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呢! 可就在他刚要抽去脑子里的杂念之时,一条腿突然搁了上来。 陆寒洲脸色一僵、鼻头一热…… ——竟然压在了那不该压的地方! ——瞬间,一股原始的热流在不断上涌。 ——要命了,今天晚上他还能睡得着吗? ——小特务,你怎么病了都这么坏啊? ——不行,他失策了,这睡在一床……他会不会流鼻血而亡? 这个夜晚对于徐子矜来说,睡得格外的香,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六点多了。 她看了看手表,立即坐了起来。 今天要上班,孩子们也要去上学,得准备早餐。 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昨晚她开始觉得有点冷,感觉没睡好,后来发现全身暖融融的…… 低头一看:被子上压了一床旧棉被! ——原来如此,怪不得下半夜没觉得冷呢,原来有人给她加了被! 农历二月初,还是数九天气,早上气温还是很低的。 徐子矜怕感冒,迅速穿好衣服起床了。 刚走出卧室,看到饭桌上有一张纸条:早上我会带面条回来,起来了就把水烧上。 哦? 带面条回来? 徐子矜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家里有挂面的。 走进厨房,小青菜、葱与香菜都洗好放在篮子里,锅也是干干净净的…… ——这男人不仅心细,而且还勤快! ——虽然被逼再嫁不开心,可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似乎运气也不算太差! 不爱,就没有太高的要求。 徐子矜越加觉得恋爱什么的,真的没有必要,好好过日子就行! 父母一辈,有几个是谈恋爱结婚的? 他们一辈子不都过得也挺好吗? ——这男人不错,以后也对他好点吧。 七点整,陆寒洲拿着脸盆从营里的洗澡间出来了,每天早训之后都是一身汗。 不洗,那可不行。 “营长,面条擀好了,衣服给我吧。” 顾如松一看到他,立即跑了过来。 陆寒洲把脸盆给了他,就算不给,一会等自己回去吃早饭了,顾如松也会抢去洗掉。 “面条在哪?” “在门口值班员的桌子上。” “嗯。” 提着手擀面,陆寒洲跑步回了家。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睡得香香的小脸,想到她昨天说了一句,面条还是手擀的好吃。 鬼使神差,他让炊事班做了一包。 “哇,手擀面?陆寒洲,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太好了、太好了,今天我给你们做一碗好吃到爆的炒面!” 这一会徐子矜是真开心,完全忘记自己已经‘几十’岁的年纪。 那甜甜的笑脸、糯糯的声音、轻盈的身段,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她还是个小姑娘。 陆寒洲吃过炒面。 只是他没吃过这好吃到爆的炒面,很想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孩子们起来了吗?” “还没呢,你去叫他们起来吧,我去蒸面!” “好。” 徐子矜的炒面自然得到了大小四个的一致认可,刘子林这吃货,甚至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 陆寒洲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属狗的是吧?别恶心了行不?” 可刘子林毫不在意,抬头双眼如星星:“陆爸爸,真好吃!” 陆爸爸好吃? 陆寒洲黑了脸……会不会说话呢? ——我好吃,你敢吃吗? 孩子们吃得欢,徐子矜也很开心。 “喜欢吃没事,过几天再给你们做。” “谢谢阿姨!阿姨你真好!” “我喜欢阿姨!” 刘子林高兴的快跳起来,刘子明也不甘落后,立即接了一句。 看着兄弟俩那喜爱之情,陆寒洲担心了,再一次:我是不是失策了? ——如果当时坚决拒绝和她结婚,会不会更好? 徐子矜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快手快脚地把碗筷收进了厨房。 这边刚放下饭碗,那边张大娘来接人了。 本来徐子矜完全可以自己送,不过陆寒洲没说,她就不去揽这个活。 孩子们走了,陆寒洲也出了门,她拿起自己的包包骑上自行车也走了。 没有人使坏,日子很好过。 转眼进入三月中旬。 天气突然变暖,二十号这天晚上,陈秀梅拿了一把青茶跑过来。 “子矜、子矜,你快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两叶一芯?” 看到她手中的青茶,徐子矜惊讶了一下:“哇,现在就能摘茶了?” 陈秀梅兴奋地直点头:“长老多了,我就是不知道这个行不行?所以摘一把过来给你看看。” 徐子矜立即点头:“行,这个正好!” 太嫩了,炒出来会碎。 这个真的是刚刚好。 陈秀梅兴奋了:“好,那我和齐红明天早上就去摘。” 徐子矜笑眯眯地点点头:“嗯嗯,去吧,悄悄搞,有多少摘多少。” “好嘞!” 陈秀梅懂这个意思。 现在家属院里,有工作的没几个,都是在家闲着的一群娘们。 红眼病,这是绝大多数人都有的通病。 姐妹说过闷声才能发大财! 其实陈秀梅也没指望发多大的财。 她是个勤快人,家里条件也不好,只要有钱赚,她就开心。 次日一早,她与齐红就开始行动了。 冯华英认为徐子矜不需要实习了,所以现在四年级的课,一人上一天。 徐子矜上新课,冯华英组织复习。 这样一来,她的时间就更自由了。 对她这种不拿工资的实习生来说,能力又强,没有人搞事,根本就没人管。 第二天,徐子矜不要上课,孩子们走后,她也准备去摘茶,做茶得赶季节。 没想到还没出门,陈秀梅与齐红拎着背篓过来了。 看到她们大半背篓的茶叶,徐子矜震惊了:“天啊,你们不会是半夜就去了茶叶地吧?” 陈秀梅一脸得意:“那倒没有,五点半我们才去的,这个可以不?” “我跟你说,我以前在家也是采茶能手,只是我们那的茶没人买,摘的人也不多。” 川省那边发展得更慢,茶叶这东西又不是生活必需品,而且交通非常的不便利。 茶叶不好卖,这是正常。 看到这嫩绿绿的茶叶,徐子矜高兴得直点头:“太可以了!” “那你们摘,我来炒茶!” 三个女人合作起来,不过没几天就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 “她们摘这么嫩的茶要干什么?” 有人说:“陈秀梅说做炒茶,炒茶必须嫩,老了就不好喝了。” 啊? 炒茶? 这茶还能炒来吃? 于是不少人跑来王家与齐家,说是来看她炒茶。 陈秀梅哪会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 她看着众人:“这可不能告诉你们,这可是我家祖传手艺。” 众人:“……” ——你家吃得了这么多茶吗? 终于,有人发现了:这两家人的青茶都送去了陆家…… “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马小花头一个好奇。 张大娘摇摇头:“不知道,这两个人天不亮就出门了,太阳晒得人头皮发烫都没回来。” “摘了一趟、又一趟,可不少。” 刘秀花眼光转了转:“我们去陆家后院看看去?” 马小花眯眯眼:“走!” 然而,当她们三个悄悄走到陆家屋后的时候,发现厨房门紧闭,根本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三人对视了一眼,看到后窗下的柴火,马小花示意刘秀花:“你个子高,爬上去看一下。” 刘秀花点点头,三人悄悄靠近了窗户。 站定后,刘秀花扶着马小花的手,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就在她要伸头之时,窗户里突然一阵水花飞出…… “啊!” 一声惨叫之后,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再接着就是更大的惨叫声:“啊,我的屁股……” 厨房里,徐子矜正在洗锅。 早上忙着摊开新采来的茶叶,碗也没洗,这会刚好忙完,准备炒茶,就想着把碗洗一下、把锅也洗一下。 听到惨叫声,她立即打开后门跑了出去,看着狼狈不堪的三人,她一脸无语:“你们这是在干嘛?” 等站定,刘秀花扶着马小花的手,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就在她要伸头之时,窗户里突然一阵水花飞出…… “啊!” 一声惨叫之后,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再接着就是更大的惨叫声:“啊,我的屁股……” 厨房里,徐子矜正在洗锅。 早上忙着摊开新采来的茶叶,碗也没洗,这会刚好忙完,准备炒茶,就想着把碗洗好之后,把锅也洗一下。 听到惨叫声,她立即打开厨房门跑了出去。 当她看到这狼狈不堪的三人后,一脸嫌弃:“你们跑我家厨房后面来干什么?” “不是想来偷东西吧?”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抓贼啊!” 这一叫…… “姓徐的,你想干什么?不许叫!” 马小花急了。 被当成了贼,这问题可就大了! “陆营长家属,这屋后不是你家的地方吧?” 姜还是老的辣,张大娘一开口就提醒了马小花:“就是,这里是家属院的公共区域,我们来怎么啦?” “是你家买下来的、还是你家租下来的,我们就不能来?” 呵呵。 这几人……徐子矜一脸鄙视地看了几人一眼 :“虽然这后面不是我家的,可你们爬我家窗户,不是为了偷东西,又是什么?” “嫂子们,刚才这三个人,偷偷摸摸爬我家厨房窗户。” “你们说,她们不是想偷东西那是想做什么?” 声音太大,同住一排的军嫂,好几个跑出来了。 一听这话,大伙对视了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 张大娘急了:“陆营长家属,我们真的就是来这后院转转的,你别诬赖人!” 呵呵。 她还诬赖人? 徐子矜冷笑一声:“行,你们不承认是吧?” “我打电话去保卫科问问,这私自爬别人家窗户的行为,不是想偷东西还能是干什么?” 张大娘彻底怂了,这电话要是打了过去,事情闹大了,得给儿子丢面子。 “算了算了,就算我们错了。” “以后我们也不来你这边转了,你就原谅我们一次行不行?” “刘秀花赶紧起来,我们去别的地方转吧。” 这会刘秀花都不好意思哼了,一头一脸的洗锅水,脸上还有面条渣呢,她得赶紧回去洗澡。 三个人灰溜溜地走了,一位三十出头的军嫂朝徐子矜笑笑:“她们啊,是想知道你收这么多茶叶做什么呢。” 徐子矜当然知道。 “田嫂子,想知道可以问,但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丢人。” “都是部队干部家属,怎么能这么没素质呢?爬人家窗户,这是想干什么?” 可不就是? 田嫂子叫田芳,是尖刀营教导员沈强的妻子。 据说田芳的爷爷有恩于沈强的爷爷,这两个人是自小定下的娃娃亲。 田芳很内向,但一手毛衣织得无与伦比,师首长家属,不少人找她帮忙。 当然,都给工钱的。 大领导的家属,可不会占这么一点小便宜。 她朝徐子矜笑笑:“你说得有道理,其实做什么,也不关她们的事。” “谁家做些事会打开家门来说,我要干嘛、干嘛?与她们有什么关系啊。” “就是,还是田嫂子你说得对。” 徐子矜报以微笑:“嫂子,不陪你聊了,我要去做茶叶。” “哎哎,你忙、你忙。” 这一排有六套房子,陈秀梅、齐红、田嫂子,还有一家是三营教导员家。 徐子矜家的一边是陈秀梅家,一边暂时没人住。 田嫂子与徐子矜住家比较远些,加上两人平时都不怎么喜欢交往,所以两人并不熟悉。 她这么一说,田芳也立即笑笑走了。 这天中午,杨副师长也接到了新茶。 “是娇娇自己炒的?” 赵红英点点头:“嗯,刚炒好的,说让你放放再喝,小心上火。” 这么香,还能等? 杨副师长急切地泡了一杯。 水才倒进去,他就喊了起来:“嗯……香!香!还有这茶叶,真嫩!” “娇娇还真把徐承的手艺给学来了!” 就在这时…… “在说什么香呢?” 张师长正好路过,就听到老战友的叫好声,忍不住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看到他,杨副师长连连招手:“师长,快来快来,这是我干闺女孝敬的茶叶,她自己炒的。” “香得很,赶紧来尝一杯。” 啊? 张师长怔了怔:“你是说,是陆寒洲那媳妇炒的茶?” 杨副师长春风满面地点点头:“是啊是啊,就是她!来来来,你先尝一杯。” “我再泡!” 都是老战友,张师长又是个好茶之人,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这一尝,陆寒洲接到了管理科的电话。 “是,马上到!” 听闻师里要买自己的茶,徐子矜愣了一下:“真的?” 陆寒洲点点头:“师长指示要五斤,用于招待,每斤给你十块,算个内部价,行不?” 十块? 价不算低。 当然,这价钱也不是有多高,现在她的茶可都是明前茶。 这茶难摘又难炒。 要不是空间有个炒茶机,还真能累死她。 在她的老家,这种开年第一批的茶,一斤得二十块。 若是在后世,真正的龙井茶头茶,一斤六七万! 谁的钱都能赚,但部队的钱不能赚。 上辈子,徐子矜经常听杨副师长说,国家经济太困难,领导干部必须勤俭俭朴,他可不能铺张浪费。 自己堂堂一军嫂,茶林还是部队资产,哪能收钱? “不收钱,给钱就不卖了!” 不收钱? 这几天陆寒洲可是看到徐子矜的辛苦了,那锅边从早坐到晚。 除了上班、吃饭、睡觉,她的时间全部折腾在这里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问:“你确定?” 有什么确不确定的。 徐子矜纤手一挥:“我捐赠不行吗?” 当然行。 他家小特务思想觉悟高,给他争脸呢! 不过想靠五斤茶叶腐蚀部队干部? 那可难! 很快,陆寒洲拿上茶叶就去了师里。 拿着徐子矜亲手写的“捐赠书”,张师长有点哭笑不得…… “老杨,你的眼光真不错啊!” 杨副师长一脸遗憾:“那当然,我谁啊?打仗都从来不含糊,看个人还能看不准?” “可惜我家小军没福气,没办法啊!” “说来说去,是小陆这家伙有福,我家精心培养的娇花,便宜他了!” “师长,您跟我一样是老茶虫了,我干闺女说了,等谷雨茶一出,给您包上两斤!” 张师长爱喝浓茶,尤其是绿茶,不浓不喝。 他与杨副师长从团里开始做搭档,一直到师里,两个人搭了十几年。 往年的茶,都是徐承寄过来的。 他一听,笑呵呵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等陆寒洲这家伙空些,叫他们小两口来家里坐坐。” “对了,那天汤司令还问到胜军与寒洲,问这次全军大比武两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汤司令这么忙,还关心着那两个小家伙呢。 杨副师长一听心中感叹:“老领导一直关心着他们两个,真是感激不尽啊!” 张师长笑笑:“老领导会关心,那是因为他们优秀。” “恭喜你生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我就不如你了,四个小子没一个成器的!” 杨副师长赶紧接话:“师长,您谦虚了哈!” “你家老三我可是听说了,这次入选了最先进机型的飞行员培训。” “我家的再厉害也在地上跑,你家的已经飞上了天!” “哈哈哈哈哈……” 张师长大笑:“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已经老了!” “要看的是孩子们啊,只有他们优秀了,我们做父母的才是真优秀!” 可不就是? 他们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这个位子坐不了多久了。 他们这批干部因为年纪都偏大、文化又偏低,否则早转业到地方上去了。 杨副师长觉得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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