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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商今樾就像过去时岫喝醉之后那样,替她收拾烂摊子。 而跟过去不同的点在于。 这一次, 她知道时岫为什么心情会不好了。 或许,这个答案可以代进过去每一次时岫的酗酒。 商今樾眼神暗了一下。 接着她就听到岑安宁冷声问她:“既然看得出来,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人的声音比刚刚宣告胜利的时候还要张扬一些。 商今樾看了岑安宁一眼,平静的不予理睬,接着就越过岑安宁放在时岫笔袋上的手, 道:“让一让。” 岑安宁不喜欢商今樾这样的反应。 就是刚刚自己告诉她,她来晚了的时候, 也不能从她眼里看到点什么波动。 这个人的脸上永远都看不到多余的表情,心里竖着个高墙, 在想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猜到。 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时岫。 岑安宁看商今樾正在把时岫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归置,自己也不落下风。 只是她一边整理,一边也不忘挑衅商今樾的情绪:“没想到商小姐会对整理东西这么精通。” “毕竟过去出门,她的行李到最后都会变乱。不给她收拾好,我们怎么回家呢?” 商今樾不疾不徐的说着,抬头看向岑安宁。 岑安宁从刚刚就一直在看着商今樾,就着这样顺理成章的与商今樾四目相对。 “可惜这次阿岫收拾行李不是要回家,而是要离家了。”岑安宁回商今樾。 这人的声音依旧毫无掩饰,挑衅得明显。 商今樾静静的注视着岑安宁的眼睛。 她可以确定,那天晚上她送时岫回家,在黑暗里同她对视的那双眼睛就是岑安宁的。 阴沉沉的天色压得世界沉寂,好似山雨来之前的安静。 那两双不同的眼睛或冷淡,或张扬,却同样锐利。 她们谁看不出谁来呢? 行李箱被一分为二,两个人无言默契的分别收拾着时岫的东西。 就好像是分工合作。 直到她们拿到了同一个东西。 窗外忽然打闪,惊雷将两人手里握着的水笔颜料筒照的明亮。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后的那天。 她们两个人也是在时岫的房间,为着这样一件东西,同样僵持在原地。 岑安宁赶了最近时间的航班飞回来,衣服都没做到多得体。 她一夜未睡,整双眼睛红得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就攥着时岫的东西,同商今樾对峙着。 而站在她对面的商今樾好像比她好很多。 她着装得体,言行举止一如既往的挑不出错。 一张阴沉的脸上冷仄的瞧不见表情,同岑安宁对峙的手端得笔直,看起来好似没使多少力,也没多少在乎时岫的东西。 只是仔细看过去,就能看到她眼底是遮瑕也遮不去的乌青。 衬衫下小臂青筋绷起,整个人都绷在高度紧张中。 商今樾沉默不语。 像是笼罩在城市上方的庞大怪物。 “放手。”商今樾冷冷的,说着跟上一世一样的警告。 “我已经放过一次了。”岑安宁回敬商今樾,手握的异常紧。 可就是这样,她也没能从商今樾手里拿过时岫的东西。 商今樾看着岑安宁,用轻蔑的眼神反问她:“是啊,所以有什么资格来争呢?” “你先抛弃了她。” 这句话无异刺痛了岑安宁心口最深处。 即使是在这一世,她依旧为这件事无法纾解。 岑安宁沉吸了一口气,笑着反问商今樾:“那你呢?” “既然抛弃的人没有资格,那被抛弃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呢?”岑安宁冷冷的注视着商今樾,等她一个回答。 有场雨要下,窗外的世界忽然闷沉下来。 屋里屋外都没有空气在流通。 灯光悬在商今樾视线,像是窗外不见了的太阳,人工光源却比太阳还要刺眼。 上一世的岑安宁在听到商今樾这个问题,失控的跟商今樾大打出手。 而现在岑安宁发现,拳头带来的攻击性似乎远没有言语有效。 她的问题比当初要要尖锐太多,商今樾那看起来永远不会失控的脸明显有了变化。 “商总,商小姐,这些年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什么人会忤逆你,但你别忘了,感情向来都是你情我愿,她现在不中意你了,你就是说一百遍可以,也是不可以。” 岑安宁乘胜追击,想要看商今樾脸上出现更彻底的崩溃。 想扯下这个人虚伪的面具,让她自惭形秽。 更想让她看清楚现实,离时岫远远的。 然后将时岫私有。 可偏偏商今樾的表情始终没有垮掉。 她手里还握着时岫的笔筒,平静的描着包装壳上的那一行烫银字体,就是没有什么变化。 岑安宁这句话,时岫也跟她说过差不多的。 商今樾向来有着极强的领地意识,她对岑安宁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耐心。 “那你就可以了吗?” 商今樾的声音同她手臂一同发动,刚刚还势均力敌的现状被倏地改变。 岑安宁根本没得准备,就这样很突然的握着时岫的笔筒,被商今樾带了过去。 乌云撤去了太阳的光亮,少女漆黑的影子笼罩在岑安宁的视线。 她被迫抬头注视着商今樾,轻盈的裙摆摊开的地上,那居高临下的人将她压住,被迫灌进某个残忍的真相。 商今樾静静的注视着她:“你通过这样的方式,妄想让我放弃时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依旧认为我跟时岫才是伴侣?” “你做梦!”岑安宁不接受商今樾的结论,一瞬暴怒,松开攥着时岫笔筒的手,径直朝商今樾的衣领揪去。 “你松手了。”商今樾淡淡的提醒岑安宁。 在岑安宁这番逐渐激动,句句刺耳的话语下,商今樾的冷静显得格外刺眼。 她被商今樾的视线带着往下看去。 看到的是完全被商今樾握在手里的笔筒。 接着商今樾便不紧不慢,拨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衣领从她手里拿开。 那柔软的料子突然锋利,割过她逐渐空空的两手。 岑安宁惊颤。 到最后,她连商今樾的衣领也没有揪皱一点。 岑安宁觉得,从一开始商今樾的目的就只是那个笔筒。 她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商今樾,你别太自信了。”岑安宁低声,看着面前这个一尘不染的人,“你对时岫做出的那些事,不是你一时半会就能弥补的。” “我知道。”商今樾答。 她早就意识到这件事了。 用不着岑安宁来提醒。 “所以我这辈子都不能摆脱她。”商今樾面色不改,用很平静的回应岑安宁。 到底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命跟另一个人拴在一起? 岑安宁想起刚刚商今樾被自己掐住衣领一点不挣扎的样子,也想起当初在时岫葬礼现场看到的商今樾。 在那乌泱泱的人群里,商今樾站在最前面。 她梳着整齐的发髻,黑色的窄裙衬得她身形消瘦。 她对所有前来吊唁时岫的人鞠躬致谢,整个人都跟那个意气风发,冷漠无情的商总截然不同。 “就是个女人,有什么好吊唁的。” “不就是爬床爬上来的,谁不知道似的。” “给她个面子罢了?*? 。” …… 吊唁的人群里,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不屑发表什么看法。 而没几句过去,众人脸色就渐渐变了。 “要我说这娘们就——” “啪!” 男人声音在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中戛然而止。 岑安宁远远的看着,就看到商今樾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扇了男人一巴掌。 扇的男人耳朵长长的拉起一道耳鸣。 他有一秒为自己的面子不服,可抬头看着商今樾阴鸷的眼神,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的面子,还你了。”商今樾面无表情,回应着男人刚刚说过的话。 原本就肃静的场合,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没人刚上前说和,商今樾的眼神像是好要是吃人。 岑安宁听周围人说,这个男人好像是跟商家哪个企业合作密切的大老板。 但她当时没心情听这个,接着就走了。 反正故事的最后,宁城里是再也没听到这位老板的消息。 岑安宁意识到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人或许比自己还疯,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疯子。” 而疯子商今樾没有拒绝她这句评价,也不再给岑安宁更多的反应。 她兀自将时岫的行李箱拉到自己跟前,全权负责起了收拾时岫行李箱的事情。 这人做的井井有条,很快就衔接上了争执前的工作进度。 岑安宁看着商今樾刚刚还锋利的盯着自己的眼睛,此刻正仔细认真的区分着时岫的护肤品,莫名产生了一种“即使在外面跟人打了超狠的一架,还不忘回家先给老婆做饭”的错觉。 岑安宁不明白商今樾是怎么做到的。 她可是商家大小姐,从小就被人金尊玉贵护着商今樾。 昏暗的日光下,岑安宁就这样注视着商今樾。 看她不紧不慢,看她从容不迫。 即使是跪坐在地上,这人依旧身形笔直,留给她一道矜贵优雅的侧影,叫人诧异她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到底是这人维持在表面的面具,还是烙进骨子里的刻痕? 她真的有她表现出的那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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