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直到宁墨起身离开,所有人都散了,雾浓浓才好奇地将那份报纸拿起来。 娱乐版仿佛篇幅太多了用不完似的,用了整整一版刊登一幅巨型照片,标题是“集邮男再遇新欢,女方疑是豪门名媛。” 雾浓浓看傻了。 这照片里的男人,她熟悉又陌生,仿佛见过,可是那女的她却认识,不是她自己又是谁。 这男人,看报道是目前走红的巨星,但是传闻他是靠追女上位,博绯闻炒作的,娱乐圈和上流社会不少贵妇人都是他的床上客。 而雾浓浓的身份就更神奇了。 金融巨子宁墨婚礼当场被抛弃的前任未婚妻,曾经辉煌的雾氏的女继承人。 这样的看点自然火爆。牵扯了三方,有明星,有名流还有金融界巨头。 雾浓浓这才想起那集邮男可能是前晚她在酒吧遇到的男人。看那集邮男的手居然放在自己的要上,雾浓浓心里想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大约是她起身的时候,那人绅士地扶她么? 至于报道今日才曝出来也是有原因的。首先,那照片背景昏暗,其实,雾浓浓的脸并不那么明显,只是因为是自己本人,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以想象,熟悉她的人其实也能认出是雾浓浓来。 可是雾浓浓多年不回A市了,多少狗仔都不记的她了,所以费了不少时间,才人肉解析出来这照片里的女子就是雾浓浓。 那拍照的记者才知道自己无意中捡到宝贝了。 雾浓浓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去找宁墨解释。 可是这种事情越解释月不清,再说她用什么身份去向宁墨解释,指不定他回一句,关他什么事,雾浓浓就丢脸丢大了。 何况,这种送上门来的刺激剂,不用白不用,雾浓浓冷静下来后,觉得什么也不用解释,当做没发生过。 这件事之后,雾浓浓三天都没见到过宁墨,即使老在宁墨爱出现的地方等他也等不来,看不到他是个什么情绪。 加上,宁恩的寿辰接近,自己也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抽时间画画。 说起画画,这是宁恩给她布置的作业。 画鸡蛋。 学过美术又是搞设计的雾浓浓,对画鸡蛋还是觉得信手拈来的。哪知已经画了一百张鸡蛋,宁恩也不满意。 雾浓浓自问无论是形状,还是光线,还是布置,都算是十分出挑了,也不知道宁恩在挑剔什么,他总是微皱着眉头说画得不错,但是任何人都不会错过他话里的潜含义,那就是“画得不错但略有不足”。 雾浓浓不用他说,就知道他不满意,可是自己实在想不出这画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第七日上面,也不知道是宁墨躲着她,还是雾浓浓赌气躲着宁墨,反正王不见王。 这一日接近宁墨下班回家的时间,雾浓浓站在窗户边,耳尖地听到宁墨的车驶进院子的声音,然后又听到杜若吩咐他上去喊雾浓浓吃饭。 她心里一喜,赶紧将平时画的一幅画插入那一堆鸡蛋图中。 片刻后,果然听见宁墨敲门的声音,雾浓浓应声开门。 “吃饭了。”宁墨的声音和表情都很平静,也就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意思。 “哦。”雾浓浓扔下画笔,转身出门。 雾浓浓对宁墨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某人有一定程度上的整洁癖,看不得东西到处乱放,他总是爱为她收拾首尾。以前雾浓浓画画的时候,笔啊,颜料啊,纸啊都是乱扔,宁墨则一件一件帮她收拾好,放起来。 雾浓浓直觉宁墨还是会这样做的,就好像每日早晨的盐水。 房间里宁墨果然在收拾雾浓浓的残局。 一大堆鸡蛋图里,夹着一副人物的肖像,醒目得很。 这肖像极为逼真,任谁看都知道是宁墨。可唯一欠缺的就是那人没有画宁墨的嘴。 宁墨手里拿着画,嘴角噙起一丝笑容。 有点儿意思。 Chapter 30 永远躲躲闪闪,只会让对方觉得毫无希望而退却。 钓鱼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他不知道这次鱼钩上是有饵还是没饵,那条人鱼总是会在好奇心或者好强心的驱使下去咬钩的。 雾浓浓对于这一点也是很多年以后才醒悟的。 如果当年不是卢域对她若有似无的温柔,她大概也不会泥足深陷至此。 好在她懂得从教训中总结经验。 宁墨走进饭厅的时候,雾浓浓借故问杜若问题,故作不经意地瞄眼背后的宁墨,宁墨面无表情。 完全出乎雾浓浓的意料。 以往她用招的时候,百试百灵,美人刀下不知道斩杀多少男人的温柔。 这次仿佛踢到铁板。 整餐饭,宁墨都没正眼看过雾浓浓,有时候视线巧遇,他也能将雾浓浓当透视人般忽略。 这还算其次,后来的几天雾浓浓再也没见到过宁墨,都不用她故意躲了,因为宁墨上班后根本就不回家住。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据杜若说宁墨向是住家里的,何况他父亲的寿辰又快到了,他这当口不住家而住他的私人公寓,这件事十分值得推敲。 雾浓浓一下找不到战斗的目标,所以有些彷徨起来,那鸡蛋画得就更失水准了。 “浓浓,你不要急着去画,你的画工没有任何问题,所缺少的东西却需要你自己去思考。鸡蛋不是死物,那里面孕育着生命,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你什么时候再画吧。”宁恩的语重心长,让雾浓浓更觉得羞愧,第一次觉得自己笨死了。 雾浓浓自怨自艾捶自己脑袋的时候,连杜若敲门都没听见。 “浓浓,头痛吗?”杜若开门关心地问。 “杜阿姨。”雾浓浓赶紧起身,“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的礼服改好送过来了,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今晚就是宁恩的大寿,雾浓浓对自己礼服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毕竟这是她要唱主角的场戏。 外界会怎样看雾浓浓的身份? 这样不明不白住在宁家,再加上和宁墨的关系错综复杂,别人看起来,自然就像极宁墨的舞伴,宁家下一代的女主人。 这样的场面宏大而壮阔,社会各界名流云集,雾浓浓要从这里开始慢慢站起来。 晚宴开始的时候,雾浓浓到处找宁墨,总想着要同他一起下阶梯才好,可怎么也见不到人,问杜若,杜若才说:“宁墨出去接他朋友去了。” 雾浓浓心里咯噔一下。 雾浓浓只能独自走下自己的阶梯。 一袭中国红的露肩缎质曳地鱼尾裙,因着雾浓浓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硬生生撑起很少有人能压住的红色。 高贵典雅油然而生。 这套礼服,款式极简洁,除露肩外,其他地方都包裹得紧紧实实,最大的卖点就是庄重。 雾浓浓从小在上流社会长大,知道有些场合,不要光顾着用性感□搏眼球,真正的美还是来至于高贵和优雅。 她走下台阶的步子,吸引全场所有人的目光,灯光和音乐,配合得衣无缝,女王范儿实足。 雾浓浓一手虚拉着裙摆,缓缓而下,看见的就是刚进门的宁墨。 还有他身边的海伦。 海伦今日是一袭海盗公主风,端庄的公主裙里戴着破碎的辐条,显得即高贵又带着颓废,腰上是棕色的皮质腰带,显得性感迷人。 胸口拉得极低,露出古铜色的沟来,灯光下便是道美味的大餐。 宁墨抬头看看雾浓浓,打招呼地笑笑,转头便拉着海伦四处寒暄介绍。 雾浓浓一脸惨白,即使红色的裙子也映不出那该有的粉红色来。 这一记杀威棒,将雾浓浓打得够呛。 一旁的小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然后便又去粘着宁墨。 “浓浓,过来,见见宁墨的姑姑,刚从新西兰回来。”杜若看雾浓浓有些孤零零地,赶紧招呼。 “浓浓,你还是这么漂亮。”宁墨的姑姑人也特别和善,只是雾浓浓完全不记得,大概是在那场闹剧似的婚礼上见过吧。 雾浓浓笑得有些勉强,可是宁墨的姑姑,还是要应酬的。 之后是一群女人围过来问长问短,大约都想探听点儿什么八卦绯闻,虽然讨厌,但到底不用无事可做,不用去看宁墨和海伦那般配的一对,雾浓浓倒也有耐心去应付。 只是总难免心浮气躁,雾浓浓一边驾轻就熟地应付些看好戏的三姑八婆,一边优雅地带着恨意地啜口酒。 深呼吸一口。 有些人被打击就容易逃避,可有的人总是爱迎难而上。 雾浓浓向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而且抢来的东西才有快感。 雾浓浓瞬间就下了决心,看来不舍得孩子确实套不了狼了。 雾浓浓看见宁墨将海伦带到他父亲宁恩的面前,晚餐的时候,海伦也坐在宁墨的身边,两个人低头密语,喜笑颜开,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话可以说。 雾浓浓想起自己和宁墨在一起的日子里,几乎记不得和宁墨讨论过什么话题,总觉得自己说得多错得多,宁墨总是笑话自己,讽刺自己。真恨不得他生就是哑巴或者没有那张可恶的嘴巴。 可为什么海伦就能和他聊那么多? 雾浓浓危机感十足,越发坚定信念。 有时候,人和人不是聊得投机就能在一起的,有些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就起化学反应,所以雾浓浓也不想妄自菲薄。 夜晚十点的时候,晚宴还在继续,只是人已经有些疲惫了,戒心也少了很多,长辈陆续散了些,年轻人玩起来更洒脱了些。 宁墨不知怎么的,忽然上了楼。 雾浓浓赶紧猛喝一大杯红酒,顺便倒一点儿酒在自己身上,雾浓浓很满意自己的一身酒味,希望能借酒壮胆,也希望能以醉酒当借口,本来还在设想要怎么下手,难道半夜溜进宁墨的房间? 如今宁墨独自上楼,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雾浓浓趁宁墨走到拐角的时候,一把将他拉入旁边客房的门。 Chapter 31 这种大胆的事情,雾浓浓并不是第一次做了,当初她厚着脸皮设计卢域,给他下药的时候,胆子也不比这个差。 雾浓浓的字典里只有得到。 想要,就要得到,不折手段。 可是对于感情,这样激烈的手段未必能有好收成。 雾浓浓眼明手快地攀上宁墨的脖子,将他推往大床的方向。 既然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这个时候再矜持娇羞就是矫情和做作了。 小时候学的防身术,居然还派上了用场,脚下一勾,宁墨居然也被她绊倒在床上了。 基于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雾浓浓以有心算无心,宁墨被强推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有些人反应太过迅速,很快就开始“反抗”了。 雾浓浓其实也不是那么奔放的人,本来推到宁墨后,她忽然就开始后悔了,想要打退堂鼓了,可是谁让宁墨要反抗呢。 如果宁墨安安静静地接受命运,也许雾浓浓就落荒而逃了,可是宁墨“反抗”了。 雾浓浓的性子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激,他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是不接受自己,雾浓浓就偏要得到。 所以狠了心,重重地吻在宁墨的唇上。转而轻拢慢捻地品尝宁墨嘴里残余的酒味。 没有月亮的夜晚加上醉人的美酒,人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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