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年时光荏苒,酒吧里,她化浓装、穿一身性感的制服,在消遣买乐的众客间穿梭逗留,而此时她躺在他的身下,长发披散,瓜子脸干干净净的,眼眸乌黑,鼻尖微翘,薄红嘴唇,和他在大学里初次与她邂逅时,没有丝毫改变。她是怎样做到的呢,在他饱受痛苦折磨而容颜憔悴时,她依然美的不依不饶。 虞娇在公安学校练过博击、防卫控制及射击,在后来执行公务中与罪犯较量时、也展示出不错的身手,可在程煜辉面前,她表现的不堪一击。她知道他恨她,恨的咬牙切齿,这让她变得软弱而不值得同情。 她使出最后一分气力,抓住他触及bra肩带的大手,她说:“我的室友很快就要回来了!” 第十三章快感(H) “回来又怎样?”程煜辉凑近虞娇:“她还会介意这个?真是个好姑娘!”话尾附着的热气嘲弄地喷洒在她的唇上,她看着他的面庞,他虽笑着,眼神却淬满冰刀:“那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唐馨,或者该叫你虞娇?!” 他不屑她能回答,直接抓起她的裙摆往上掀,直至整个儿蒙住她的脸,此时此刻,他不想看到她任何表情,手指攥紧胸罩细带子用力拉扯,绷出两条深浅不一的红印,她的肌肤仍如从前那般柔软、滑嫩和敏感,她的胸乳比记忆里大了、圆润了,似两座雪峰。因乍然暴露微凉的空气中,鲜红的奶尖挺立,一圈儿淡粉的乳晕紧缩出褶皱。怯生生而又端庄妩媚地在他眼前招摇。 程煜辉的视线却盯在她胸乳靠肩的地方,那里刺着朵绽放的青蓝花,他是法医,一眼看出是为遮掩弹孔,用的M1911手枪,能保住性命,后期也要受不少罪......是谁开的枪,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干他什么事,如果五年前他当时手中有枪,他也会毫不犹豫给她一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过,她的身躯猛得颤抖起来,他低头含啜那朵花。 虞娇被遮住眼睛,感官更加敏锐,胸罩被他那般野蛮的拽掉,肌肤生疼,她的腿已暗自屈起,随时能击中他的要害。但当他出乎意料的亲吻住那处弹孔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浑身瞬间软的没了力气。 这是在深圳、对进出口公司人员执行抓捕任务时,她被总经理开枪击中右肩,子弹强大的透射力,当即鲜血迸流、疼痛难忍以为自己快死时,脑里全是程煜辉。甚至想他若知晓她要死了会有怎样的反应,是活该报应的咒骂,还是大仇得报的痛快,可还会对她有一丝的怜惜。若她的死能令他从痛苦往事中得以解脱,那这一刻她是不惧的。 程煜辉扯脱她的内裤,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就往里塞,却很艰难滞涩,他太大,她太小,强硬挤个头进去,她就痛的浑身僵硬,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索性扣住她的腿膝强悍的掰开、屈挂于他身两侧,俯下头去,将奶尖连乳晕皆含入嘴里吸咬,一只手扣住掰扯大开的肉瓣,拇指揉捻内里脆弱的花核,另两手指插进径道让她适应,往昔两人甜蜜的时光不请自来,他们拥抱、接吻、抚摸彼此、融为一体,冲上高潮巅峰时失魂夺魄的一瞬,是幸福而炫目的。 程煜辉感觉到指腹的湿润黏稠,他抽回,再握性器抵着穴口,虽然还是很困难,但已经可以进根而入了。 他开始熟门熟路的放肆冲撞,径道里湿烫紧窄,红艳的媚肉似有嘴般用力吸吮他的性器,那种裹绞之感令脊尾一阵比一阵酸麻。他看到她淌出不少水,把他腹下浓黑的毛发都浇得粘腻透亮,她高潮来的太快,他冷笑着问:“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五年不见,这身子都被操透了。”明明是羞辱虞娇的,他却愈发怒火腾烧,像饿了许久乍见鲜肉的野兽,扑擒嘶咬,恨不能一口吃下肚去,他其实心知肚明,这五年他没有碰过女人,不是没有机会,是提不起兴趣。而今晚这场男欢女爱,很难定性是意料之中,还是计划之外,也或许确实是长久没女人的缘故,积累的情欲得不到抒发,此时才会这般不从容不淡定,他的性器甚至都插进了她的子宫里,享受着她宫嘴的吞咽吸吮及戳刺内壁的快感。他的魂魄似乎飘忽出来,看着自己恨不能死在那女人身上的激狂样,他怎能还对她如此渴望至极,终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大动后猛得一个深顶,嘶吼出声,一股瓢泼的暖流喷在马眼处,他背脊僵直,性器跳动,再想抽身不及,汩汩白精全射进了她的宫里。 他颧骨浮起暗红,沉喘着看向虞娇,她没有动作......程煜辉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扯下罩住她面庞的睡裙,她的脸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 第十四章月光 程煜辉套上长裤,捡起丢与地的皮带重新环腰扣紧,穿好衬衫,看了一眼虞娇,她除了拉过薄被掩住半身,便侧躺着再未动过。 他掏出皮夹子取出一沓钱甩在床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到门前看着扭曲的锁孔及旋动的把手,略往边站了站,默默等待。 杜玲被唬了大跳,才拉开门,一位魁伟的男人走出来,将楼梯间昏黄的灯光完全挡住,看不清面容,但十分有压迫感。她本能地避让,他的背影很快消失了,踩踏木板的响声越渐越远。 她走进房内,见虞娇坐着低头在数钱,她胸前虽有薄被遮挡,但背部一片光裸,胸罩及内裤撕烂了,显而易见发生过什么事。 “没想到你也做这个!” 虞娇的手微顿,她没抬头,似乎觉得数错了,又重新从第一张开始。 杜玲踢掉挤压小脚趾生疼的高跟鞋,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手指间挟根香烟,从嘴里老练的吐出一朵烟圈,觑眼打量着她会儿,才问:“第一次干这个?那男人给的价不错。身材也棒,虽没看清脸,但感觉挺帅,你知足吧!”她又问:“你受伤没?他有内射吗?” 虞娇点点头,杜玲叼着烟,拉开手提包,找出止痛消炎的膏药和一板毓婷递给她:“这些臭男人只顾自己爽,哪管我们死活。”摁灭烟头,起身去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给她,又自顾洗澡去了。 待她再出来,虞娇已换好衣裙,一板毓婷抠掉一颗,其余还是还给她。杜玲打开电视,不以为意道:“你留着吧,以后用的日子多了!” 虞娇摇摇头,复又躺下,思索着今晚的事儿,立刻做了决定,她告诉杜玲,她要搬出去,会多付一个月的房租。 杜玲没啥惊讶地,手里拿着调控器一个台一个台调过去,只是问:“是那男人要包你吗?出多少钱?” 虞娇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含混地“嗯”一声。 杜玲抱怨道:“别看各种台挺多,就没能看的。”她把电视和灯都关掉,头挨枕打个呵欠,很快就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虞娇虽然身心俱疲,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帘被拉开一条缝,月光清白地溜进来,洒在衣柜上。 她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阳台,这里不指有月光,有霓虹彩光,有窗内难眠的灯光,路灯的黄光,卖柴爿馄饨摊头蒸汽氤氲油灯的光,小汽车行驶间车前车尾探路的光,纵然各种光影交错迷离,纵然依旧压不住夜的黑,却仍然倔强地在照亮这个世界。 她从来没有如此时这般感到孤独。 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程煜辉在清洗身体所带来的粘腻,仰起面庞,任由花洒喷淋下的数百水柱从头浇到脚,在虞娇体内饱胀纵欲的激烈感觉迟迟挥散不去,这让他愈发痛恨自己。关掉花洒,他换了衣服走出来,房里开着壁灯,空荡荡的,一切静默无声,似都在摒住呼吸等着他说些什么。他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用手撑住额,闭起眼睛,什么都不想,强迫自己生起困意,渐渐斜倒,梦里花好月圆,熟悉面孔俱在,突然惊醒已是旭日东升,客厅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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