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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们只管来我家跟我说,能满足的,我一定尽量满足。” 阮成春夫妻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他们不太想搭理阮村长,只管热心的迎着舒予出了门。 阮家兄弟见舒予的身影越来越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离开就好,走出这道门他们的压力都减轻了许多。 然而舒予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阮家兄弟见状心猛地一提,就听到她说道,“明日什么时辰上山,我要过来的,说好了送外祖母最后一程,我会说到做到。” 阮家兄弟很想说你根本不需要来。 但面对舒予诚恳的眼神,阮老大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时辰,卯时的时候就要上山了。” “卯时。”六点,“那还挺早的。” 阮老大立刻点头,“是啊,太早了,影响县主休息,不如……” “不如我今晚上早点睡,放心,明日一定准时到。” 第2043章 阮大力家 阮家兄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舒予却已经心满意足的跟着阮成春夫妻走了。 阮大力的家并不是很远,但面积挺大的。之前阮大力就说过,他们家后院以前还充当过榨油作坊,后来被村里人占尽了便宜,作坊开不下去这才歇业的。 阮家一度陷入入不敷出的境地,以前的院子也是空有面积,屋子却很破旧。 近些年好一些了,老房子修过一次,但动的地方不大。 后来阮大力在路家做工,并且成功当了管事后,工钱一度上涨,年底还会给一定额度的业绩奖金。再加上阮家其他人也在努力做事的情况下,阮家的日子好过不少。.CoM 这两年下来,积攒了不少钱,刚刚上一个月,阮家就把屋子彻底翻修了一遍。 所以这会儿的阮大力家,一眼看去还是簇新的,而且还有一部分是砖瓦房。 阮家目前除了阮成春夫妻和阮大力之外,还有阮成春的弟弟,夫妻两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儿。 阮大力平日里不在家住,因此阮家人口确实不多。 舒予进门后左右看了看,环境不错,也清爽。她便对送自己过来的阮村长说道,“我觉得这里挺好的,那我今晚上就住在这了,阮村长自己去忙吧。” “行,县主今日想来也累了,我们就不打扰县主了。” 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退出了阮家。 院门关上,阮母张氏就说道,“县主这边请,您看左边的这个房间怎么样?这屋子修葺好后还没有人住过,我这就给县主收拾出来。” “麻烦您了。”舒予没意见,这屋子挺大的,光线也不错,而且距离主人家位置不是很近,很清净。 张母就去忙了,舒予让应西将车子上带来的肉菜拿了下来。 阮家人愣了愣,没想到她竟然还自备食材,就好像……早有准备似的。 但阮家人没说什么,张氏和妯娌汪氏去收拾屋子了,阮成春和弟弟阮成千招待舒予。 相比较拘谨的阮成春,阮成千要大方许多。 舒予看他身后的小姑娘好奇的打量她,便从身上拿了几颗糖果出来,递了过去。 小姑娘看了看父亲,见后者点头,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细细的说了声谢谢,随即就被阮成千推着让她去找她母亲去了。 等到小姑娘离开,舒予才抬起头,对他们说道,“找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吧,我有话想问问你们。” 阮成春一愣,阮成千倒是动作很快的领着舒予去了旁边的屋子。 门一关上,舒予就问道,“我想跟你们打听一下那位阮村长有什么把柄。” 把柄??? 兄弟两个惊住,片刻后,阮成千小心翼翼的问道,“县主的意思是……” “我实在厌烦了他们总打我母亲的主意,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他个教训,免得没事就盯着我家看。” 她说的轻描淡写的,也十分坦然,甚至不怕他们将这话传出去。 然而下一刻,阮成千却突然‘噗通’一声,对着舒予便迳自跪了下来。 第2044章 夺了阮村长的位置 这一番操作不仅舒予愣住了,就连他哥阮成春也满脸惊讶,“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阮成千没看他哥,而是恭恭敬敬的给舒予磕了一个头,声音低沉,“县主,我想求县主助我一臂之力,夺了阮海的村长之位。” 舒予,“……”霍,志气不小啊。 阮成春想说什么,舒予抬手阻止他,反而十分感兴趣的问道,“你想当阮家村的村长?” “是。” 舒予若有所思,要是能换,那当然好,舒予是很厌恶这个阮海的。 早前就从阿香姨口中听过他不少恶劣的事情,只是对方没有跟她有直接冲突,舒予当然不会去管他。 然而这一次,阮家兄弟固然可恶,心有算计。可他们那胆子,真要做点什么是不敢的,就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最多卖卖惨,指望着阮氏见了之后心软给点钱。 若是阮氏不心软,他们也不敢将人扣下。 但阮海却不是,是他提出软的不行来硬的。是他想利用路家人的名声去要挟阮氏,他明显更知道阮氏的软肋在哪里,也想给自己谋划更多的利益,而阮家村的那些人,也是他召集起来的。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这次不成功,且阮海没有得到点教训,绝对会让他心态膨胀,琢磨着第二回。 而阮家兄弟,肯定会被他撺掇着继续找她娘的麻烦。 所以舒予这一次不仅是来找阮家兄弟的,留在这里住一晚更大的目的是阮海。 只是没想到,她才刚想要了解,就意外的听到了阮成千的请求。 “我确实是看阮村长不顺眼,但就算我是县主,想换掉这里的村长却并没有权利。更何况这里是阮家村,村民都是沾亲带故的,换村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阮成千开口,“阮家村的大半村民确实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要是村长换成外姓人,肯定会被阻止,大概率不会成功。但我仍然是阮姓族人,村里的人接受度就会高很多。” 只要不是外姓人,阮家村排斥就小。 “更何况,阮家村的村民也不是个个都听阮海的。这些年阮海的确培养了一部分自己人,只是那些人都跟他关系比较亲近的。所以但凡有什么好处,他们拿到的最多。既然有人占便宜,必然就会有人吃亏。阮海向来帮亲不帮理,偏心的厉害,在阮家村里有很多人不服气他。” 只是不服气的这帮人比较分散,若是将他们聚拢,那是足以跟阮海的人相抗衡的。而且,阮家村还是有一小部分外姓人,他们对阮海就更不满了。 阮家村或许在遇到外来人侵犯时会一致对外,因为大家都是同个祖宗。可内部矛盾,他们可以内部解决的时候,那怎么站队,就是关乎于他们自身的利益了。 舒予看着阮成千,他似乎有这个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个看着才二十七八的人,此时双眸灼热期待。 舒予笑道,“你是什么时候想夺了阮海的村长位置的?” 第2045章 阮海的小儿媳 阮成千实话实说,“当年他带头欺负我们兄弟,让我们一家差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就想着他这个村长这般不称职,不如让别人来当。” 真要算起来,都是七年前了。 “只是那时候我力量薄弱,内心想想也就罢了。真正有这个念头,是在大力成为路记作坊的管事。那时候村里好多人对我们家示好,就连阮海,虽然有时候阴阳怪气的,却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们。连阮家村的族老,偶尔都会过来关心我们。” “说起来,还是托了县主的福。那时候我就觉得,阮海的村长位置,其实也并不如想像当中的那么牢固。这两年,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发现真正跟阮海关系密切,会始终站在他那边的不是很多。那拉他下台的机会很大,若是今日没碰到县主,我大概还需要几年。若是县主帮我一把,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舒予点点头,“你先站起来说话吧。” 等到阮成千起身,舒予才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有县主在,九成。”没有的话,可能只有四成,连打个平手都难。 “需要我做什么?” 阮成千低声道,“村里的村民我可以自己搞定,最主要的,是阮海同镇上的镇长关系好。若是镇长站在他那边,那我……” 舒予点点头,“我明白了,镇长那里你不用担心。不过想要将阮海拉下来,这无缘无故的也不好办吧,总归得找个他的错处才成。” “是,这事我一直有暗中留意着。只是阮海行事谨慎,就像他霸占其他村民的良田,也会意思意思的给一点银子,让人自主签下契书的。”说起这个,阮成千也皱紧了眉头。 主要还是他没料到县主今日会来,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舒予想了想,“他邻居呢?”阮村长打她娘主意这件事,就是阮海邻居透露给阿香姨的。 阮成千点头,“我明白县主的意思,阮海邻居确实很关注他们家,可听到的都是一些琐碎的事。就是偶然间听到些他们的算计,也没什么证据。”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听着两人对话的阮成春突然开口,“或许,或许有个人,能够帮助我们?” “谁?” 舒予和阮成千同时看向他。 阮成春咽了咽口水,“阮海的小儿媳。” 阮成千,“娄氏?” “对。” 舒予对阮家人不太了解,“娄氏怎么了?” “县主有所不知,娄氏虽然是阮海的小儿媳,但嫁入阮海家的这几年,日子却过的格外的苦。娄家也是我们阮家村人,不过娄氏的祖父当年是从山里出来的,他孤身一人在阮家村落户。所以到了娄氏父亲这一辈,他们只有一家人,没什么亲戚,也没什么人帮衬。” 舒予明白了,落户在阮家村,又没人帮衬,偏偏还遇到了阮海这么一家子,就算娄氏受到了欺负,只怕也是求助无门。 “你跟我仔细说说这娄氏的情况。” “是。” 第2046章 被打的娄氏 阮成千对阮海很关注,对他们家的事情也就格外清楚。 这娄氏是阮海小儿子阮可为的媳妇,阮可为算是老来子,是在阮海四十岁那年才有的,因此不管是阮海夫妻还是阮家兄姐,对阮可为都十分的溺爱。 再加上阮海在村里无人能比的身份,导致阮可为养成了招猫逗狗,纨绔不堪的性子。 在他十五岁那年,阮可为看中了同村的娄氏,想将人娶回家。 可娄家虽然经济条件不如阮海家,但对阮可为是真的看不上。娄氏也是娄家夫妇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女儿,当然想给她寻摸一个靠谱又上进的人家。 谁知道阮可为却是个下作的,找了几个狐朋狗友,故意在娄氏上山捡柴火的时候将人堵在那里,然后阮可为出来英雄救美。 娄氏那会儿还不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只看到阮可为被打得流血。不管阮可为为人如何,他为了救自己总归不能把人丢下不管。 于是阮可为装作重伤的样子,让她扶自己下山。在有人经过的时候,故意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娄氏的身上,直接将人扑倒在地。别人看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有什么。 娄氏的名声就这么坏了,偏偏娄家还不能怪阮可为。 他毕竟救了自己的女儿,而且当时那情况又是无心的,只能说造化弄人。 那之后阮可为诚心诚意的上门,再次求娶娄氏,保证会对她好,会保护她爱护她。 娄家人还是太过单纯了,他们确实听过阮可为的一些传言,但眼见为实,阮可为总归为了娄氏连命都豁出去了,或许他真的已经改变了呢? 就这样,娄氏跟阮可为还是成亲了。 一开始阮可为确实稀罕了娄氏一段时日,但也不过半年,他这新鲜劲一过,又开始花天酒地,在外夜不归宿,恢复以前那种混不吝的性子。 娄氏有一次看到他和当初在山里堵住她的狐朋狗友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都是阮可为的阴谋。 这事当时闹得挺大,娄家夫妇终于看清阮可为的为人,实在是悔不当初。 然而这还不算,阮可为刚成亲的时候对娄氏很好,以至于阮家其他人也对她客客气气的。如今一撕破脸,娄氏没了阮可为维护,阮家人瞬间变了一张脸。 娄氏在阮家的日子过得艰难了起来。 若只是听一些冷嘲热讽,多做一些事情倒也罢了,当人媳妇的,鲜少能真正舒心的,娄氏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成亲一年,她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这让阮可为在那些朋友面前非常没有面子,尤其那些朋友还会开玩笑的说阮可为不行。 是男人,哪里受得住别人说不行,尤其阮可为还极要面子。 在朋友那边没了面子,回家后他就开始找娄氏的麻烦。 一开始只是骂她,后来发展到拳打脚踢,对着娄氏那是往死里打。 阮家人起初还会拦一拦,毕竟阮海是村长,这种事情不好闹得太大。 可次数一多,阮家人也就懒得管了。 第2047章 曾经想自杀 娄氏受不了,被打了当然跑回娘家。 娄家夫妇上门来找阮可为算账,阮可为仗着喝了点酒,连带着娄氏夫妇一起打。 回头清醒了,阮海让他上门道歉,说是喝酒误事,实际惩罚却没有。 有阮海善后,阮可为那是变本加厉,下手越发不客气。 娄家夫妇一开始还会想着让娄氏避着点,或者说些好话,总归有能让阮可为降火的手段的。结果通通没用,娄氏身上的伤一次比一次严重。 娄家夫妇受不了,带着娄氏就要跟阮可为和离。就算不和离,被阮可为休掉,也比被打死的好。 但是,和离不了,阮家也不肯休。 阮海是什么人?是阮家村的村长,族长,多的是人帮他说话。 他们说这是娄氏的错,说她成亲一年都还没孩子,这是要断了阮家的根,阮可为心里当然会不舒坦。 他们说娄家人小题大做,这年头多的是被丈夫打的小媳妇,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就他们娄家姑娘金贵? 他们说这年头和离说出去不好听,娄家父母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娄氏的弟弟妹妹着想。 他们说肯定是娄氏的错,不懂得笼络讨好自己的丈夫。她但凡乖一点勤快一点,阮可为都不至于打她。 娄家父母几乎要吐血,但是离不成就是离不成,阮海不仅有村里人帮忙,镇上也有人脉。 娄氏不想爹娘弟妹受到自己的牵连,后来决口不提和离的事情,只是日子过得越发的麻木了。然而她身上的伤,却从来没消退过。 阮成春对舒予说,“上回我媳妇还看到娄氏被阮可为打了之后,跑到河边,一时想不开直接跳了下去。要不是我媳妇将人救上来,只怕她人就没了。” 阮成春之所以提到娄氏,就是因为这事。 他想着,娄氏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跟他们一伙对付阮家吗? 舒予垂眸,阮成千开口,“要说有谁能拿到阮海做坏事的证据,就只有娄氏了。就是县主的名头要借用一下,让娄氏心里有底。” “这个没问题,只是怎么联系娄氏?” 阮成千低头思索了片刻,“这事我来想办法,县主只管安心的再等等,我会说服娄氏的。” 舒予点点头,事情商量好几人便出了门。 张氏和汪氏已经将舒予的房间收拾好了,两人只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事情,看着好像挺严肃的。 没想到阮成千却迳自朝着张氏走去,“大嫂,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听打听。” 大哥方才说了,上回娄氏跳河,是被大嫂给救上来的。 两人好歹有些交情,阮成千就想打听一下娄氏的性子,了解清楚才能找到合适的点,去说服她。 谁知道刚说了两句话,张氏就说道,“你要是想找娄氏的话,现在她就在河边洗衣服。” 舒予诧异,“现在?” “对。”张氏说,“她每天都这个时间去河边洗衣服的。” 现在不早不晚,河边没什么人,就只有娄氏一个人在那洗衣。 第2048章 被盯梢 一般农户人家,都是清晨的时候去河边洗衣服洗被罩,如此挂在院子里晒上一天就刚好可以收起来了。 娄氏原本也是如此,可她被阮可为打了之后,去河边洗衣服难免会撸起袖子露出伤处。河边都是婆婆妈妈,虽然很多都站在阮海那边,可也有一些脾气暴躁的见此对着阮海和阮可为破口大骂的。 阮海听了些风言风语的,就让娄氏不要在人多的时候出门。 他们家条件好,不像有些穷苦人家似的,衣服要当天晒干第二天就要穿,所以就算晚上去洗也没事。 正好,娄氏自己也不想成为众人讨论的对象,没人的时候去河边,她反而自在,能松口气。 张氏对此还是很了解的,阮成千听完眼睛一亮,那不正好吗?没有阮家人在身边,可以跟娄氏好好谈谈。 想到这,他对舒予说道,“县主,您先在家里歇着,我这就去河边。” 舒予刚要点头,应西却说道,“外边有人在盯着这里。” 舒予笑了声,“看来阮村长对我很不放心啊。” “没事。”阮成千摆摆手,“我有法子。” 他去仓库里拿了个鱼篓,换了身灰扑扑的衣服,就迳自出了门。 一出去,果真就有人问道,“成千啊,你这是去哪啊?” “这不,县主听说咱们村的鱼不错,挺感兴趣的,我去河边抓两条回来。” 邻居很热情,“县主想吃鱼啊?不用你麻烦,我们家有,昨儿个我家那口子刚抓来的,养在水缸里还活蹦乱跳的。” 阮成千嘿嘿一笑,“你那鱼自己留着吧,我要亲自去抓,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果然还是阮家老二有心计,人县主好不容易住进他们家,就立刻上赶着想法子讨好了。 不过对阮成千的行为倒是没有怀疑,然而暗地里得了阮海吩咐的两个村民,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起身道,“我跟着他过去看看。” 谁知道他刚起身,阮家里又出来一个人,是张氏,她提着一个篮子,对屋子里的汪氏说道,“那我去菜地里摘点新鲜的蔬菜,你先煮饭。” 那个盯梢的村民只能又蹲了回去,阮家有两个人出来了,他们跟哪一个呢? 另一个村民拉了他一下,说道,“村长让咱们重点盯着县主和她身边的那个丫鬟,阮成千他们只是去抓鱼摘菜,就不用去看了。不然一会儿县主出来,咱们人都不见了。” “好吧。” 没想两人话音刚落,阮家再度出来几个人,正是他们方才讨论的舒予。 舒予对阮成春说道,“我早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片向日葵地,想起阮大力说过,你们家种过几亩,不知道是不是。” “是,就是我们家种的,长得还不错。”阮成春很兴奋的开口,“那种子是大力带回来的,一开始我也不懂怎么种,大力特地问了路管事,我们已经收获了两茬了。县主要不要去瞧瞧?” “好啊。”舒予点点头,一行人就出去了。 第2049章 连死都不怕 盯梢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追上。 附近的邻居见状都跟了上去,这阮家村有不少人也想种向日葵。 现在的种子倒是不难买,可问题是种好了得有人收啊。要是路家作坊不收,他们种了也没用。 如今县主就在眼前,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县主提一提,家里有几亩地种粮食收成少,种上向日葵说不定还能赚一笔。 因此舒予走到向日葵地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不少人了。 盯梢的村民跑回去跟阮海说了一声,阮海有些诧异,“去看向日葵了?” “对,好些人都跟在后面,我听着他们是想找机会问问县主,能不能也种上一波。” 阮海眯起眼,总觉得有些不安,赶紧起身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向日葵地跟河边完全是两个方向,这会儿大部分人都被带着走了,就连阮海也关注舒予那边,以至于河边除了娄氏之外,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阮成千就是这个时候抵达河边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埋着头正在呆滞的洗着衣服的娄氏。 他一开始也不敢直接上去,是真的拿着鱼篓开始在距离稍远一点的地方网鱼。 网着网着,他就越来越靠近娄氏了。 娄氏抬眸看到他,起身就要走。她现在基本上不跟村里人说话,更别说男人。 上回她回了娘家一趟,就跟邻居家的一位叔伯说了两句话,回去就挨了阮可为一顿打。说她是不是想勾引其他人,是不是想跟人私奔。 所以娄氏现在越发的沉默寡言,不说男人,其实连女人她都几乎不接触。 阮成千眼看着她要走,忙说道,“可为媳妇,帮我拦一下,就那里,那条鱼挡一下。” 娄氏一愣,没想到他会叫住她,当即便下意识的往水里面看。 可水里清澈见底,根本就没看到什么鱼。 她再抬起头时,阮成千已经趟着水走到她一米前的位置,低声问道,“你想跟阮可为和离吗?眼下就有个机会。” 娄氏猛地屏住呼吸,错愕的看着阮成千。 阮成千却没去看她,他知道娄氏怕跟他说话,因此速度飞快的开口,“县主在阮家村,如今就住在我家。她的身份手段你也应该听说过的,她跟阮海不对付,可以帮你。我们村里阮海资格最大,人脉最广,还跟镇长相熟。但再大也大不过县主去,县主不仅认识县太爷,还认识知府大人,连御前侍卫都相熟。咱们普通老百姓觉得艰难的事情,在县主那里不过就是动一动手指头的事情。” 娄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湿漉漉的手指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一用力,身上的伤就开始火辣辣的痛。 这种痛,让她想到无数个白天黑夜遭遇到的毒打和绝望。 阮成千开口,“现在的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你就真的一辈子都要被绑在阮家了。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娄氏咽了咽口水,十分艰难才能发出声音,“可,可是我又能干什么?” 第2050章 娄氏心动 阮成千看她态度软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边观察四周一边飞快的说道,“我们都知道阮海做过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可他做事都喜欢留一手,所以我们没有证据。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找到他作恶的证据。” 证据?娄氏脑子有些混乱,“可,可是我……” 阮成千突然开始往前走,“有人来了,我不能跟你多说。机会只此一次,希望你能尽快考虑好。要是想好了就来我家找我……”顿了顿,他又觉得不妥,“你可能回娘家更方便些,你到时候可以找你娘家后面两排的阮立宝,叫他来找我。” 娄氏自打成亲后就很少跟村里人来往,不是在地里河边干活,就是在家里做事,最多就是回娘家。 若是贸然出现在他们家,那就太可疑了,别说阮海,就是街坊邻居都会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 阮立宝跟阮成千关系好,他对阮海同样有嫌隙,他家距离娄家又近,倒是可以让他帮忙传话。 娄氏心更乱了,还想说什么,可阮成千已经趟着水往前走了,声音也抬高了不少,“这鱼怎么都跑没影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走来一位村里的妇人,看到他就骂道,“我说成千啊,你抓鱼就抓鱼,别捣乱行吧,你看看你把这水弄得乱糟糟的这么浑,让人怎么洗衣服?” 她看到娄氏站在那里,就以为她因为浑浊的水无法下手,有些手足无措,还去安慰她,“你这丫头就是老实,他弄浑了水,你尽管骂他就是了。” 阮成千赶紧说道,“别骂别骂,我这不是没注意吗?我以为这个点河边没人的。我埋着头追鱼过来,一开始没看到她。” “那你去那边,这边我们要洗东西。” “行行行。”阮成千拿着网慢慢的往中间去了。 那妇人眼看着水开始变得清澈些,这才拉着娄氏蹲下来继续洗。她自己提着一个篮子,在娄氏的下方洗着刚摘来的花生。 娄氏缓缓的蹲下来,一边揉着衣服,一边克制住激烈的心跳。 她的手都有些抖,好在旁边的妇人没注意看,娄氏急忙按住微微颤抖的右手,深吸一口气,继续洗衣服。 她一直低垂着头,都没去看阮成千。 阮成千倒是运气不错,没多久果真抓到了一条鱼,叫着匆匆跑回了家。 这会儿家里就只剩下他媳妇女儿和摘完菜回来的大嫂,阮成春陪着舒予还在看葵花地,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汪氏赶紧让他去换下湿漉漉的衣服,抓着鱼开始麻利的收拾了起来。 等到晚饭做好时,舒予和阮成春也回来了。 舒予的状态还不错,阮成春却是一脑门的汗,张氏给他递了块湿帕子,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阮成春呼出一口气,摇着头说道,“我招架不住啊,村民们一个个都在问能不能种葵花,种了可以不可以卖给路记作坊。那我哪知道?这不是被问得急了吗?” 第2051章 娄氏的动作这么快 阮成春说着看了一眼舒予,后者神色淡定。 毕竟那些村民不敢直接问到她头上来,大多都是抓着阮成春询问,真是……辛苦他了。 舒予洗了手,正好看到阮成千从屋里出来,便看向他问,“怎么样?” “我倒是找着机会跟她说过话了,只是刺激太大,她一时半会儿的没想好,河边就有人过来了。我们给她点时间让她考虑好,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渴望着尽早脱离阮家。” 舒予点点头,“好,回头她要是果真找到阮海作恶的证据了,你就到县城来找我。”她毕竟明天办完阮婆子的丧礼后就要回去了。 “行。” 不管是舒予还是阮成千,都觉得等到娄氏考虑好,并且找到机会寻摸证据,最起码也得要等几天以后才行。 谁知道当天晚上,舒予正在房间里准备休息的时候,阮家的院门就被敲响了。 现在正是戌时三刻,快要九点钟的时候。 舒予和应西对视了一眼,将衣服穿上时,从屋里出来的阮成千已经将院门打开,诧异的看着门口的阮立宝。 阮立宝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成千,你上回不是说,你家大力给你女儿带了副安神药吗?还有没有,我家丫头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受到了惊吓,一个劲的发抖哭泣。要是有,你给我一副。” 阮成千压根就没有什么安神药,再看阮立宝在微弱的月色下朝自己抽筋似的眨眼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心里一喜。 但他面上却跟着着急起来,“有有有,你先进来,我给你拿。不过你得跟我说说具体情况,这安神药不是随便吃的,按我说,其实还是带去看大夫比较好。” “大半夜的,咱们村又没有大夫,我瞧着她也没哪里疼痛的样子,先吃副安神药看看。”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顺势将院门给关上了,自然也阻隔了外面依旧在盯梢的人的视线。 一走进堂屋,阮成千就低声问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阮立宝连连点头,“是娄家托我过来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娄氏大晚上的又被打得跑回了娘家。然后娄叔就来找我了,让我来你家,跟你说娄氏想见县主。” 说着,阮立宝声音压得更低了,“娄氏找县主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让县主给她做主?” 阮立宝一开始还不想掺和进阮海家的事情上去,虽然他同情娄氏,可也知道娄氏被打这种事,就算是找县主也是没用的。 但娄叔说,是阮成千让他们来找他当做中间人传话的,还说阮家外边有人盯着,让他别说漏了嘴。 所以,阮立宝才会找这样一个借口进门。 这会儿他满脸狐疑,阮成千却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确认道,“娄氏真的回娄家了?” “嗯,我听娄氏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县主。” 阮成千也没想到娄氏的动作这么快,这才一个晚上过去,难不成就找着证据了? 第2052章 能翻墙吗 阮成千一边想着,一边将一个药包递给了阮立宝,“行,这事我找县主说,你先回去。” 阮立宝没多问,但他有预感阮海可能要倒霉了。 他就小声的说道,“凡事你都小心着点,有需要帮助的,你找我。” “你这不就已经帮了我的忙了吗?”阮成千笑道,“好了,改天给你一个大惊喜。” 阮立宝乐了,不多停留,拿着药包就出了门。 走出院门,阮成千还是叮嘱他,“要是不行,还是要去找大夫。” “知道了,先走了。”阮立宝拿着药就急匆匆的往家里走。 阮成千重新关上院门,一回头,就看到舒予走出了房门,“怎么了?” “是娄氏。”阮成千眼睛发亮,“娄氏那边应该是有进展了,她说她想见您,就在娄家。” 可很快他又有些为难,“外边有人盯着,就算我们去见娄氏,只怕也不方便。”M “没事,盯梢的人好解决。”舒予问应西,“知道那两个盯梢的村民的位置吗?” “知道,一个看着前门,一个看着后门。” 毕竟不是专业盯梢的,他们守着的方位也并不全面,只要不往前门后院走,那还是很容易走掉的。 舒予找汪氏借了身容易活动的短打换上,让阮成千也换了一身轻便点的衣服,应西倒是不用换,她穿的本就利落。 三人站在院子里,阮家其他人一脸迷惑的看着他们。 随即就听到舒予问阮成千,“会翻墙吗?” “会。”他看了看自家的院墙,经过修缮后,院墙其实已经比一般人家的墙面要高一些,但他平日里上山爬树下河抓鱼的,动作还算灵活。 更何况,他们家有梯子,只要下去的时候稍微注意一下,翻墙倒是很简单。 他比较担心的是县主,县主就算以前是穷苦人家长大的,可到底是姑娘家,她能翻过去吗? 舒予闻言就点点头,“隔壁家有条挺凶的狗,一会儿我让应西往那边院子里丢块石头,等那狗叫起来吵闹的时候,我们就翻墙出去。” 舒予和应西无所谓,她主要是怕阮成千跳下去的时候会发出声音,这样保险一点。 阮成千应下,“好。” 下一刻,应西就抛了抛手里的石块,往隔壁的院子丢了过去。 “汪——汪汪——”狗吠声果然凶猛的响起,瞬间打破了还算寂静的夜晚。 舒予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在阮家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助跑几步‘噌’的一下就上了墙,攀着墙头轻轻松松的下翻了过去。 阮家人,“……”卧槽?这身手也太利落了吧,还是他们家的墙太低了? 应西紧随而上,也是三两下的就上去了。 这下子,压力给到了阮成千的身上,阮家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阮成春小声的问道,“要不,我给你把梯子搬过来?” 阮成千咽了咽口水,“不,不用,我可以的。” 话是这么说,他想了想为了确保自己成功,还是踩着墙角下的大缸上去的。 第2053章 阮可为可能杀人了 外面的舒予和应西已经在等着他了,见阮成千攀上墙头,两人往旁边移了移,让他跳下来。 好在这会儿隔壁的狗还在大叫,落地的这点声音很快掩盖过去。 阮成千站了起来,呼出一口气。 舒予看向他,“娄家往哪里走?” “这边。” 其实要不是舒予和应西对阮家村不熟悉,她们两个是完全可以自己去的。 有阮成千带路,三人沿着无人的小路很快抵达了娄家外面。 谨慎起见,应西在附近观察了一番,没看到有人盯着,这才放心上前敲了敲门。 娄家人或许一直都在院门后面等着,听到声音立刻就打开门,见到外面陌生的姑娘,开门的娄家小弟愣了一下。 应西对着他点点头,舒予和阮成千就悄无声息的跑过来了。 娄小弟是认识阮成千的,忙不迭的就让三人进来,再把院门给关好。 穿过娄家的院子,几人进了堂屋,就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抽泣以及咒骂声。 舒予知道,这应该就是娄氏被挨打后,娄家夫妇的声音。 娄小弟说县主来了之后,屋子里的几人声音一顿,急切的走了出来,当即就要对着舒予下跪。 舒予阻止了,她的视线一转就定在了额角还有血迹的娄氏脸上。 然而让舒予意外的是,娄氏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些恐惧慌乱,又带着丝激动。 “你说有事情要跟我说,是什么?” 娄氏用力的握紧自己微微发抖的手,克制着微颤的声音,扭头对父母说道,“爹娘,我,我和县主说点事,你们先休息吧。” 娄家父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带着娄氏的一双弟妹回了房间。 娄氏领着舒予三人单独去了另外一间房,一进门,她就低声又急促的开口,“县主,阮可为他,他可能杀人了。” ‘霍’的一下,阮成千刚坐下的身子瞬间又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阮可为,杀人?” 娄氏胡乱的点点头,“对,我听他的意思,是这样。” 她似乎有些不确定,舒予让她冷静下来,慢慢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娄氏咽了咽口水,她其实在听完阮成千的建议后,就有些心动起来。在河边还没洗完衣服,她便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搏一把。 只是当时身边有人,她找不到机会把自己的决定告诉阮成千。 不过没关系,她知道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阮海的做恶作剧。 因着阮成千没多少时间和她说明白计划,娄氏就一直以为时间很紧迫,她知道舒予明日就走,怕自己来不及,所以当天晚上就行动了。 但阮家人人多眼杂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下手。 思来想去,只能在自己的丈夫阮可为身上找了。 平日里阮可为喜欢喝酒吹牛,有些话喝完酒就容易问出来,阮海疼爱阮可为这个儿子,指不定能有一点点的收获。 但是,阮可为喝酒之后,还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打她。 往日阮可为带回来的酒,娄氏都是尽量藏起来的。 这天,她却故意放在他眼皮底下。 第2054章 吃了糖就不苦了 听到这里,舒予几人都惊了惊。 阮成千错愕的问,“所以,你为了从阮可为的口中探出点消息,故,故意让他喝酒打你的?你这也太傻了,怎么能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呢?” 娄氏低声,“我短时间内,只能想到这个方式,而且被打之后,我就能立刻跑回娘家不被他们怀疑了。” “你现在想不到,后面慢慢想。我们也可以找个机会商量的,这事不着急,你……”阮成千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自责的说道,“怪我,是我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你是不是以为县主明日就要走了,时间很紧张?” 娄氏一愣,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抱歉,当时有人过来,具体的计划我也没来得及说清楚,只能让你先行考虑。” 娄氏沉默了片刻,却摇摇头,“就算你和我说清楚,我大概还是和现在的选择一样。不是你们等不及,其实是我等不及。我一刻都不想在阮家呆下去,如今有机会,别说打一顿,就算打个半死,我也愿意!” 她说着说着有些激动起来,在阮家的日子对她来说实在太煎熬了。 现在只是打一顿,要是不尽早走,后面会有无数次的殴打和谩骂,她真的受不了了。 舒予看着被折磨的形销骨立眼神都变得黯淡无光的女子,内心对阮海家越发的憎恶。她垂眸看了看自己,最后摸出两颗糖递了过去。 她身上也就只有两颗糖了。 “我妹妹曾经告诉过我,吃糖就不苦了。你放心,我会帮你,让你跟阮可为和离的。” 娄氏看着那两颗糖,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怔怔的抬起头看着舒予,“县主……”她真的能跟阮可为,和离吗? 舒予将糖往前递了递,娄氏下意识的接住,在舒予平静的目光下吃了一颗。 甜滋滋的味道从喉咙漫开,明明是甜的,她的眼眶却开始发酸。慢慢的,眼泪大哭大哭的往下掉。 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娄氏压抑的抽噎声。 直至半颗糖融化掉,娄氏的情绪才逐渐的平稳下来,她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擦干眼泪,娄氏这才继续说起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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