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到脑子发蒙,才慢慢道:“有什么好事,你这么高兴。” 颜海一想到这件好事,连西瓜都不吃了,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庸医一家子,说去山里挖草药,挖个屁的草药,就是去挖坟去了,结果那坟地里,有好大一条蛇,听说比小绿还要大,那个庸医,半截身子都被吃没了,还有他婆娘,直接给吓疯了,他儿子最惨。” 胡大痣连忙道:“怎么个惨法?” 颜海大笑道:“说出来都能笑死你,被那条蛇给嘬了一口,鸡飞蛋打啦。” 胡大痣忍不住夹住了腿,觉得两股之间一阵凉飕飕的意味,好像也有什么东西,预备着嘬他一口似的。 颜海乐了一上午,然后顶着大太阳,让宁昭陪他去桃花小筑长脸去。 胡大痣一听是去桃花小筑,心道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什么事的,也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留下小白一只猫看家,将那没放完的炮竹来回扒拉,给扔胡大痣刚买的柴堆里去了。 第263章 桃花小筑的八卦 挑花小筑开满荷花,荷花两边是大凉亭,四面都是树影,角落里放着冰,十分凉快,就连米酒都是在冰块里面镇过的。 一口下去透心凉。 今天这里有诗会,诗会也不能只有才,还得有貌,不然这些娇娇气气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大热天的才不会跑出来。 所以颜海还将御步拉上了。 宁昭杵在那里,那是不用说,双眼皮大眼睛,乌沉沉的,脸又白,一眼看去都是景,再加上御步,更是青年才俊,才貌双全,这些小姑娘便目光灼灼的盯住了他们两。 至于颜海,除了有钱以及青春活泼,长相上就要比其他两个略逊一筹,其他的也并不太拿的出手。 这些小姑娘盯了不到片刻,就放弃了宁昭,只去盯着御步了。 因为宁昭实在对不起自己的长相,和颜海一人一把瓜子,活像村口两个嚼舌根的老太婆,将进来的人一个一个的品评了一遍。 胡大痣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这种行为实在令人讨厌,尤其是这两人嘴里都没句好话,要不是声音小,早就被人打了。 御步坐在树影里,并不参与这种幼稚的谈话,甚至觉得这个诗会都是浪费时间。 不仅浪费时间,自己还像是山里的猴子一样,给人看了。 他一张脸冰冷,冻的胡大痣不大敢说话。 等了片刻,人还没到齐,颜海打了个哈欠,搂住宁昭的腰杆子往下倒,宁昭也累的慌,顺势倒在了御步身上。 御步稳稳当当接住了他们两。 隔着一个湖,那些小姑娘们便跟被人踩住了喉咙管子一样,发出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御步隐隐约约听着什么断袖之癖、分桃之爱、龙阳之好,额角直抽搐,偏偏躺他身上的是宁昭,他还推开不得,气的一肚子肝火。 屋子里放的冰,还没有他身上的冷意让人哆嗦。 胡大痣默默后退一步,抱着冰盆取暖。 御大人这么可怕,果然阴阳司的司长就是应该他来做的,宁少爷是冷不丁的吓人,他这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吓人。 好不容易等人都到齐了,进来一个熟人,跑过来跟宁昭一伙人打招呼。 “宁大师,颜少爷,原来你们也来了,早知道我就跟你们一起过来了。” 来的人是闵行。 宁昭和颜海齐刷刷的坐了起来,盯住了闵行。 御步松了口气,再次退后,和胡大痣一样当做自己并不存在。 闵行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连忙道:“怎么了?我出门的时候收拾好了啊。” 颜海亲热的拉着闵行坐下,道:“你是大文豪,我看你最近写的那个求道成仙的故事不错啊,你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 闵行连忙道:“我还没来得及想,我最近在好生读书,老师说不能再分心,要准备明年的春闱,这一次,我也有个八九不离十的把握。” 宁昭冲着他点头,似乎十分赞赏。 颜海奇道:“你不是说他这辈子没有高中的命吗?难道这命改了,这一回终于能中了?” 闵行也十分期待的看着宁昭。 宁昭道:“不是,我就喜欢你这么自信。” 闵行:“......” 顿感前途无亮。 颜海连忙道:“做这些无用功做什么,你看宁昭都说了,你生来就没有当官的命,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趁着你现在写的动,多写两本书,要是哪天江郎才尽了,你要写都没得人看你的。” 闵行被他们两人刺激的体无完肤,干脆去跟御步打招呼。 “御大人,你最近忙吗?我也许久没见你了。” 御步不是跟人闲聊的料,一板一眼道:“忙,大约有一个月没见了。” 他说完生怕闵行继续跟他搭闲话,将一张生人勿近的高冷面孔发挥到了极致,生生将闵行冷走了。 闵行左顾右盼,发现位子也都坐满了,只能在颜海边上坐下。 诗会一开始,就更加热闹起来。 有显摆自己的,有显摆不成丢了面子的,还有低调装逼的,总之是争奇斗艳,务必让哪一位男男女女心仪上自己。 至于颜海这里,就苦了闵行了。 他一个人代笔了颜海、宁昭和御步的诗,搜肠刮肚,差点真的江郎才尽。 正在这里品评大家的诗,忽然有一个人站起来要去休息,不知怎么就掉到水里去了。 等人拉起来又是一阵闹哄哄。 “杨友德,你今天怎么回事,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害了相思病了?” “哈哈哈,我看是被对面晃花了眼睛。” “走走走,我陪你去换衣服去,看你今天这诗也做的不好,别再摔哪里了。” 颜海看着人湿哒哒的走了,地上留下一条水迹,对宁昭道:“这肯定不是得了相思病,当初我得了相思病的时候,茶不思饭不想,哪里还有力气来参加诗会啊。” 闵行连忙掏出一只笔,道:“颜少爷再说详细点。” 颜海道:“就是心里什么事情都想不了,一睁开......诶,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闵行奋笔疾书:“取材取材。” 颜海立刻踢了他一脚:“滚蛋。” 杨友德很快就回来了,精神依旧是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尤其是眼睛下面,一圈发青,像是一个常年在醉今朝玩耍的人一样。 可一个书生,是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只会偶尔去一趟。 宁昭看了一眼,喝了一口米酒。 众人还在说闹,杨友德也不坐下,忽然开口:“我和你们说一件事,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 “什么事情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说吧说吧,搞不好我们就相信了。” “就是,杨友德你今天怎么回事,神神叨叨的,你昨天回来就不正常,是不是钱袋子丢了?” 杨友德没理会他们,慢慢道:“你们知道的,我父母都没了,去年我病了一场,连屋子也都变卖了治病,现在还住在学堂里,本来想着今年秋闱看能不能榜上有名,也好去求个小官当着。” 颜海心道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孤家寡人一个已经够痛苦了,居然还病到房子都卖了。 他不由向杨友德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宁昭倒是似笑非笑,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这我们都知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们说,也别面子不面子的,都是同窗,我们都搭把手。” “就是,闵行!你不是写书发了吗,你先来,给杨友德捐一点。” “对,闵行,这种事情你可不能躲着。” 第264章 怪谈 闵行冷不丁被点名,脸都皱成了苦瓜,心道这都什么事啊,他也不是说不给,被人这么逼着,就是给也是老大不痛快。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杨友德再次说上了。 “端午节那天,学堂也放假,我就跟几个老乡一起去了大通码头口的宝坻县,离京城也就二十里地,那里聚集的都是商户,我们是想去买点便宜的东西。 我们在那里玩了一天,晚上找了个偏僻点的客栈住,那旁边有一座好大的宅子。 大家都知道,这种宅子一般人都很多,光是仆人就有好几十个,可是这座宅子里,到了晚上一点声音都没有,里面就像没住人一样,我们挨着围墙那间屋子睡的,都是冰冷的。 那天晚上,我总觉得有人在喊救命一样,可是一醒来就没听到了,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没休息好,就跟客栈老板打听隔壁这宅子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就去喝水。 颜海急道:“你喝什么水,赶紧说啊,这宅子怎么了?” 杨友德也没看他,喝了水继续道:“那宅子原来是一个富商住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凋敝了,不过因为还有一大笔祖产,宅子就留下了,这家只有一个独女,现在正在招上门女婿,不过只招外地人。 后来我那几个老乡也都是穷苦人,就去了,我留在宝坻等他们四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之后两天发生的事。”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在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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