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 怪不得……阿瑟第一万遍腹诽江质眠变态,直接道。 “我都知道了,那你没必要再藏着。我想吃下午茶,你等下送上来给我。” 顾明下意识看了眼时间:“你一般不会在这个时间点饿的。” 阿瑟不容置疑:“我饿不饿难道是你说了算?” 顾明无奈,犹豫中感受到他要发火,只好谨慎地问:“江先生在吗?” 阿瑟:“他出去了,你送你的,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阿瑟:“放心,我担着,你不会真被炒的。” 顾明只好答应。 放下手机,他着手准备下午茶,而阿瑟翘起二郎腿,施施然给江质眠发了条短信。 -眠哥,能不能早点回来啊? -想你。 三个小时的工作量硬生生压到一个半小时完成,江质眠回来的时候额角带汗,进门却见到一双陌生的男鞋。 客厅深处传来甜品的香气,沿着这股味道走近,紧挨着的两个人也映入视野。 阿瑟上半身光着,没穿衣服,像是刚洗完澡,象牙白的精悍上身滚着透明的水珠。腹肌和松垮垮卡在胯部的睡裤裤腰都湿漉漉的,修长有力的胳膊揽着身边脸蛋只能算清秀的青年,戴着戒指的拇指摩挲他的脖颈。 青年肉眼可见的浑身僵硬,颈部被抚摸的位置,留着一个清晰的咬痕。 面对面撞上视线,顾明基本上就要昏倒,而阿瑟看着江质眠,平和地微笑着,眼神中流露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顾明把声音压得极低,咬牙切齿。 “老大,我会死。” “不会。”阿瑟侧头贴在他耳边说:“看见没,他会先气死。” 若无旁人的交头接耳,突破安全距离的亲密行为,江质眠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眉骨缓缓压低,他定定地注视着眼前搂抱着的两个人,下颚曲线在静默中紧绷,拉扯出过于用力的弧度,连带皮肤下也隐隐显出青筋。 他说:“出去。” 声音极沉极哑,登时顾明如刀锋剜过脊背,立刻挣脱阿瑟的臂弯,逃也似的往门边奔。 阿瑟从后面望过去,瞧见他流畅地输入开锁密码,顿时在心里不爽地“啧”了一声。 但很快,视野被遮挡,江质眠已经来到他面前。 男人周身的气压从未这么低过,似乎是终于在他面前显露自己可怖的全貌,连皮带肉地剥下外面那层温和的伪装、宠溺的放纵,里面是一头贪婪到令人浑身生寒的野兽。 “你故意咬他。”江质眠的指尖戳上他的下唇:“小乖,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气我。” 实际上,阿瑟本来是打算当着他的面和顾明接吻的。但一来他对男人实在不感冒,江质眠已经是生命中的特例。二来就算他是同性恋,顾明也长得实在不达他心中的标准线,对着那么张脸亲下去太难了。 你已经算逃过一劫。阿瑟心里这么想着,抬起眼睛,张嘴咬住他的手指,牙齿轻轻磨着他的指腹,无言的温驯。 江质眠知道这是到了巴掌过后的甜枣环节,他本该在这一个月中修炼出抗性,但这巴掌太疼,突破了他放纵对方的底线。 江质眠抽出手指,忽然扬手重重往下一落! 阿瑟睁大眼睛,不信邪地盯着他,果然这只手没有落在脸上,而是沉沉压在了他颈后。 尚未得意,江质眠收拢手掌,扣着他朝最近的沙发上一搡,阿瑟就面朝下倒在了柔软的坐垫上。 他及时翻身,江质眠已经屈起一条腿抵进他腿间,掌心重重攥上下巴,拇指强行分开嘴唇,摁在了他尖锐的虎牙。 “我很生气,小乖。”男人的眼神透出阴鸷:“我会给你打一副口枷,黑色的。” 阿瑟并不惧他,含混地笑:“我也很生气,眠哥,连顾明都知道你家的密码。” 江质眠低沉道:“你想跑了?” “不。”阿瑟挡开他的手,饱满的嘴唇留着残余的唾液,主动贴上他的下巴:“我想做。” 江质眠一怔:“你是在讨好我?” 阿瑟笑着说:“不,我是在通知你。我会和你做,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但我会叫别人的名字。” 江质眠的脸色猛地阴沉,从鼻腔逼出压抑过度的气喘,像野兽张开充满血腥味的口腔。他暗色的眼珠死死注视着阿瑟,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奔出眼眶。 啪!—— 阿瑟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江质眠猝不及防偏过头去,唇角破了皮,血丝渗出,左脸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哥哥。”阿瑟抬起上身,吻掉他嘴唇上的血珠,又往上亲,用鼻尖轻轻去蹭他略微发烫的脸颊:“我爱你的,我想你和好好做,不想叫别人的名字。” 这是阿瑟第一次开口说爱,即使是谎话。 他手掌一寸寸揉按江质眠僵死的脖颈、肩背,和他脸贴着脸,嘴唇吻着他的鬓角。嗓音既慢,又柔,如同大海深处诱捕水手心甘情愿俯首的海妖。 “你知道我要什么,告诉我大门的密码。” 第37章 江质眠亲口说出了密码。 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最终会说出来。也许是落在鬓边的吻太热,近在咫尺的呼吸要将人的心神淹没,他到底俯首称臣,愿意拿一巴掌换一句“爱”。 在密码被吐露的那一刻,阿瑟分明感受到脊背窜过一道电流,通体畅快到几乎汗毛竖起——差不多一整个月,他对江质眠腻腻歪歪、扮乖做小,实在有违天性。而这阵子以来无论他怎么忽冷忽热戳江质眠的肺管子,对方似乎也能保持平和与镇定。 现在这般不甘又无可奈何,愤怒又渴求的姿态太难得,完美达到了他的预期。阿瑟的报复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不愿意再被压着,翻身把江质眠按在了下面。 他原本打算骗到密码就跑,那江质眠的表情一定更好看。但当他俯身自上而下望过去,在掌控所有的姿态下,忽然改变了主意。 毕竟不管是最开始江质眠强迫他,还是后来逢场作戏的“互帮互助”,都是对方单方面地压制着他,好像对待一个弱者。阿瑟屡落体力和技巧的下风,心里积累了不少挫败。 我已经很会了。他想,不过就是搞男人。 于是阿瑟没有立刻跑掉,而是亲下去。大约是逢场作戏太久,他也忘记了,证明自己能力的“搞男人”活动,其实不一定非要接吻。 江质眠没有挣扎,也没有掀他下来。仿佛是在短暂的几秒钟对视里看出了阿瑟的思虑,他睁着眼睛,边接吻边近距离地观察身上人的表情,接着一点点放松了预备发力的身体。 接吻,前戏,江质眠的衣服脱掉了,阿瑟的睡裤也拉了下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直到重头戏开场为止。 五分钟过去,阿瑟扶着江质眠的腰,锁骨上聚了一小汪汗。眉毛紧皱,暴躁地大喊:“为什么进不去啊!” 江质眠额头抵在交叉握住的双手上,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因为你除了套自带的润滑,其他什么都没用。” 阿瑟埋怨地瞪着他的后脑勺:“我和别人做都不需要用别的。” 那是因为你找的都是女人。 江质眠没有开口,阿瑟自知理亏,无理取闹地喊一句后就伸手去抓落在地板上已经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这个套原本放在茶几下的抽屉里,谁知道江质眠是怎么想的,总之它孤零零地摆在那儿。 现在拆完了,也没有多的,箭在弦上,只能拿起来挤挤将就用。然而之前撕的时候爽快,透明的润滑溅满了他们的小腹、大腿,包装袋里实在不剩什么,勉勉强强滴下两条黏糊的长丝。 “靠。” 杯水车薪,毫无用处。阿瑟忍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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