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意微僵,眸光变得格外凶恶,他扯开忍冬腰间的系带,裂帛声响起,柔软布料如雪片般坠落在地。 即使数月前与乞丐做过那种事,但当时神志昏蒙,因此忍冬也未曾感受到如此强烈的侵犯意味。 身量高大的男子坐在木椅上,而她则被迫坐在宽阔坚实的怀抱中,两人面对着面,距离几近于无。 魏桓咬牙切齿地道:“如你所愿。” 在忍冬印象中,夫妻结合须得在床榻之内,将帐幔遮好,熄灭烛火,满室幽暗,方才不至于心生羞耻。 可魏桓彻底打破了她的认知,他就在这张八仙椅上、在明亮灯盏映射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硬的占有了她。 丫鬟足足送了三次水,直至天光熹微,主卧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才渐渐停歇。 而忍冬,早就因为太过疲乏昏睡过去。 —— 与此同时,被麒麟卫团团围住的章家人,全待在正堂中,他们一个个就跟鹌鹑似的,缩在原地,不敢妄动,生怕惹怒了那些腰悬绣春刀的侍卫,沦为刀下亡魂。 章老爷到底是一家之主,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恭谨开口:“这位大人,王爷既然已经将陆氏带走了,敢问我们何时才能离开?” 徐献上下打量着章老爷,心底涌起的厌恶愈发浓重。 这对父子仗着有知府撑腰,这些年来行径越发变本加厉,残害了多名无辜女子,就算没有陆大夫这档子事,殿下也不打算放过他们,更遑论这二人胆大包天的撩动虎须,把手伸到陆大夫身上,能有好下场才怪。 “若徐某没记错的话,令公子的上一任夫人,刚过世不满半年吧,为何这么急着再娶,是怕早早暴毙,无法为章家传宗接代吗?” 章老爷自诩性情圆滑,这会儿也被徐献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铁青着脸,沉声道:“我们章家虽是商户,但好歹也与知府大人沾亲带故,我们父子更是知府夫人嫡亲的父兄,希望你能给知府大人一个薄面,放我们一马。” 徐献只觉得无比荒唐。 知府作为朝廷委派的官员,品阶确实不低,但邺城终究是王爷的属地,无论是蛟是龙,都要守邺城的规矩,若是认为能凭借官身兴风作浪,那就大错特错了。 章铭禹面皮涨成了猪肝色,他脚步虚浮的冲上前,指着徐献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奴才,凭什么这般嚣张,当心我让姐夫把你抓起来,直接问斩!” 徐献嗤笑一声,抬脚狠狠踹向章铭禹的心口。 眼前这对父子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了,因此徐献并未留手,只听砰地一声,章铭禹狠狠撞在博古架上,脊背刚止了血的伤处再度崩裂开来,殷红粘稠的鲜血洒了满地,看起来格外可怖。 堂屋内混乱不堪,徐献被这些人吵得脑仁疼,索性抽出绣春刀,直接架在章老爷脖颈处。 章老爷终于意识到,眼前的麒麟卫与府衙的差役不同,完全不在乎知府的声威,若是他再将女婿搬出来,只怕知府丈人的身份便不再是挡箭牌,而是令他命丧当场的催命符。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徐献抹了把脸,将佩刀收入鞘中。 恰在此时,王府传出信来,他飞快扫了一眼,二话不说,便在一片压抑沉寂的绝望当中,将章家除去妇孺外的男丁全部押进了诏狱。 47. 第47章 不敢奢想侧妃之位 章家父子不断哀嚎哭求, 甚至还想派人给知府送信,可惜在麒麟卫的层层围困下,奴仆根本跑不出主院,还没等迈出几步, 便被牢牢捆缚住手脚, 扔在角落之中。 眼见着心腹无力抵抗麒麟卫, 章老爷好似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的被徐献带到诏狱。 若是他早知道陆氏那妇人与镇南王有关, 就算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强抢民女的事情。 怪只怪陆族长巧舌如簧蒙骗了他, 才害得将偌大的章家逼至这般田地, 要是他能从诏狱脱身,定要让陆氏全族付出代价! 可惜章家父子,以及那些作恶的帮凶, 终此一生都没机会活着从诏狱出来了。 * 镇南王府。 忍冬在昏睡过去前, 其实是松了口气的。这所谓的新婚之夜,远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恐怖, 即便她和魏桓没能在榻上、没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敦伦,她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这夜的欢愉远远大过痛苦。 初时确实不适,几近涨裂的感觉将她变成险些溺水而死的旅人, 好在魏桓并不粗暴, 甚至还纡尊降贵,以忍冬不敢想象、荒谬绝伦的方式取悦她。 即便医者称得上见多识广,忍冬也不知道用来掌握工具、品尝食物的物什竟有这么多的“妙用”。 最终,她只能被迫随之沉沦,翻涌不歇。 翌日,忍冬罕见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睁开那双满是茫然的眼,看着周围华贵端丽的器具摆设,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不在新宅,而是被那位威势甚重的镇南王掳掠到了王府。 掳掠或许不太恰当,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不是王府,就是会让她求救无门的章家。 魏桓看似给了她机会,实际上却将她逼至绝境,除了顺从以外,她什么都不能做。 听到主卧的响动,云杉推开房门,走到床榻前,问:“陆大夫,可要沐浴?” 忍冬轻轻颔首,她强撑起绵软无力的身体,腰腹处被过度使用的酸疼时刻提醒着她,魏桓是个多不知餍足的人。 忍冬不禁怀疑,魏桓对她的兴趣究竟会持续到何时? 几日,几月,还是几年?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沉默地跟在云杉身后,缓慢地迈进次间,刺鼻的硫磺味驱散了萦绕在她周身的爱呢气息,当温热泉水浸没身体时,她不由喟叹出声。 云杉将羊乳及去除腥气的药材一并倒入泉水中,她看着好似沾满花瓣的雪臂,嘴唇嗫嚅,劝道:“陆大夫,王爷身边除您以外,再无旁人,他又不会阻拦您行医治病,这样不是很好吗?” 忍冬扯了扯唇,“镇南王说我是他的侧妃,可这个身份听起来好听,实际上不过是个妾而已,他早已加冠,要不了多久便会迎娶正妃,到了那时,仰仗着男子宠爱的侧室又该如何过活?用这具身体迎合他、讨他欢心吗?” 云杉急忙解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就连镇南王也不是此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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