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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子,最锋利的刀刃。” 湫十敛眉:“莫软软心智不成熟,修为最多也就算个中规中矩,就算坐上了天帝的位置,只要骆瀛想,随时都能将她撵下去。” “骆瀛对莫软软虽好,但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未来的事,没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是怎样的走势。”湫十道:“空口白说,天族的人怎会相信。” 这可是天帝之位,但凡碰上一个有异心的,天族多少万年的积累全部完蛋。 “所以。”秦冬霖难得配合着她往下说:“天帝要骆瀛绝对的忠心。” 能掌握在手里,让天族上上下下都放心的强心剂。 湫十顿时反应过来,她问:“他们想让骆瀛和莫软软结契?” “若只是这样,还算他们有点良心。”伍斐斜眼望过来,问湫十:“你觉得他们有这么好心?” “他们想让骆瀛吞噬心丹,落秋风蛊。”说到这,伍斐忍不住啧的一声,“若说一个狠字,还是天族居首位,这样的条件,他们也敢开。” “从前没觉得什么,现在再看,我还觉得骆瀛有些可怜。” 饶是湫十早有猜想,但听到是噬心丹和秋风蛊的时候,眼皮还是狠狠跳了一下。 “可这对骆瀛根本没好处,他为什么要答应?”湫十不解:“骆瀛在天族根基已稳,就算莫长恒继位,他能容人,骆瀛就留下,他不能容人,凭骆瀛的修为,也非没有去处。” “莫软软继位,他反而要操许多的心,天族的事,基本都要落在他手里。” “说来说去,骆瀛所求,不过是要莫软软好,可她身为天族公主,亲兄长继位,怎会不好?” 谁继位都是为臣子,为刀刃,骆瀛为什么会为这个冒那么大的风险,将可以拿捏自己半条性命的法门送到长老团的手中? 这根本解释不通。 能活到今日,混得风生水起,谁也不是傻子。 秦冬霖听着她的声音,清清脆脆,字字如玉珠,从昨日深夜起就萦绕在胸膛处的烦乱渐渐被安抚下去,他瘦削的肩微落,一直紧紧绷着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漫下来。 他回答湫十:“所以这样的消息才会传到我们耳里。” “我们都知道的事情,莫长恒好歹身为嫡系一脉太子,他能不知道?” 宋昀诃看向若有所思的湫十,进一步解释:“你想想,他今日为何对遗迹如此执着,不顾天族队伍的安危也要前往,你再回想回想,自从入了鹿原秘境,他对莫软软,对骆瀛的态度,有没有变化。” 湫十恍然大悟。 天族这是将这对兄妹推到了敌对方,莫软软是个无知无觉,不设防的天真性子,莫长恒想使点方法除掉她,特别是在秘境之内,太简单了。 骆瀛那颗心,就势必七上八下,而一旦他对莫长恒表现出提防与警惕,领队者产生分歧,队伍内讧,这次秘境之行,谁也别想得到什么好处。 “所以现在莫长恒是想通过秘境内的机遇,弥补他和骆瀛之间的差距,也是想向天帝和长老团证明自己的天赋不比骆瀛差。”湫十很快理清了其中的圈圈绕绕。 伍斐将他那把扇子从地形图上捡回来,说了句实在话:“莫长恒太偏激了。” “一出世就被封为太子,他的天赋怎么会有问题,就算是不如骆瀛,也决计差不了多少,天帝甚至都能让修为半吊子的莫软软继天帝位,又怎会觉得是天赋和修为的问题,偏偏他自己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要钻牛角尖。” 天族内部的事大多隐秘,特别是有意隐瞒的,根本不会传到妖族耳里。只是事情落到这一步,谁的心里都清楚,若不是实在失望至极,谁会放着从小培养,天赋过人的嫡子不要,而去费尽心思,用尽手段逼迫一个旁系支脉辅佐心智并不成熟的幼女。 这样一来,宋湫十还真是有点好奇莫长恒这些年到底干了怎样不可言说的事,才能让天族高层咬咬牙,狠狠心,动了这样的念头。 “小十,你别跟莫软软走得太近,天族的事太杂太乱,我们妖族,能不掺和便不掺和。”临了,宋昀诃郑重其事地嘱咐。 湫十点了点头,视线落在那两张重叠的地形图上,说起了正事:“遗迹图的事怎么说?这剑冢,我们进还是不进?”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秦冬霖。 “剑冢外有一深谷,届时,你们在深谷外等候,我带着队伍中的剑修入剑冢。”秦冬霖骨节分明的食指精准地落在地形图上的一个黑色小土包上,缓声道:“若是探查清楚,里面并无危险,你们再跟着入内。” “其实,我反倒觉得,莫长恒先前提出的那个方法也算可行。”湫十顺着他长指的方向看过去,理智分析:“剑冢太有针对性,既然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去了只能在深谷外等,就完全不必要浪费这个时间,你带着剑修和天族那几个不信邪的进去,主队则一路往中州都城去,这样帝陵出来,我们也不用匆匆忙忙,被别族捷足先登,陷入被动。” “我赞成。”伍斐紧随其后开口:“虽然活着从剑冢里出来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剑修,这就已经说明了剑冢根本就是为剑修准备的考验场,我们这边,除却冬霖,其他人进去都够呛的。” 秦冬霖看着湫十,眸色极深,言语沉沉:“你想带他们前往中州都城?” 湫十两条细长的眉拧起来,虽然没说话,但眼中透露出来的,显然是这个意思。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身上跟着先天之灵,再加上那层身份,多少会对那些中州时的老前辈们产生一定威慑作用,若是两个都去了剑冢,前往中州都城的队伍就没有保障,那边满打满算,顶尖战力只剩云玄,宋昀诃和伍斐,真要面对什么厉害人物的灵身或者那些名为不详的东西,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些利害关系,湫十以为,秦冬霖会比她想得更周全,更长远,也更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秦冬霖确实能,但他接受不了。 “你跟我一起。”他重重地碾着眉心,声音逐渐不耐烦起来:“天族若是这么没本事,辨不了图,护不住人,我们凭什么要跟他们合作?” 湫十这下再后知后觉,也意识到不对了。 总所周知,秦冬霖脾气不好,但熟悉他秉性的人知道,他其实比较好说话。一些强人所难的事,别人不敢跟他开口,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懒得纠扯,以往宋湫十跟他说自己要去哪,想去哪,他是直接眼皮也不眨地就应下来,上回有些不开心,也只是因为鹿原秘境不同往昔,危险了些。 总之,只要没危险,不惹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随她怎么玩,想去哪玩都行,不在他眼前过多晃荡最好。 可如今,涑日和琴灵都跟着她,他担心的显然不是安全问题。 湫十没再提剑冢的事,而是有些担忧地去看他脸色,问:“你怎么了?” 一般情况下,没人惹他,他不会有这样大的火气。 秦冬霖鸦羽一样的长睫上下动了动,像是很快地阖了下眼,再睁开眼时,眼里清明如霜雪,他望向宋昀诃和伍斐等人,道:“这件事,你们商量。” 说完,大步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 湫十不明所以,青葱似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问一边站着的宋昀诃:“我惹他了?” 问完,她也没指望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伸手往上提了提长长的裙摆,小跑着追了出去。 宋昀诃的脸色顿时精彩至极,心中百味杂陈。 湫十跟在秦冬霖身后,连着诶了好几声,脚步突然一停,问:“你要去哪里?” 秦冬霖没有回答她,但她还是很快知道了答案。 他的步伐稳稳落在其中一顶天族营帐前,白色的扣碗状,外面也照常设置了一层结界,看着平平无奇,倒是隔壁紧挨着它的营帐,湫十记得,里面住着云玄。 湫十以为他是来找云玄算什么账,可并不是。 几乎是在秦冬霖脚步停下来的那一刹那,他以一种令人看不清的速度拔剑,出剑,一道锋利仿若能疯狂撕裂人神魂的剑意朝着那座白色的营帐重重落下,带着抹杀一切的意志。 湫十微楞,而后飞快跑过去。 秦冬霖的剑意太过可怕,秋水剑落下,用的还是以惊天破坏力闻名的破灭剑意,很快,隔壁帐子里的几人出来,陆陆续续还有闻声而至的人在营帐周边探头探脑。 秦冬霖冷眼看着在剑意下四分五裂的结界和营帐,冷冷巡视一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他踏步进去,在那张化为无数块木板的床榻边,找到了一团缠在一起的红线,颜色格外艳丽,似血般妖异。 湫十看着他手掌上的那团红线,下意识想到了谷雨城内,琴灵用美酒和灵果招待,等了接近半个月的老友。 镜城城主,星冕。 秦冬霖意识到自己来晚了一步,他手里捏着那团红线,眼神顿时沉得不行。 “到底怎么了。”湫十问:“程翌惹到你了?这么生气。” 这是第二次,湫十见到他这样生气,他上次动怒到这种程度,也是因为程翌。 秦冬霖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他用了点时间将情绪勉强压下去,听着她的问话,突然连名带姓地喊她:“宋湫十。” 湫十抬眸,认真地问:“怎么了?” 秦冬霖眉头微皱。 他的目光在湫十艳若芙蕖的脸上寸寸往下落。 他心道。 有人抢走了你。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第67章 阿嫂 那一剑之下,厚厚的冰层发出一声长而清越的脆响,一道巨大的裂缝从程翌的营帐中间裂开,寸寸崩碎,又从那道大裂口处延伸出无数细细密密,如蜘蛛网般的小裂口,以不急不慢的姿态朝着他们所站着的地方伸展开。 天光正亮,举目皆是雪色。 湫十余光里是凝着神色朝这边走过来的莫长恒等人,她望着捏着一团红线,下颚线条紧绷的秦冬霖,似有所感地问:“你是不是破境了?” 她看得清楚,方才秋水剑挥出,那一击分明超越宗师境,甚至达到了金丹境小成的范畴。 这样一来,秦冬霖的反常也就有了解释。 突破之后,确实会有短时间的心境不稳,这样的情况,多去密室里修几遍清心诀就没有大碍了。 秦冬霖目光落在湫十的脸上,那张方才在营帐内还如早春桃花瓣般色泽的小脸,被冷风吹了一会,又变得煞白。他伸手提了提她滑落在肩头上的大氅,皱着眉,轻而缓地嗯了一声,问她:“冷不冷?” 湫十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 她去辨别他的神色,伸手揉了揉鼻尖,问:“好些了吗?” 秦冬霖颔首,唇角往下压了压,才要开口,便被从边上帐子里赶来的莫长恒三人打断了。 莫长恒看了眼被劈得四分五裂的白色营帐,脸色阴郁,他沉声问:“秦冬霖,你到底什么意思?!” 带着质问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秦冬霖轻飘飘地掀了掀眼皮,语气丝毫没有波澜:“只是要告诉你们一声,程翌性命不保。” 饶是知道秦冬霖素来直接,言语如他手中的剑一样锋利,但亲耳听到这样直白得不留丝毫情面,不讲丝毫道理的话,莫长恒的瞳孔还是不可抑制的收缩了一瞬。 有时候,秦冬霖实在不像一个少主,他说的话,做的事,太随性,太随心,不似宋昀诃的圆滑,也没有伍斐的平和。 莫长恒看到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难道还有比秦冬霖更不适合做少君的少君吗,为什么秦冬霖都可以,而他不行? 换句话而言,为什么他娘胎里不足,修炼懈怠,修为平平的妹妹都可以,只有他,唯有他,做什么都只能让他的父亲,还有那群长老们摇头长吁短叹。 若是有一日,他如愿登上那个位置,长老团的那些老东西,一个个必定会被他血洗到底。 莫长恒紧了紧手掌,语气和态度也并不好:“什么缘由?” 秦冬霖敛眉,隔着一段距离与他对视,黑沉沉的眼瞳里是霜雪般的清冷和不近人情,给人一种极沉重的压迫感。他随意扫了两眼,垂眸,慢条斯理地将秋水剑收入剑鞘,道:“我杀人,不需要缘由。” 云玄上前一步,拍了下莫长恒的肩头,语气较为温和:“秦冬霖,程翌若是你妖族,自然随你处置,可现今黑龙族隶属天族,为天族臣民,他更对软软有恩,有恩不报,见死不救,非我天族作风。” “我知你素来随性,做事全凭喜怒,可两族既然决定合作,有些事情,还是要讲个章法和规矩。你这样随意出手,让我们十分难做。” 秦冬霖静静听他说完这两段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没有说话。 云玄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是无话可说的理亏,还是压根就懒得搭理他。 “程翌跑了。”湫十看了眼秦冬霖手里的红线,看着并肩而立的云玄等人,算是给了个解释:“秦冬霖才破境,心境不稳,方才的事算个意外,我先带他回营帐稳固修为。” 一句破境,让云玄和莫长恒的眼神同时晦暗下来。 等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云玄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半晌,扯了下嘴角,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掌,道:“又破镜了。” 骆瀛蹲下身,手掌抚过裂开的冰层,细细感受那一剑里蕴含的爆发似的力量,起身时,证实了湫十方才说的话:“宋湫十说得没错,他这一剑,已经是金丹境小成的实力了。” 虽然是关系不太好的敌对方,听到这样的话,云玄也不由得啧了一声,感叹似地开口:“这人是怎么修炼的,速度快得跟练了邪功一样。” 说完,他看向神色还算平静的骆瀛,问:“怎么样,出去之后的六界盛会,有几成把握能赢他?” 莫长恒眸光闪烁,也看了过来。 骆瀛不是个喜欢说大话,盲目自信的人,他理性分析后,徐徐开口:“几率很小。” “秦冬霖的破灭剑意,只有真正对上的人,才知有多可怕。” 说完,他也没在原地多停留,转身便走了。 莫长恒的心情简直沉到了谷底,这种一直被劲敌压着翻不了身,还被身边人一个个超越的感觉,让他越发焦躁难安,越是这样越是静不下心,心态一日不如一日。 他接受不了失去现在将有的东西,也接受不了到时候四周的窃窃私语,看笑话一样的神情和姿态。 骆瀛身为一个外人,一个旁系子弟,被莫软软带回来的时候,跟猫崽似的,沉默又怕人,畏畏缩缩,能有今日的地位,成就,全仰仗天族。他不知恩图报便罢了,现在羽翼硬了,想着反过来抢他的位置了。 那就等着看吧。 ===== “这团东西,应该是星冕的。”湫十拧着眉,看着秦冬霖手中的红色线团,越看越诡异,不禁迟疑着开口:“听说他脾气不好,我们要不要把这东西带回去,摆上香案供一供?” 昨天才说自己也是老前辈中的一员,面对中州那些名声赫赫的大人物,根本都不带怕的。 这会立马就蔫了。 秦冬霖走得慢,湫十却走得快,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前面,但这人不老实,非得转过来跟他面对面望着,用背对着冰层倒退着走,玩心大发,步子还快,裙摆荡出一朵朵的花,一点也不怕撞到人。 “说起来,这个星冕还是你臣子。”湫十喏的一声,伸手示意那团缠绕在一起的红线,道:“应当是不敢来寻仇的吧?” 秦冬霖情绪稳定下来,他看着小孩子一样风风火火横冲直撞走路的人,先是不轻不重地道:“好好走,看着路。” “你帮我看着嘛。”湫十我行我素,偏偏会服软,会撒娇,声音拖得长而绵,“我就喜欢这样走。” 秦冬霖看着她那张小小的脸,半晌之后,不疾不徐开口:“你以往看的洪荒史录,都看到哪去了?” “我哪里说错了?”湫十顿时不满。 “中州时,星冕不在君主手下任职,帝后予以特权,将人留在自己身边,只听自己命令。” 一字一句,都似有深意。 湫十想也没想,立刻否认:“你别冤枉好人,书上说的那些东西不可信。按照那些古册上说的,古帝的那些红颜知己加起来都能办个人间帝王选秀了,什么锦衣女使,眠族圣女,还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湫十脸上仅剩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 “你还夸玉面仙子舞跳得好看。” 秦冬霖忆起古籍上那些参差不齐,彼此矛盾的大段大段描写帝王风流韵事的文字,沉默半晌之后,道:“你说得对。” “这些东西,不可尽信。” 湫十却不肯往前走了。她脚步蓦的停在原地,长长的裙摆随着力道挽出一朵漂亮的花来,她看着秦冬霖,整张脸,连带着语调都变了个彻底,那副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娶了我。” “还出去沾花惹草。” 饶是早知道这人的变脸速度,秦冬霖望着这一幕,还是觉得有些招架不住,觉得头疼,又觉得好笑。 “若不是我当时修为仅次于你,能压住你那些几乎要找上门的风流债,不然古籍上写的就是‘帝见美人甚喜,心生怜爱,遂纳为妃,藏于深宫,恩爱不断’了。”湫十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就是因为被你冷落,我才一心扑到别的事情上,这才建立了以妖月为首的祀狱。” 最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想,我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一通话说下来,白的成了黑的,无理的成了有理的。 她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唯独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秦冬霖忍不住抵着眉心,肩头微动,低而哑地笑了一声。 他脑海内,婆娑看着这分外眼熟的一幕,也觉得久违。 秦冬霖问他:“从前,她也如此么?” 婆娑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思绪,听到这样的问题,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实在不知该露出个怎样的神情才算应景。 它作为先天圣物之首,拖着被那些东西缠得重伤的身体寻到了少年期的君主,从前的谈话都是正儿八经,关于秘境,关于灵物,或是关于剑道。它以为君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问从前的事,问中州的朝堂,或问中州巨变的原因,可没想到,君主所问每一个问题,都关于帝后。 这让它仿佛觉得时光倒流无数年,当年尘游宫中的故人,旧景,笑闹和欢乐,全部都在回来的路上。 婆娑剑是把锋利无匹,可隔空伤人的好剑,婆娑剑灵也是个丝毫不会拐弯,有一说一的性格。 君主问什么,它就答什么。 “是。从前,殿下也常说这样的话。”婆娑回。 说她不开心,被君主冷待,说君主不关心她,不心疼她,垂头丧气,长吁短叹,那叫一个像模像样,看得身边伺候的人目瞪口呆。而每当这时候,君主与她僵持片刻,便总是败下阵来,或将手头正在处理的文书推到一边,将她捞到腿上坐着,或说两句哄人的情话,或亲一亲她粉嫩的耳朵。 这样一来二去的,就是婆娑这种不通情、爱的都察觉到了,帝后就是爱生气,就是要君主去哄她,没事也得捣鼓出一些缘由来。 说白了,一个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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