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晚宴后,众人移步侧厅,继续喝酒聊天。 郁小麦是小孩不能参与,就一个人上了楼。 她洗了澡,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和皮皮琪琪玩闹,期间时不时看一眼表。 快十一点了。 她光着脚跑到楼梯口探身往下去听。 楼下传来大人们说笑的声音。 怎么还没散场呀。 她失望地回到自己房间,忍不住给郁景明发消息: 「滴滴,快十一点了哦」 「你要给我的礼物呢?」 过两分钟,郁景明回了消息: 「出来吧」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门。 二楼客厅一片昏暗。 她凝目细看片刻,这才辨认出物体的轮廓,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双腿自然敞着坐在那里,西装外套和马甲都搭在另一边沙发扶手上,身上只穿着衬衫和西裤。 他盯着她。 穿着小吊带小短裤睡衣的女孩轻手轻脚走近了,叫一声,“哥哥。” 郁景明的声音无波无澜,“坐吧。” 她没动。 离得近了她才闻出来,他喝了酒,周身气息沉郁,好似有种种不明的混乱的东西被他沉沉压在体内。 隐隐能听到楼下长辈们聊天说笑的声音,更衬得二楼客厅一片寂静。 她没见过他喝了酒的样子,成熟男人带来的不动声色的慑人压迫感让她有点紧张。 可她性格如此,愈怕愈是要以身试法,于是,大着胆子侧身坐到他一边腿上,小声,“哥哥,你要给我什么礼物?” 郁景明没说话。 一双漆黑的眸比周遭的昏茫还要暗。 郁小麦没话找话,“今天可是85岁成人礼哦,你不能随随便便拿寻常的东西来敷衍我。我要独一无二的礼物。” 郁景明还是没作声。 郁小麦感觉到,屁股下面他的大腿很热,似是绷紧了,肌肉硬邦邦的。她觉得不舒服,稍微挪了挪。 腰被摁住。 喝了酒的人,掌心温度奇高,郁小麦被烫到,娇气地惊吸了口气。男人大手的热度和力量感,透过腰侧细腻敏感的皮肉洇进四肢百骸。 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心跳得飞快。 郁小麦仿似看到,昨晚上在酒吧坐在他腿上被他摁住腰时,脑海里浮现那扇大门,再度打开了。 心脏跳到喉咙眼,她几乎有些发抖,紧张地去抓他的胳膊,谁知他手臂的触感更加惊人,一条条凸起的青筋蜿蜒着,肌肉沿着脉络延伸。 她又要惊呼,郁景明手臂一抬绕过她背后将她反身搂住,捂住她的嘴把她摁进了怀里。 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 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了。 “不许叫。” 沉沉的话音落在她耳朵上方,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打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 第13章 第 13 章 沙发上。 郁小麦屏住呼吸, 心脏狂跳。 各个感官的感受都被顶到了顶点,鼻腔被他沉郁的木质调香味盈满,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热度围裹。 她半躺在他身上, 两个人的姿态像一个大椅子上叠套了个小椅子, 成熟男人炽热有力的身体完全包裹着她, 她不敢动。 郁景明胸膛起伏着, 一下一下顶到她的背。 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 肉与肉严丝合缝相贴, 那触感让她头晕目眩。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 足足有一分钟。 谁都没再说话。 只有克制的混乱的呼吸, 一起一伏。 他的手还捂着她的嘴, 她试探地抬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呜呜地试图发出声音。 郁景明低头, 在她耳边低声,“乖一点, 不要叫,我就放开你。” 她点头。 捂着她嘴的手慢慢松开。 郁小麦小心翼翼扭过头去看他。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点点光线, 一片昏茫中, 他的脸的轮廓更显得立体深邃, 眼睛闭着,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薄唇透着健康的血色。 她不由自主盯住他的唇。 那唇看起来非常柔软、好亲。心绪逐渐失控蔓延。 “怎么还不下来?” 郁景明沉冷的嗓音, 把她惊醒。 她支支吾吾,想找个借口,可也不知是不是夜色的缘故,她好似也被他的酒意感染,头脑变得迟钝。 还没说出个完整的词语, 就感觉大腿被握住,拉开,郁景明抓握住她的腿,强行把她的脚放到了地毯上。这过程中,她屁股从他腿上滑落到他敞开的腿间,和沙发垫碰撞,撞出软绵绵的回弹。 郁小麦生怕他立刻赶她走,扭回身,手胡乱地一撑,急急地说,“我的礼物——” 话音戛然而止。 她猛地缩回手,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吃惊地往刚刚撑的地方看过去,那…… ! 黑蒙蒙的一片昏暗中,沙发上的郁景明一边胳膊架在扶手上,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沉沉冷冷。 和他本人冷静的表情正相反,那一团存在感极强的轮廓像潜伏的怪物一般,屏息凝神等待着捕获。 郁小麦把手背到身后,有点不知所措。 “闹够了?” 郁景明神色不动,平稳地说,“……回去睡吧。礼物明天再说。” “哥哥晚安。” 她一溜烟儿跑回自己房间。 卧室门在身后关上,她像做了坏事似的,直接奔回床上,把自己藏进被窝。 把手拿到眼前。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 难以置信。 她当然知道那东西是硬的,可在认知中,那毕竟也是皮肉组成的,再硬,触感也应该不会太夸张。 没成想。 触感像岩石、钻石。 而且,太大了。 她的手根本包不住。 被窝里只有她紊乱的呼吸声。 浑身燥热难耐,双臂扑开被子,她去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对着镜子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自己。 一套小吊带小短裤的睡衣,露肤度极高,身体白皙丰盈,曲线轮廓浑圆鼓胀,胶原蛋白满满。 郁景明说的没错,她确实是长大了。 此刻置身事外一t想,她与郁景明虽则平时以兄妹相称,可事实上,她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像方才那样,坐在他腿上…… 确实有些不成体统。 也难怪郁景明总是斥责她任性胡闹。 可脑海里明白是一回事,心里的冲动又是另一回事。 她总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靠近他,被他望着,被他抱着,被他纵容宠溺…… 郁小麦有些低落地从洗手间走出来,在起居室茶几上随手拾起一袋液体维生素,撕开叼在嘴里。 起居室的窗帘半开着,经过时,她漫不经心往外望了一眼。 已经午夜,外面还在下雨。 这一场春雨自午后开始下,一直持续到现在,细细密密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半明半昧中,一团白色的影子出现在视野中,她凑近了窗户从窗帘缝隙里往下看。 那是白衣黑裤的郁景明。 他冒雨走进凉亭,站在了台阶上。 凉亭飞檐遮住了他肩部以上的部位,从二楼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胸腹以下的位置。 视线没移开,郁小麦探手从沙发上捞过一个抱枕,垫在地毯上,坐上去。 双手抱膝,托着腮,目不转睛。 郁景明左手插兜,右手自然垂落在身侧,指间一点猩红。 他在抽烟。 真是自律又克己的人,在自己家抽烟也要去外面院子里。 他时不时抬手抽一口。 像要在窗前安家营造一个小窝一样,郁小麦拿了点零食过来,又披上条羊绒毯,边吃,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 春雨的气息泄入,清新潮湿。 她凝神呼吸着,呼吸着与他相同的空气。 她抬头望着,望着与他眼前相同的细密雨幕。 郁小麦在心里叫了一声:哥哥。 哥哥。 哥哥说要帮她洗澡。 她被剥了个精光,抱着弄进了浴室,她的手被带着又碰到岩石,她又发出娇气的惊喘,嘴巴被堵住。柔软的唇舌撬开她的牙齿,往深处探。 一切都潮湿滑腻,呼吸混乱,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叫哥哥。 她带着哭腔喊出声,随即被自己的声音惊醒。 天光自窗帘缝隙中斜进来,室内一片晨雾般的朦胧。 已经是早上七点钟。 床头昨夜拿进来的水已经凉了。 她下床,拿着杯子,梦游似的打开门去客厅接水。 客厅的饮水器设在酒柜旁,她站在饮水器前,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脚。 一双白袜子,踩着名贵的清代博古图地毯。 余光瞥到人影。 她扭头看过去。 一身网球装的郁景明拎着一件冲锋衣,从走廊那一头他的卧室方向走来。 半空中,两人对视了一眼。 她的视线又顺着往下,看到他的手。 昨晚梦里,就是这双手…… 她猛地别过头,拿起水杯快速走开。 - 中午,郁小麦在学校食堂见到了方亦秋。 方亦秋问,“景明哥给你送了什么礼物?” “……嗯?” “景明哥给你送了什么好东西?” 方亦秋笑着。往年,郁景明都会送些别出心裁的玩意儿,要么是有价无市难得一见的古着古董,要么是一票难求的巨星的演唱会内场门票,还附带后台半日游以及和巨星合影聊天的机会…… 今年,又逢上郁小麦成年,郁景明应该会送些更重磅的东西吧? “……不知道。” 方亦秋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不由猜测,“……你跟景明哥吵架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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