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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慕容灼又道:“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莫嫣然瞟了一眼慕容寒等人,心知慕容灼不想面对他们,便跟着点点头。 见两人离去,慕容寒身子一软,靠在玄妙辰怀里,再也无法动弹。 上官急忙为他诊脉,接着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阵大骂,怪他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又劝说他时常记得自己还有个儿子。 慕容寒一脸疲惫,苦笑着不住点头。 等到上官骂完了,莫长风才一脸凝重的开口道:“你今日叫我们来,就是为了用这次机会?”他将银月放回慕容寒手上,脸上满是责备。 慕容寒苦笑,“你也觉得我不值?” “不是……”莫长风叹息,“也许用不上,你为何不同我们商量一下。若是日后你需要……又该如何?” “不是还有一次机会么?”慕容寒轻笑。 “先帝就是看出了你的善良,知道有一日你需用此自救,可是你如今三次已用其二,若是为了自己也罢,却偏偏都是为了别人,难保第三次你不会给别人。”莫长风说的一脸无奈,就连玄妙辰也是一脸赞同的点头。 慕容寒苦笑着点头,“第三次我不会乱用了。”他又看了看三人,忽然笑道:“我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如此轻易。” 莫长风听着更是叹气,“他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就是在利用路霁轩让你再无退路。” 慕容寒低下头,“这个我知道……” 路霁轩的命留下了,而他也被留在了慕容寒的府第。 慕容灼唯一饶他不死的要求,便是他不可以离开京城。 而路霁轩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自从回到慕容寒的府第,便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步也没有踏出来过。 每一日只有路静会陪着他说话,慕容寒只会在院子外面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一站便是一天,不是没有进去过,而是被拒之在外的尴尬和被刻意无视的窘迫,让他再也无力站在那间屋子内,面对路霁轩。 慕容淼更加乖巧,他认真读书,学武强身,希望有一日可以保护他的父亲。 即使每一日看到慕容寒站在院子外面看着那扇永远不会开启的门,慕容淼也没有劝说过父亲离开,因为他知道那是慕容寒心底唯一的净土。 即使已经无法跨入,也不希望被破坏。 慕容寒日复一日的看着,看不到路霁轩的影子,但是只要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好,曾经的幸福仿佛变得像梦一样飘渺,久远的难以被想起。 但是又好似只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他们昨日似乎还正坐在房顶上共同饮酒。 慕容寒看着院子的花从开到落,时间便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转眼便又是一年的春天,路静提出了离开。 “李夫人,”自从一年前,慕容寒便恢复了这样的称呼,路静起初会皱眉,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每当她同慕容寒说话的时候,总是在想,这一生之中还能不能在看到他的笑容?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怀念起山寨的日子。 慕容寒是她的恩人,若不是慕容寒,沐阳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沐阳便是她与李如风的孩子,那个时候没有来得及起名字,后来只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在阳光下快乐成长,于是便有了沐阳这个名字。 “最后一次了,叫我一声姐姐吧。”如同祈求一般,路静抱着小沐阳,等待着。 小沐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慕容寒,一如这一年多的日子一般,他很喜欢慕容寒,总是要慕容寒抱着,如今即使在小的年岁,他也明白自己是要离开的,他伸出小小的手,伸向慕容寒,有些不舍的抓住了他的衣襟,眼底吸着泪水。 慕容寒抿了嘴,颤了几下,终究没有叫出那个称呼。 他苦笑着低下头,“如果连你都走了,他该怎么办?” 似乎已经到了连名字都无法叫出的地步了,慕容寒的心底满是苦涩,他只能摇头。 路静看着心疼不已,她握住慕容寒的手,“给他一些时间吧……” “唔……” 对于李如风的未死,慕容寒一直没有同路静讲,如今路静要离开了,他只是吩咐了人送她去和李如风相见。 如今已经一年多了,当初那件事情,除了当事人无法放下,其他人早已忘记了。 慕容灼也已经不在紧盯着路霁轩了。 也许,他们可以有个新的开始…… 路霁轩如今无法离开京城,但是也许以后可以,到那个时候他可以带着他去见李如风他们,到了那时,他们又可以像在寒峰寨的时候一样了。 慕容寒这样想着,送走了路静。 折回了路霁轩所在的小院,他看到的却是紧闭的大门,一如那人关上的心,他早已失了进入的资格…… 第十章 围团 两年时间,木突在当年战败之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次,由于没有了寒峰寨作为外墙,银钩铁骑也都在京城待命不出,慕容灼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东边,与野项人的征战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发现木突的突袭。 接连几日下来,木突从东西两边夹击,迅速的占领了团城附近的几座村落,小镇,大军在团城之前集结,按兵不动,但是战况紧急。 团城城守接连发了几封奏折,要求京内出兵。 然而此刻,东方战事也很紧张,野项人声东击西,用着游击的战术,让苏文灿等人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慕容灼曾想过让慕容寒出征,但却被慕容寒一口回绝。慕容灼本身也对慕容寒不甚放心,时至今日,他仍旧不知道当初是谁将野项首领被杀的情况告诉了对方,因为慕容寒以人头为路霁轩作保,他也无可奈何。 对于路霁轩,慕容灼可以说是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路霁轩,慕容寒曾经不止一次的反驳自己,慕容寒应该是自己的,无关情爱,只是一种占有欲。 慕容灼喜欢看到慕容寒的臣服,然而路霁轩的出现,打破了一直以来兄弟两人的平衡,也让慕容灼对慕容寒的忠心产生了怀疑。 这一次团城告急,他也是因此才一直压下了战况,并没有告知慕容寒。 然而,一连十数封的信函,慕容灼已经无法在沉默下去了。 慕容寒站在小院的门口,默默的看着院子中的动静。 记得那时,他将路霁轩从天牢中带出来,那个人的眼睛始终晶亮,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仿佛天大的仇恨一般。 慕容寒心底满是委屈苦涩,奈何却无言以对。 很多东西,他不能说。 若是说出来,以路霁轩的冲动,一定会露出马脚,慕容灼的虎视眈眈,他不能不防。 但是一旦失去了解释的契机,之后的言语便成了掩饰,不被采信,不被听取。慕容寒即使知道这样的结果,仍旧采取了那样的做法,在今日面对隔绝了一切的紧闭大门,他仍旧没有后悔,只是淡然的接受了一切。 其实,早就知道结局如此,若非生离,便是死别…… 他与他之间,幸福本就是奢侈。 慕容寒不止一次的幻想着路霁轩的手抚摸自己,带着热度挑逗自己,然而在梦醒之后,是更深的空虚。 渴望会立刻冷却,欲望也会立即消沉。 唯有寂寞和寒冷不断的侵袭着自己…… 慕容寒想着,也许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敲开这扇门了,与其面对那伤人的目光,也许在外默默的守候更加幸福一些吧。 但是……如今他不得不来到这里,因为有些话,他不说,怕是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讲了。 跨入了院子,这里曾经有过欢声笑语,现在却是一片萧索。 四周的树木早已枯竭,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一如他的身边。 慕容寒叹了口气,咽下满心的苦涩,走到了门口。 手,探了出去,却在触及门扉的霎那,僵持不动…… 他始终记得,那一日当他带着路霁轩回来的时候,路霁轩的眼睛始终瞪着他,让他怀疑路霁轩一路上连眼睛都没有眨动过。 带着路霁轩回到房间,那时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路霁轩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仍旧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带着恨意的眼神,不肯放过他。 慕容寒只觉得遍体生寒,忍受着那样的目光,他褪去了路霁轩的衣服,作为王爷,第一次如同下人一样服侍一个男人。 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过程中,那一成不变的目光。 即使闪躲也无法忘却。 直到扶着路霁轩坐到床上,那人都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让他感到无奈至极。 “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只求不要再被这样如同仇敌一般的瞪视,所以才会吐出这样类似解释的言语,然而换来的却是屈辱和不堪。 路霁轩哼了一声,那是他很久以来第一次发出声音,在那一夜声嘶力竭的嘶吼之后。 “我不知道你还要编些什么来解释给我听。” 慕容寒的气息滞闷了一下。 “是不是下一次你会同我说,其实大家都没有死?” 慕容寒的身体顿了一下,随后低垂的头露出苦笑。 的确没有死,不是么? 但是这样的话,现在却不能说…… 路霁轩看着沉默的慕容寒,看到了他霎那顿住的身影,却没有看到他溢于唇畔的苦笑,心底更加认定了慕容寒的欺瞒和故意。 在天牢中,他想了很多。 对于重手打上了慕容寒,他心底有着疑惑和愧疚,毕竟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用内力对自己还手,刻意保护着自己一般。但是之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从他们的相识到此刻,最初的相逢,慕容寒掩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个时候他以为是慕容寒小心谨慎,如今想起来说不定这正是那人的狡诈。 不然一向隐蔽的寒峰寨为什么会被官兵包围,难道不是慕容寒通风报信么? 无奈之下带着兄弟和他一起来到京城的自己,简直就是帮凶。 如果不是那日他要同慕容寒一起,也许今时今日,所有的一切都会不同。 越想越是愤怒,想起了那些士兵说的,也许为了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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