无人,她伸手在陆寒洲脸上捏了一把:“是是是,你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现在说的不是我们,而是赵大庆与子兰!” 赵大庆有什么好说的? 陆寒洲心中“哼”了一声:“有啥好担心的?你堂妹这么优秀,还怕嫁不到一个好的?” “过几天,你准备几个菜,我把几个小子都叫过来,叫你堂妹也过来。” “他们的具体情况,明天就送到你手上,到时候让你堂妹自己选。” “她看中哪个,就嫁哪个!” ( ̄(エ) ̄) 这么多让她选,选驸马吗? 徐子矜很无语。 “别别别,可别这样,这样子会让人尴尬的。” “这婚姻的事情,得看个人意愿,得双方有眼缘、观念一致才行。” “你可不是乔老爷,不能乱点鸳鸯谱,这种事,绝对不能勉强。” “要不这样,你觉得不错的那几个人,到时候就多叫他们去茶叶地帮帮忙。” “那边还有不少活要帮的,让她们相处相处,相互了解再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 陆寒洲点点头:“明天上山给九婆婆砍柴,你带上你堂妹摘柚子去。” “先让他们熟悉一下,这样好有个初步印象。” 一起上山? 可以可以! 徐子矜立即答应了:“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从牛家村回来,路上遇到李珊珊,她拉着个脸,准备打招呼的陆寒洲愣住了。 “她这是怎么啦?” 徐子矜哪里知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陆寒洲闻言脸皮抽抽:这岂止是心情不好? ——根本就是没礼貌! 陆寒洲突然想起,回来的那天朱川并没有来酒喝,昨天叫他的时候,似乎也不怎么热情…… 出什么事了? 陆寒洲与姜勇军、朱川、金元忠四个来自同一个地区。 新兵时又恰巧在同一个排,四个人在同一间大排房住了三个月。 他们都是新兵连里挑出来的尖子兵,新兵三个月训练一结束,又一同分在猛虎营。 陆寒洲从营部下到连队时,与朱川、姜勇军三人又一起在荣立成的连队。 三个人的关系,是真正的同一战壕的战友。 金元忠在隔壁连队,他比姜勇军与朱川大一岁,因为他性格直爽,所以是四个人之中的老大哥。 一到星期天,他们四个人经常在一起学习、聊天、喝酒。 以前的朱川不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呢? 陆寒洲拧起了眉头,只是这个问题没有人给他答案。 不过他并不在意。 陆寒洲知道:战友与朋友一样,时间久了,走着走着总有走散的。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家了,不能跟打光棍时一样,除了训练,几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凑一块。 夫妻俩回到家,徐子矜把稿子拿出来整理,陆寒洲准备去柴棚劈点柴。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是金元忠的声音:“喂?寒洲?” “是我,怎么了?有事?” “中午有人想请你喝一杯,如何?” 啥? 中午喝酒? 晚上师里庆功大会还得喝呢。 陆寒洲一头黑线:老子一口肉都还没吃到,哪来的功夫天天陪你们喝酒? ——真是一群不识趣的损友,他看错人了。 “没空!”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金元忠拿着电话,那脸惊愕得像个傻子…… “哈哈哈……” 常云飞放声大笑:“我就说了,他不会去的吧?” “怎么?不信我,吃瘪了吧?” “叫你别答应,你偏答应。” 金元忠哭笑不得。 他想答应吗? 人家戚建伟是他顶头上司最要好的老乡,叫他帮忙,他好意思拒绝吗? “寒洲也真是的,有人请他喝酒都不去,是不是怕徐老师不高兴啊?” 常云飞闻言白眼一翻:“就你这个没脑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当上了干部!” “寒洲出去几个月,就凭他这身板,你三个比得过他一个?” “回到家两天,不是陪我们这群战友喝酒、就是师里庆功,人家都没好好陪媳妇呢。” “你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跟你说,半个月之内,你别去找他喝酒,找也是这结果!” 金元忠:“……” ——就凭陆寒洲那身体,喝几两酒能影响得了他干活? 哼! 金元忠一脸不服:“他可没你这么次,那点酒给他喝,就像喝水一样!” “不过你说得对,他出去这么久才回来,肯定要把失去的青春加倍弥补,算我脑子短路好了!” 常云飞撇撇嘴,暗忖:你不是脑子短路,你是运气太差,碰到一个这样的领导! “好好想想怎么回话吧,要不然,你那上司会认为你办事不力,穿小鞋可不好受。” 金元忠:“……” “不跟你说了,一会还要跟领导出去。唉,这是什么事啊。” 陆寒洲可不知道金元忠是在帮戚建伟邀他喝酒,就算是知道了,他更不可能去。 放下电话他去了后院。 而这边,和他们相错而过的李珊珊也来到了菜地。 她可不是来打理菜地的,而是来摘菜的。 她不会种菜,这菜都是军务股的兵业余时间帮种的。 好巧不巧,才到菜地就遇到了正在打理菜地的马小花…… 李珊珊站在邱家的菜园边,套起了近乎:“嫂子,你回来了这菜地可就不一样了。” 马小花一脸骄傲:“那是,我读书是不多,可要是论种菜,我们家属院怕是没几个比我强的。” “那是那是。” 李珊珊笑着说道:“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呀,你家这菜地就得姓徐了!” “嫂子,你是不知道啊,你们家那两个丫头可聪明了。” “这菜园里只要有什么新鲜蔬菜,肯定是第一个给陆营长家送去了。” “李珊珊,你在挑什么是非呢?” 李珊珊的话才落下,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她看着常秋棉,脸一红:“嫂子,我只是就事论事……聊聊天而已!” “聊天?你这是聊天吗?” 常秋棉一点也不客气:“晓英姐妹俩就算是摘了点菜去徐老师家,她是在占便宜吗?” “小徐见姐妹俩没了亲娘,可怜她们,每次她们过去,都把好吃好喝的送给她们,你不知道?” “再说了,陆家的菜地花了钱雇我打理。” “你说徐老师要吃马小花家的菜,那就是说我没打理得好啰?” “你年纪轻轻,怎么偏偏喜欢到处挑是生非?” “你家朱川与陆营长,那可是好兄弟,你这样做,你家朱川知道吗?” “希望你以后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不利于团结的事少做。” “你是读了书的人,别跟我们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一样,整天就会到处胡说八道!” 常秋棉一番话,把李珊珊说得面红耳赤。 她真不知道徐子矜有什么魔力,把个常秋棉都给拉过去了。 她恨恨地瞅了常秋棉一眼,屁股一扭,溜了。 李珊珊溜了,常秋棉扛着锄头站在了邱家菜园边上。 “小花,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希望你低调些、善良些。” “特别是两个孩子,对她们好些。” “对徐老师,你也别去挑,她不是你能挑衅的人,她男人极度的护短。” “如果你再和某些人在一起搞事,再一次被送回老家了,你家小邱可能会三婚。” 这话一落,马小花跳了起来:“他敢!” 常秋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可以试试!” “看你家邱副营长是在乎你们母子两个,还是更在乎前程!” “听不听在于你,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就说到这。” 终于,马小花闭嘴了。 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当年她设计讹上邱平安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狠。 要不是她生了儿子,又手段高,把男人伺候得舒服,她只怕是早就被邱平安赶走了。 心里不爽,马小花很快就回家了。 常秋棉从菜地回来时,给徐子矜带了菜,并把李珊珊与马小花聊天的事告诉了她…… “这家伙不是个好人,你要小心些。” 徐子矜笑笑:“谢谢嫂子,反正我与她也没什么来往,无所谓了。” “对了,我做了点五香花生,你拿点回去给孩子当零食。” 常秋棉一听,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老吃你的东西,太难为情了,真的不用了。” 徐子矜一把拉住了她:“你客气什么?” “你家带来的东西,我吃得可不少。” “别跟我客气,你要再跟我客气,以后我也不收你的东西了。” 常秋棉站住了,接了一大包的五香花生,一脸感动。 可就在这时,常家宝跑了过来。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隔壁的朱阿姨肚子痛,让我找你过去帮忙。” 朱晓萍? 常秋棉一听急了:“徐老师啊,先谢谢了。” “小朱怀了孕,说这几天吐得不行,胎象不是太好。” “这会痛成这样,肯定是有事儿,我先走了。” 朱晓萍? 徐子矜对朱晓萍真没什么了解。 不过,金元忠与陆寒洲关系好。 而且女人怀孕,前三个月很危险。 肚子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立即朝屋里喊:“陆寒洲,快打个电话给金元忠,他媳妇有点不舒服。” “我过去看一下。” 陆寒洲正在卫生间搞卫生,一听立即出来:“好好,你赶紧过去看看。” “我马上过去。” 换上鞋,徐子矜就追了出去。 到金家门口的时候,追上了常秋棉。 金家的门没有关,两人才跑到门口,就听到了朱晓萍的呼痛声…… “小朱,你怎么了?” 朱晓萍眼泪汪汪地看着常秋棉:“嫂子,我肚子疼,好疼!” “我家元忠跟领导出去了,找不着人,不好意思……好疼……我的肚子…” 常秋棉一听急了:“别说话,别说话,我背你去医院。” “小徐,你扶她一下!” 徐子矜一听常秋棉要背朱晓萍,更急了。 “不行,嫂子,不能背!” “若一背,她的肚子被顶住,更会出事。” 对呀,小朱肚子里有孩子呢。 常秋棉呆了呆:“那怎么办?我也抱不动啊?” 徐子矜眼珠一转:“哪里有床板?找块床板来,铺上床单,我们找人一起把她抬医院去。” 常秋棉赶紧说:“我家有、我家有,我这就去拿来。” 常家宝长大了,原来的小床已经嫌小了,常云飞就去营房股找了一块连队用过的旧床板,准备给孩子拼一张大床。 常秋棉跑了,徐子矜立即转身安慰朱晓萍。 “你再忍一忍,我这就去喊人,一定要坚持住啊。” 等徐子矜和陈秀梅、齐红几个回来时,常秋棉已经把床板拿来了,并在上面铺了一张床单 。 朱晓萍已经痛得满头是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她看徐子矜的眼光中充满了感激。 “谢谢。” “别说话,保存力气。” 虽然两人交情不深,可在这关键时刻,不伸手,那不是徐子矜的性格。 很快,几个女人把朱晓萍放在了床单上。 正当她们要抬她去医院时,陆寒洲过来了。 “你们走开,我们来抬。” 他身后跟着顾如松。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得多,几人立即让开。 很快,陆寒洲与小顾抬着朱晓萍出了门,徐子矜几人紧紧跟上。 这一忙,不少人过来了。 见朱晓萍这副模样,众人惊呆了。 “天啊,晓萍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是说她怀孕了么?会不会是……” 天啊? 不会吧? 有几个军嫂想了想,跟了上去。 而这边,陆寒洲和小顾几乎是小跑着把人送进了师医院…… 十五分钟后。 朱晓萍挂上了盐水。 古小田在给她做检查。 可能是药性到了,朱晓萍肚子没这么疼了,可古小田却一脸凝重。 “小朱,你是不是流过产?” 朱晓萍脸色很苍白,她无力地点点头:“是。” 而听到这话,徐子矜却是心中一跳:“古医生,晓萍她这是什么情况?” “等会啊。” 古小田抿抿嘴,继续问:“那你是不是小时候家里过得很苦?初潮来得很晚?” 这话一落,朱晓萍的眼泪瞬间如开闸的洪水,刷刷地往下落。 不用说,这就是了。 徐子矜张了张嘴,一脸震惊:“古医生,你的意思是,晓萍底子太差、身体弱,孩子怀不住?” 古小田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一胎很难保住。” “就算今天保住了……” 说到这,古小田没继续往下说。 大家都知道,这话的意思。 常秋棉急了:“古医生,那这一胎要是没保住,以后还能怀吗?” 作为医生,古小田不想骗人。 “三年内,好好调养,机会还是有的。” “但是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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