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偏生了一副祸水皮囊。皇兄朱羡瞧见,便认定我心机深沉,是个天生的妖媚祸种。 我盈盈一笑,他便蹙眉冷斥:「收起你那套勾引人的狐媚把戏!」 我泫然欲泣,他则嗤之以鼻:「惺惺作态,不择手段。」 我吓得缩头缩脑躲着他,他竟勃然大怒:「好一个欲擒故纵!」 四皇兄朱羡,对我素来没什么好脸色。 无论我做什么,在他眼中皆是别有用心。那日他路过长廊,见我与宫娥们簪花嬉闹,便是一声冷嗤:「休要搔首弄姿,以为凭着几分颜色便能蛊惑人心,孤不吃你这套!」 我茫然失措,扭头望向身旁的于嬷嬷,小声问这是何意。 嬷嬷沉吟半晌,揣测道:「殿下许是觉得,公主今日的妆容过于明艳了些。」 可我分明只薄薄涂了一层口脂。 翌日晨起梳妆,于嬷嬷索性连脂粉都未替我敷上,头上的珠翠也尽数取下。 「公主,咱们寄人篱下,凡事需得谨小慎微。四皇子不喜的,咱们便不做,省得惹他动怒。」 忆起朱羡上回盛怒之下,命人生生拔了某个小太监的舌头,我登时打了个寒噤,忙不迭将发间仅存的一支素簪也取了下来。 这般素净,总该顺他的眼了吧? 谁知他依旧不悦。彼时他正执卷细读,闻声抬眸,目光如炬将我上下扫视:「孤方才读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便迫不及待地上演这出,真是煞费心机。」 「滚回去抄《清心经》十遍,抄不完不许用膳!」 我委屈得直掉眼泪,抄书抄得肩酸背痛,肚腹亦是饿得咕咕直叫。 愈想愈气,当夜我心一横,特意寻了他回寝殿的必经之路,候在假山后,趁他不备,抓起一把烂泥便朝他掷去。 他那身华贵的云锦缎袍,霎时便添了几个碍眼的泥点子。 周遭的宫女太监皆吓得面无人色,噤若寒蝉,唯恐他雷霆震怒。 「冯岚珊。」 朱羡拂去袍角的泥星,目光精准地锁定假山后我瑟瑟发抖的裙摆,竟不怒反笑:「长进了,连这般不入流的招数也使得出来,就为了引孤注目?」 四下宫人闻言,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们从不觉得朱羡的指责是空穴来风,只因我并非皇家血脉,不过是已故云贵人带进宫的“拖油瓶”。 而那位云贵人,生前最擅长的,便是那狐媚惑主、勾魂摄魄的手段! 我阿娘云氏,原是京中有名的花娘。 机缘巧合下,她遇上一位姓冯的落魄书生,书生倾其所有为她赎身,将她娶回家中,后来便有了我。 可惜好景不长,六年后,我爹在春闱考场上呕血病殁。 家中顶梁柱一倒,生计顿时窘迫不堪。孤儿寡母在村中备受欺凌,偏我又在此时染上重病,高烧不退。 阿娘走投无路,只得重操旧业。 她花了整整六年,再度艳帜高张,荣登京城花魁之首。也正因此,才得了为当时微服私访的先帝献舞的机缘。 先帝对她一见倾心。 阿娘误以为那是帝王真心,才会不计较她的风尘出身,甚至恩准她将我这个“傻女儿”一并接入宫中。 直至后来她才幡然醒悟,自己不过是先帝用以刺激萧贵妃的一枚棋子,一个聊以慰藉的替身罢了。 「我真是痴傻,」她抚着我的脸,泪眼婆娑,「活了这半辈子,竟还妄想帝王家能有真情。」 午夜梦回,她常这般抱着我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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