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院子里。 小姑娘满身是血,院子里也都是血,两个人倒在血泊里,和她一样的死法。 “妮妮错了,妮妮错了,不要打妮妮。”她躺在地上,害怕的看着宁昭。 宁昭手中鬼笔一挥,将小女孩收入了鬼册之中。 满页都是血,密密麻麻的丝线缝起来一张嘴,里面露出尖利的牙齿。 张开的口中有一句诗。 “小荷初立不堪折,恶鬼欺凌难诉说—程妮。” 她收起鬼册,面无表情回到家中。 胡大痣大晚上的还没睡,奇怪道:“宁少爷,怎么颜少爷这几天都没来,是不是病了?” 宁昭道:“没有,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哦。”胡大痣踪觉得颜海不出现,这清水街的破屋子都冷清许多。 他单独跟宁昭住在一起,都十分有压力。 过了两天,颜海果然又开始出没了。 救人不救人的事情他没想明白,不过好在心大,抛在了脑后,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虫。 这条虫一见宁昭就砸了她一拳以表亲热。 “你是不是活腻了,想去棺材里快活!”宁昭捂着肩膀。 “你不懂,这是男子汉之间打招呼的方式,现在京城里都这么打招呼,这是高兴的意思。” 颜海摸了摸自己的拳头。 刚走到门口的御步立刻退了回去,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禁不禁得住他的铁拳。 他还没想明白,宁昭已经将颜海按到地上,狠狠锤了一顿。 “我也高兴,这么多天没见你,我都高兴死了,你觉得这力度能表达我的高兴吗?” 宁昭胡说八道,颜海奋起反击,两人在地上厮打了一番,直到都“高兴”过了,才站起来。 御步站在原地,等着他们两个把身上的灰都拍干净了,才走了进来。 “宁昭,我来找小白。” 宁昭眯眼看了一眼屋顶:“不在,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你找它干嘛?” 御步站在原地,想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尴尬的耳朵都红了:“小白之前跟邻居家的黑猫玩的好,你还记得吗?” “记得。”宁昭点头,“前一阵不是还在一起吗?” “这、这一阵小白又换了猫,那黑猫不知道小白在哪里,每天都在我屋外叫,我实在没办法......” 这黑猫鬼灵精,抓也抓不住,就是要把小白叫出来为止。 马上又要到晚上了,再不把黑猫弄走,他今天晚上又没的睡。 宁昭:...... 颜海哈了一声:“不错啊这小猫崽子,竟然还朝三暮四。” 御步脸红的更厉害了。 宁昭伸手驱出一点黑气,等了片刻,小白竟然没有回来。 “反了这是,走!” 宁昭气冲冲带着人出去,直奔乱葬岗,小白在乱葬岗上喵喵的直嚎,叫的人心惶惶,连宁昭来了也没能让它停下来。 颜海低头一看,就见它一身的泥,在乱葬岗刨了个坑,里面放着一只小花猫。 “喵!” 小白叫的撕心裂肺,活像死了老婆似的。 “这是换了新朋友了,怎么死的?”颜海蹲下去看着坑里的小花猫。 这小花猫真漂亮,毛色也十分的光亮,爪子粉嫩嫩的亮出来。 宁昭道:“意外,被马车压死的。” “啊,可怜。”颜海开始给它堆土。 小白没有阻止他,而是在一旁继续哭嚎似的叫,等埋完了,宁昭立刻揪住它的耳朵。 “黑猫是你惹出来的事情,还不快去把事情解决了,再在外面到处浪,就把你炖了!” 颜海小心翼翼提醒:“它没肉。” 小白看着跟普通猫一样,其实只有一副骨头架子。 “骨头汤。”宁昭言简意赅。 小白委屈的叫了一声。 “什么叫不喜欢了,你才跟人家玩多久就不喜欢了!快点滚去把事情处理好!” 宁昭气的拧它。 真是成了精了。 小白气冲冲的跟着御步往城里走,还没走出乱葬岗,迎面一个人影忽然走了过来。 天色擦黑,来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女子。 “咦,陈姑娘,你到乱葬岗干什么?” 御步站住,隔的远远的跟这位陈小姐打招呼。 陈姑娘脸上表情诡异,两个眼珠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像是要从眼眶里飞出来,而嘴角上扬,像是被两条线拉着,做出一个笑。 随后他这头一皱,看着这位小姐身上出现的黑气,连忙上前一步,想取一张符咒出来贴上。 “御步!让开!” 宁昭在后面看见,大喝一声,御步连忙侧身一步。 就在电闪雷鸣之间,这女子手里一把尖利的刀朝着御步捅去,一击不中,这刀立刻调转了方向,划过她自己的脖颈。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御步一身都是猩红滚烫的血迹,整个人都愣住了。 而女子对自己下手又狠又厉,一刀下去,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脖子和头只剩下一层皮还连着。 第172章 大空亡 这意外来的太突然。 所有人都蒙了。 小白厉声尖叫,总算把大家的魂魄都叫了回来。 “宁、宁昭,我要回去一趟。”御步闭着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白,你带着颜海回家去,少跟头发我拿你是问。” 小白刚才就站在御步身边,此时已经变成了小红,喵了一声,站在颜海身边,表示自己会保护好颜海的。 宁昭连忙打开鬼道,将御步拽了进去,御步一出去,立刻去换衣服。 他在屋子里干呕一声,很快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换好衣服出来。 一个大活人在他面前突然自杀,就算他再镇静,也有些受不了。 “宁昭,我先去报官。” 宁昭点头,跟着御步去了一趟衙门,衙门的人睡的好好的被叫醒,本来是一肚子火,见是阴阳司御步,活气火气,飞快让人去乱葬岗收敛尸体。 “这是管银库的陈主簿女儿,陈姑娘,我见过一面,所以认识,这事情恐怕还是得阴阳司去查看,我去看看。”御步说着,就去牵马。 宁昭拦住他,道:“不必这么着急,明天白天再去。” 御步道:“可是他家不止一个女儿,我担心夜长梦多,会出事。” 宁昭道:“不会,这邪祟并没有附在陈小姐身上,已经跑了,你今天晚上去看也看不出什么。” 御步只好罢手,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到了清水街。 颜海哈欠连天,靠在门上打瞌睡:“宁昭说你这个时候来,我还不信,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他睡这里的日子跟睡家里的日子一样多。 “宁昭呢?”御步急道。 “在上面,还有一个来的比你更早的,明纣姑娘,一大早就来烧香。”颜海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胡大痣更早,在门外背着一大筐油条和包子:“御大人麻烦让一让。” 御步和颜海连忙让开,胡大痣将早饭摆上,又出去买别的,这么多人,这点东西只够塞牙缝的。 颜海眯着眼睛跟御步吃了一轮,宁昭才带着明纣下了山。 明纣跟御步行了礼,道:“御大人,上次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你。” 御步道:“不必客气。” 明纣又转头对宁昭道:“有了消息请告诉我。” 宁昭点头,让她走了。 颜海开始吃胡大痣买来的第二轮早饭:“明纣姑娘要什么消息?” 宁昭道:“白长生的消息。” 御步道:“自从鬼宴之后,他便再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了。” 宁昭道:“有一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怎么可能死,现在估计在昌山的坟墓里躺着休养生息。” 不仅连白长生不敢再露面,就连他的那些门人,也都不再出现,像是隐居了一般。 三个人不再说白长生的事,吃过早饭,御步就快马加鞭带着他们去了陈主簿的家。 陈主簿原来在京中有屋,后来不知为何一家搬到了通州码头那一块,而陈主簿每天往返于两地,也不觉辛苦,御步这是第一次来。 通州码头的香鱼镇里,就是陈主簿新修的宅院。 占地不大,里面隐隐有哭声传出来,外面已经挂上了白布。 看来已经得到了消息。 一看到房子,御步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颜海连忙道:“怎么了,是不是有鬼祟?” 御步道:“不是,这屋子的风水有问题。” 颜海四下看了一眼,屁都没看出来,但还是装模作样表示自己看出来了:“确实风水不太好。” 宁昭道:“不错啊,你都能看出来风水有问题了,你说说哪里有问题。” 颜海虚晃几下手指:“这里、那里,都有问题。” 宁昭哈哈笑了起来,回答她的是颜海的拳头。 “有什么好笑的!别人家里都死人了,你还笑,等下人出来打你。” “哦。”宁昭收起笑容,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 御步道:“这屋子独占东西两个方位,分不清主次,乃是大空亡之像,家中吉凶位不定,气流混乱,并不适合人住。” 宁昭道:“你还看漏了一样,这房子建在庚申之间,并不是简单的大空亡,而是大空亡中的金空亡,金空则响,这就是他们要搬来这里住的原因。” 颜海道:“金空则响是什么意思?” 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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