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酒店里。 晚上,一家三口住在酒店。 有了一次偷偷跑出来被抓包的经验之后,郁小麦就不在晚上去找郁景明了。偶尔,郁景明会在下午去艺术中心旁边的咖啡店与她见一面。 在露台上坐着吹风,聊天喝咖啡。 有时候,到了兴头上,她甚至会绕过桌子,旁若无人地侧身坐到他腿上。 在当地,这样的行为也算不得出格,不至引人侧目。 郁景明手扶着她的腰,凝眸注视着她,听她说话。 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着说着,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停下来,彼此对视片刻,心照不宣凑近了接吻。 符合社交体面的轻浅的吻。 吻很快结束,他等着她继续讲,她却面红得无法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候郁景明就会笑起来,亲一亲她的额头。 如此到了郁知微夫妻俩在纽约的最后一晚。 在酒店收拾东西时,郁知微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起来。 电话对面是多年未见的远房侄儿。 约好了在酒店附近吃晚餐。 挂断电话,丈夫看她脸色有点忐忑,便闻言安慰了几句,他知道她也许有些近乡情怯,更知道她大概想跟郁家的人好好说说话,于是体贴地道,“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我送你过去,吃完我再去接你,好吗?” 郁知微点点头。 …… 在酒店附近的法餐厅,一进门,远远地就瞧见窗边坐着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郁知微走近了,唤一声,“景明。” 郁景明抬眸,起身,彬彬有礼微笑,“小姑。” “好久不见了,”侍者拉开椅子,郁知微坐下来,“得有十多年了吧。” 席间,许久未见的两人聊了很多。 话题主要是郁家的那些往事,当年的风波,这些年郁家的发展…… 郁知微免不了红了眼眶。 末了,郁景明道,“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您也不必太介怀,说不定,这阵子就可以回国看看。” “能回去一趟当然最好了。” 郁知微揩了揩眼下,笑说。 郁景明接了个工作电话。 这时候放松下来,郁知微才注意到他腕上的表。莫名觉得和郁小麦家里岛台上那一块很像。 她没有多想。 - 离开纽约之前,郁知微嘱咐郁小麦:谈恋爱可以,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和防护措施。 郁小麦满口答应。 当晚,从艺术中心下班,走出大楼就看到郁景明靠在车边。 白衣黑裤,手拿一捧红玫瑰,映着曼哈顿高楼林立间的夕阳暮色,清新贵气。 在安缦附近的法餐厅用晚餐。 饭后,外面下雨了。 离住处近,两人就没再乘车,盛旭东从车里取出伞,撑开递到郁景明手里。 空气潮湿,泛着点点凉意。 郁景明一手撑伞一手揽着她的肩,郁小麦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怀里抱着玫瑰花束,两人共撑一把伞,踩过湿漉漉的倒映着霓虹的地面,沿街道朝安缦走去。 路上,还延续着方才在餐桌上未完的话题。 她眉眼生动鲜活,给他讲述今天下午布展的趣事。话题发散,聊起各自喜欢的艺术家。 他们都喜欢透纳的光影笔触,也都喜欢彼得·布朗的雨天街景画作。 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安缦的住处。 门关上,她回头跟他说,“你知道吗?我原本一直很不喜欢雨天。” 潮湿清冷的雨天,每每让她觉得孤独落寞。 可是自从遇见他,好似纽约的雨天也多了起来,她也不觉得冷清了,只有一种无尽的浪漫和诗意。 这份浪漫诗意,让人兴奋,又让人向往。 郁小麦着迷地用鼻尖蹭他的鼻梁,像小猫,细声说,“郁景明,我好喜欢你。” 郁景明抱着她去主卧。 在淋浴间,花洒淋下的温热水驱散了夜雨的寒气。 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淋浴间外,他的白衬衫被打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肌肉线条明晰的背上。 郁小麦不满地哼哼,直到把他也剥干净。 眼瞧着那从未亲眼目睹过的,她惊吸一口气,咬住唇抖着,又是紧张又是渴望,想要蹭他。 郁景明却把她抱得更高,远离它。直接抱着她回到床上。 主卧仅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温暖。 他覆上来吻她,手指触到饱满幽深的轮廓,她蓦地绷紧了,细细喘息着,无措地攀紧了他的手臂,撒娇似的轻声唤他,“哥哥……” 每一次的轻抚都带来更重的黏腻。 她呜呜地轻吟,耐不住一直索吻,一叠声地叫哥哥。 有那么一瞬间,郁小麦甚至想,他如果真的是哥哥就好了。 从小就一直疼她照顾她管教她。 长大了在这方面也疼她满足她。 这样的话,他彻头彻尾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看着她长大,她当然也完完全全属于她。 她与他之间将会是无可比拟的深深连接,任何人都无法插足。 窗外细雨靡靡。 水痕湿淋淋地滑过窗玻璃,潮湿滑腻。 手指换成了他的唇舌。 舌尖描摹过,薄唇含吮过。 郁景明重新覆上来,吻她的耳垂,低哑地唤她,“乖宝贝。” 她立刻回应他,娇娇弱弱的一声,“哥哥。” “哥哥?”她从方才就一直在这样叫,郁景明低低地反问,“乖宝贝怎么能跟哥哥做这种事?” “呜呜,”郁小麦故意细声说,“妹妹不乖。” 娇气的、任性的。 “哥哥会不会惩罚不乖的妹妹?” 她乖巧无辜地说,也真像是乖乖准备受罚的妹妹。 毫无阻碍地碾磨而过。 这样的折磨让人发疯。 郁景明却无动于衷,摁住她的腰,“别乱动。” 家里没有准备套。 现实状况无法推进最后一步,他本也无意推进。 可这样的现实状况难不倒她。 郁小麦磨着他的手,泫然欲泣中,毫无预兆地再次尖叫出声。 - 周围几个亲近的同学,以及平时联系比较频繁的远方朋友,都知道她正在谈一场激烈肆意的summer love。 和一个从京市来纽约出差的男人。 但没有人见过那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郁小麦像是怀揣着一个恶劣又淘气的秘密,下课后下班后,或和他在俱乐部约会,或在深夜乘车前往他的顶层住处。 曼哈顿的日夜流转而过,她的生活丰富充实又兴奋刺激。 但郁景明一直没有推进最后一步。 所有边缘的行为都做满了,又一周过去,彼此已经非常熟悉对方的身体。 甚至,有时候只是看着他喝水,看到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潋滟的薄唇,她就能联想起夜里被他吃着时的感触。 不由悄悄并紧了腿。 郁景明在纽约的最后一周,也是清韵的作品在纽约展出的最后一周。 临近撤展,孟正安打算为清韵开场派对。 他没抱什么希望地在电话里邀请了郁景明。 “景明,来玩玩呗。” 说起来真够荒唐的,他们两个发小,整个七月都同时待在纽约,到这天为止,竟然只见了两面。 以前就知道郁景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没成想出差也如此严格自律。 不想让他拒绝,孟正安正打算补充一句,“小实习生也会来哦。”话刚到嘴边,就听电话那头淡淡地说,“地址发给我。” “!”孟正安忙道,“好好。” 直到派对那一晚,孟正安都有点不相信郁景明真的会出现。 以往,在京市,能叫得动他的,只有应酬晚宴和兄弟朋友之间的聚会,女人很多,或是比较嘈杂的酒吧派对,他一向敬谢不敏。 临近九点钟,孟正安守在酒吧门口抽烟。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来,他忙摁熄烟头迎过去,郁景明自后车门下车。 “景明!” 他小跑过去,“真来——” 话音没落,只见后车门另一边下来一个高挑修长的女孩,肤色白嫩,身着一袭白色蓬蓬裙摆的抹胸短裙,染成淡金色的长卷发做了几缕编发造型,明亮清澈的狐狸眼冲他眨了眨,性感又俏皮。 “孟总,晚上好呀。” 正是那个,开幕派对上引得郁景明频频投去目光的小实习生。 孟正安怔在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你们——” 郁小麦佯作不知,“嗯?郁先生只是碰巧载我过来。” 鬼哦。 孟正安摇头,“景明,你得罚酒。”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派对上,两人没有表现得过于亲密,郁景明坐在这一头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酒,郁小麦则跟自己几个同事一起,在另一头舞池里跳舞。 她抬起一边嫩白的肩膀,跟着音乐的节奏往前一耸一耸,全身的曲线都随着乐声蜿蜒律动,性感火辣。 孟正安瞧一瞧舞池,再扭头瞧一瞧自己的老友。 万年八风不动的老友,此刻表情依旧沉静从容,眼睛却一直看着舞池里的女孩,偶尔抬手喝一口酒。 孟正安忍不住咂舌,凑近了压低声音问,“诶,怎么搞到手的啊?” 这小姑娘一看就非常不好拿捏。 热情肆意百无禁忌,乍一看好像很开放,但事实上,这样的女孩不缺爱又不缺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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