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的原因,眼看翠娘就要被流氓掳走,那个杜英朗居然爬到顾玉脚边,求道:“这位爷,您帮帮我们吧。” 顾玉翘着二郎腿,看杜英朗脸上的油彩都哭花了,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道:“长得还可以嘛。” 顾玉又看了一眼被流氓撕扯着,半个肩膀都漏出来的翠娘,仿佛动了恻隐之心,道:“慢着,她们班主欠了你多少钱?” 流氓拎着翠娘走了过来,道:“欠老子二十两银。” 顾玉道:“欠条呢?给我看看。” 流氓把欠条从怀里掏了出来,亮到顾玉面前,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欠银十五两,一成利息,算下来到今日,利滚利的确到了二十两。 上面还写道,若不能按期归还,便把戏班子里的小花旦抵押。 流氓粗声粗气道:“怎么?你想替她还钱?” 顾玉道:“不,我想买下她。左右你卖给青楼也是卖,卖给我也是卖。” 流氓眼珠子转了转,道:“她这模样,卖到青楼少说也有三十两银子,你想买,得拿三十两,剩下十两是利息。” 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小戏子,哪儿值三十两银,分明是在坑这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公子哥儿。 顾玉冷笑一声,道:“你是把我当冤大头了。” 那流氓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道:“那二十两,一分也不能少。” 顾玉不理他,道:“不是说欠钱的是班主吗?把你们班主叫出来做个见证。” 一直装鹌鹑的班主这才缩着脖子从戏台后走了出来。 顾玉道:“你是班主?” 班主道:“是。” 顾玉道:“你这两个伶人戏唱得还不错,我打算都买下来,带回府专门给我唱,你开个价吧。” 那个班主跟流氓是一路货色,见顾玉这么说,也狮子大开口,道:“两个人,六十两。” 顾玉嗤笑一声:“你倒是敢开口。” 班主额头开始落汗,道:“那,五十两。” 顾玉没说话。 那班主再降价格,道:“四十两,不能再少了。” 顾玉这才对身边的平沙道:“平沙,给钱。” 平沙一脸为难,道:“主子,两个伶人要不了四十两。” 顾玉道:“爷今天听戏听得高兴,四十两就四十两吧。” 平沙叹口气,似乎对顾玉这个败家子儿无可奈何。 班主拿过钱后,当即还了那个流氓的二十两银,乐滋滋把两个伶人拉到顾玉面前。 那流氓虽然因为没坑到顾玉而不甘,但能从这个穷班主这里拿回来二十两,已经不错了,拍着屁股就走人了。 顾玉合上折扇,先后挑过两个伶人的下巴,暧昧道:“走吧,回爷的府邸,你们两个一起,在床上唱给爷听。” 围观众人:!!!!!! 有钱人玩这么刺激的吗??? 那两个伶人瑟瑟发抖,欲语泪先流。 班主拿了钱,才不管那两个伶人的死活,道:“跟着这位贵人,比卖到青楼、卖到我这里唱戏有前途多了,你俩好日子在后头呢!” 顾玉径直回她在江南租赁的府邸,两个伶人互相搀扶着跟在顾玉身后。 到了府里,顾玉连洗脸的时间都不给她们留,就把她们推到屋子里,语气轻佻道:“伺候男人,会吧。” 那个翠娘盈盈一拜,像是怕极了,弱弱道:“会。” 顾玉道:“那便脱衣服,开始吧。” 他们两个人一动不动。 顾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道:“害羞了是不是,去把门锁上,咱们仨自己在屋里,放开了玩。” 杜英朗过去把卧室的门关上,还放了门栓。 随着“咔哒”一声,门关上,确认好守在外面的平沙不能轻易进来。 翠娘突然向顾玉的方向撒了一把有毒的药粉。 顾玉屏住呼吸,“唰”一声,打开折扇,用折扇遮挡药粉,整个身子带动椅子往后靠。 杜英朗和翠娘一起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向顾玉袭来。 顾玉从墙上的剑鞘里拔出三棱剑,一人对付他们两个游刃有余。 屋里乒乒乓乓一顿乱响。 等平沙把门踹烂进来,两个伶人一死一伤,躺在地上。 平沙紧张道:“世子,您没事儿吧!” 顾玉摇着折扇道:“松松筋骨罢了。” 平沙埋怨道:“您何必次次拿自己做饵,有怀疑,直接去抓人就是了。” 顾玉淡漠道:“不能闹得太大。” 第194章 君泽马上就要到金江县了,如果走漏了风声,难免不会被他发现,她现在接管了神女教。 她不知道君泽对真相猜到了哪种地步,毕竟晚娘是他先发现的,那个“天地摧崩,邪祟横行,神女降世,普度众生”的口号,他定然也猜测过是什么意思。 现在天地摧崩与邪祟横行的都实现了,可是结果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得不让人起疑。 还是那句话,她不敢赌人心。 所以能防着他,就防着他。 平沙派去追踪赵三娘的人来回了话,赵三娘背后之人格外阴毒,根本没有给赵三娘活命的机会。 不过还是被顾玉的人发现了逃亡的蛛丝马迹。 于是顾玉就在这金江县里四处玩乐,给那人制造杀她的机会。 《鸳鸯梦》是京都的戏,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那人恐怕已经知道是她所写,于是安排了人在瓦舍里唱这出戏,又安排了流氓抢花旦那一出。 目的就是让顾玉因戏动恻隐之心,出手救下杜英朗和翠娘。 顾玉正愁自己捉不到那些人的踪影,自然上赶着买下了,还多买了一个杜英朗。 两人的武功都不错,可惜遇见的是她。 平沙上前处理,那个杜英朗已经被顾玉一剑刺入心脏,死透了。 那个翠娘受了伤,但是招招避过要害,她的下巴被顾玉卸了下来,现在口水不可避免地流出嘴角,配着脸上的油彩,看起来颇为狼狈。 平沙明白顾玉为何要卸了她的下巴,便拿着小匕首去撬她嘴里藏毒的牙,撬出来后,翠娘疼得泪流满面,却叫不出声。 顾玉道:“摸摸那个杜英朗的下体。” 平沙硬着头皮去摸,摸完后道:“世子,他是个阉人。” 顾玉点点头,果然如她所料。 赵三娘说联系她的人声音雌雄莫辨,除了景双那个变态,声音雌雄莫辨的人除了戏子就是阉人了。 景双是从宫里的永安巷逃出来的,宫里的宫女是不能出宫的,但太监可以。 只是宫里哪个人布局这么大,又想干什么? 顾玉想不明白。 不过景双背后之人已经知道神女教落入她手中,还多番来刺杀她,怕是也知道了连海堰是她提前引爆的。 这让她不得不警惕。 一旦牵扯到宫里,事情就愈发严重起来。 顾玉道:“那个戏班子和那个流氓控制住了吗?” 平沙道:“已经派人去抓了,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顾玉道:“把这个小花旦带下去,好好审。” 平沙道:“是。” 等平沙把两个人都拖了出去,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散不掉。 顾玉开始拿布擦拭三棱剑,来江南以后,三棱剑着实饮够了血。 晚上的时候,平沙一身血腥气过来回话,道:“那个翠娘被折磨到死都没有招,倒是那个班主抗不过刑,说那个翠娘出身京都的教坊司,名叫崔兰,那个阉人名叫崔柳,的确是亲兄妹。” 顾玉道:“那个班主的身份清楚吗?” 平沙道:“他原是京都普通的戏班子,后来经营不下去时,受教坊司接济,此后便帮教坊司打听一些民间的传言,这次来江南,也是教坊司吩咐他们过来的。整个戏班,有一半人都是像崔兰崔柳这样的练家子,属下已将他们灭了口。” 但愿这次顺藤摸瓜,把宫里的神秘人派来刺杀她的人都解决了。 不然等她跟君泽会和,再遇见这种刺杀,很难解释清楚。 等郦若送那些旧教徒回来,又过了没几日,君泽的大部队才到达金江县的驿站。 顾玉带着人赶过去跟君泽会和,她其实准备了许多借口来搪塞他,可是一个都没用上。 看到她平安无事过来,君泽只是在晚膳时多喝了几杯酒,并未过问太多。 说实话,顾玉宁愿他问,不然总感觉是君泽在纵容她。 就这样他们踏上了回京的路。 回京并不像来江南时那么赶,而且这次回去带的兵马比来时多多了。 囚车上还有二郡王和小郡王,脚程不能太快。 顾玉带着郦若坐上了自己的马车,虽然比不得君泽那辆两马骈驾豪华,但总比骑马舒服。 郦若知道路途遥远,还买来瓜果、骰子、话本等东西来消遣,一路还算悠闲自在。 可惜起程没多久,君泽坐的那辆豪华版双马骈驾就出了问题。 顾玉下车去凑热闹,看到那辆车的一个车轱辘卡在一个坑里。强拉上来时,车轱辘居然裂开了。 那辆车实在是太豪华了,连车轱辘都比一般的车大了两圈,荒郊野岭的,根本找不到配套的。 顾玉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哎呀,这么好的车,车轱辘怎么就裂开了呢?” 君泽弯起嘴角,道:“本王的车走了一路都没坏,怎么一遇到顾世子,就坏了呢?看来顾世子该是专门来克本王的。” 顾玉:??? 顾玉一甩袖子,道:“王爷还是想想怎么修吧,这么多人,不能干等着王爷。” 君泽道:“修?本王岂会坐修过的车。来人,把本王的照夜玉狮子换到顾世子的马车上。本王与顾世子同乘。” 顾玉没想到看热闹看到自己头上,连忙拒绝道:“王爷,这不合适吧。” 君泽道:“再合适不过了。” 不等顾玉再拒绝,关言就带人过来牵马,还把车上的一些用具都挪到顾玉那里。 本来顾玉的马车,她跟郦若坐刚刚好,现在猛然加上一个君泽,瞬间拥挤不堪。 顾玉能感觉君泽一上来,郦若就浑身不自在,她也觉得就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硬挤进来一个大高个,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 顾玉道:“王爷,您有没有觉得,咱们的马车,有那么一点儿挤?” 君泽道:“是有点儿挤。” 然后他冷冷地扫了郦若一眼。 郦若身体瞬间僵硬,道:“世子,妾身觉得胸口有些闷,想下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顾玉看君泽跟癞皮狗一样,怎么撵也撵不走,郦若夹在中间实在难受,就点头应了,让她下去。 君泽这才勾唇一笑,道:“陪本王下下棋,消遣消遣。” 第195章 就这么不尴不尬地行车了四五日,顾玉中午吃完晌饭,打着哈欠回马车。 这几天沿途没有经过驿站,她睡在帐篷里,被蚊虫叮咬得不能好眠,想回车里趴桌子上补补觉。 拉开车帘,君泽已经在车里等候,此刻正翻着一个话本子,看到她进来,桃花眼里流露出异样。 顾玉觉得他这表情不对,眼睛一扫他手上的话本,瞬间汗毛直立,磕磕绊绊道:“你,你,你怎么会大白天看这种东西!” 大禹朝的话本大多是给平头百姓看的,他们识字不多,所以语言十分简单粗暴。 除了字,书商往往为了吸引读者,会请画师来画生动的插图。 就比如君泽手上这本,一男一女正没穿衣服抱在一起,很是辣眼睛。 君泽声音有些低沉道:“不能大白天看,莫非顾世子都是晚上偷偷看的?” 顾玉一只耳朵霎时红透了,道:“你胡说什么!我从不看这种东西!” 她接受的是正经的世家教育,再加上身份敏感,大夫人对国公府上下管得严,哪个不要命的敢给她看这种东西。 然而君泽接下来的话让顾玉更加惊悚。 他声音有些低沉道:“可这书,就是你的啊。” 顾玉:!!!!!! 顾玉当即想到郦若先前买的那些话本,当时为了赶时间到驿站,郦若就从书商那里随手拿了几本带上,没想到还夹杂了一本这玩意儿。 君泽伸出另一只手,像是随便翻了翻,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女人与女人之间...”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找合适的词语表达,继而道:“居然是这样的。” 也不知这个书商从哪儿请来的高手,每一幅画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看了面红耳赤。 不仅有男女,还有男男和女女,尺度之大,让人叹为观止。 顾玉随着他翻书的动作,看那些男男女女的纠缠,脑子已经完全震惊麻了。 心里只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狂叫。 君泽深深看了顾玉一眼,自顾自道:“我亦是没想到顾世子涉猎,嗯...如此广泛。” 没有哇!!! 顾玉僵硬的表情下是她崩溃的内心。 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做了什么孽,要经历这种社死瞬间。 顾玉轻咳了一声,郦若毕竟是女孩子,面皮浅,偶尔还会坐上马车三人同行。 她便把锅甩到了平沙身上,道:“这书是平沙从书摊上随意拿的,我不知道里面会是这样。” 君泽“嗯”了一声,道:“他倒是了解主子的想法。” 顾玉:??? 眼看他越翻越多,里面的男男女女的动作越来越奇葩,顾玉赶紧上车,按住他翻书的手,道:“这真的不是我的。” 君泽看着顾玉压在自己手上的手,那么纤细,骨节处透着淡淡的粉,让他不由自主想握上去。 但他的理智还在,不动声色道:“食色性也,顾世子不必这般难为情。” 顾玉调整了一下呼吸,稳了稳心神,认真道:“真不是我的。” 君泽看着顾玉透红的耳朵,笑道:“没想到顾世子口味还挺重,什么都看。” 顾玉抬头,一下子看出了君泽眼里的戏谑,明白他是故意给自己难堪,随即也不多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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