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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啊?” 许东阳吃饭也一般,中午很多菜都是绿韭叫的,不想出去吃,就在家里吃点比较清净,看着鸭子有个腿腿,给绿韭吃,“嗯,平时都比较忙,事情很多。” 绿韭把外面皮撕下来,有点油,也不给许东阳,他也不吃这玩意,要扔,老三就接过来了,“给我吧,小许也不吃是不是?” 绿韭点点头,“他也不太吃,有点腻。” 老三吃完饭就走了,出去就哭了,想起来自己老娘了,你说说,这家家户户过的什么日子啊,绿韭那丫头多漂亮啊,随着老大一样的多好看,你说现在硬生生二婚,你说二婚找个什么老公啊,比个姑娘还娇气,吃东西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那点皮都不吃,就不像是个大老爷们。 想起来前面那个,也是哭,前面那个做的能是大老爷们做的事情吗? 也不是。 就肉眼看着可好可好的一个姑娘,你说你怎么婚姻这么坎坷呢。 他现在就觉得人长的特别漂亮,特别跟别人不一样,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平凡才是福气。 他顺便路过的,看看绿韭,回家就躺下了,好几天吃不进饭去,全堵住了,喝凉水都觉得牙疼啊,三婶儿忽悠他起来烧香,去拜拜看看去,勉强爬起来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医院那边就电话来了,贺清然人就没了,发病了闹着找孟晓,一会儿打一会儿骂的,最后情绪起伏实在是太大了,实际上就是疯死的了,情绪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老三打电话就给贺平郦,“平郦啊,你心真狠啊,最后你都不喊你妈来一趟儿,让他一个人到死的时候合不上眼,真行啊。” 这样的葬礼怎么办? 身边没有一个至亲的了,老三跟老二给处理后事的,贺清然的那些家产,绿韭要不要的,反正最后只能是给她的。 绿韭不要,“我如果拿了,我以后还要给他烧香祭拜,我不想麻烦,我也不缺钱。” 话说的难听,老三你说心里刺挠不刺挠啊,他刚没了兄弟,有时候他看绿韭这个凉薄劲儿,跟老大真的是如出一辙的。 眼皮子掀起来的时候,白长了一个好看的脸。 “人死事消,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没有人跟钱过不去,觉得烫手的,你拿着,你以后呢愿意去看看就看看,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最后都在卡里了,老三跟老二之前就防着呢,该折现的都折现了,亏点就亏点。 走的时候还惦记沛沛呢,没有看见沛沛,等沛沛放学了看了下才走,不敢问她爸爸的事情,就逗她玩儿,“什么时候家里去,带你玩儿。” 沛沛长不少了,已经有点大姑娘的模样了,讲话非常的条理,“我最近事情有很多,一时半会忙不开的,要等过年,过年我能有时间,到时候要各处看一看的,喔,今年我们还要去许叔叔老家那边去。” 总而言之,有点忙。 老三年纪大了,就见不得人家离婚这样的事情,“许叔叔好不好?” 沛沛一下就笑了,“他?二傻子一个,他有点弱智。” “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吧,虽然有点傻,但是有聪明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再生个小孩比较好玩,我比较希望妈妈开心,你知道,让一个女人开心的只有男人。” 她不知道从哪里看的这样一句话,并且觉得很有道理,一本正经的跟老三解释。 老三摸了摸她的背,拍了拍就走了。 长大了,不一样了,那时候冯椿生抱着她到家里求拜年,胖乎乎的一个,穿的衣服也都可爱,现在不一样了,穿的都是校服了。 老三年纪也不小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最重感情了,老大没有了,留在这个世界上,就一个绿韭了。 他当叔叔的,也希望她高兴。 想着之前吃饭还遇见冯椿生,他都没有提起来离婚,只是一个劲的说自己来的。 冯椿生是从沛沛那里知道的,他周末接沛沛出去玩,正吃饭呢,沛沛有喜欢吃的东西,也吃的很认真,一边撒海盐一边跟冯椿生讲,“下周末的话,你应该看不到我了,妈妈要结婚了,旅行结婚,带我一起去。” “外公外婆不是很赞同,只有舅舅一个人赞同,不过妈妈这个年纪的人,也没有人能管她。” 说完看着冯椿生,她有时候也不是很管家里人的事情,但是有时候看自己爸爸,真的是觉得没机会,很神奇竟然会有自己。 也许以前的爱情美好吗? 沛沛有时候也不是很懂。 冯椿生听见了,送完沛沛回家,“跟妈妈说,希望她” 他低着头,沛沛没听清,“什么?” 冯椿生急促的说完,“希望她幸福。” 落泪,怎么能叫人不落泪呢。 沛沛点点头,“每个人都会很幸福,这是每个人来世界上寻觅的意义。” “所以说,爸爸有机会,也要找一个漂亮阿姨,每个人都会有最合适的伴侣。” 说完自己上楼,她觉得自己挺坚强的。 冯椿生本来觉得生活已经平静,平静到跟一潭死水一样,但是两个人还在一起上班,还能时不时的看见,还能每天在一起吃饭,他总觉得难以接受,没想到她会再婚。 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面对的会如此突然。 心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的,一刀一刀划过去,也就是那样麻木的感觉了。 绿韭会结婚,会有小孩,会真的真的,跟他没有未来了。 时间过去很久,他慢慢的把车停在路边,冬天的季节很冷,路边有烤红薯的,他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很多年以前,两个人会散步,路过烤红薯的,会商量着要一个,一人吃一点儿,几块钱的红薯却是再也吃不到的简单了。 他撇开眼,真的,再也不想吃烤红薯,再也没有吃过糖炒栗子,那时候简单的幸福,现在却是再也回不到的过去了。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犹豫不决,恨自己走不出来这样的怪圈,他只能平庸平凡的活着,可是现在一点点幻想都破灭掉了。 老太太错了吗? 没有错。 时至今日没有错,依旧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知道绿韭再婚了,也只是非常的看不上,再婚了就一定幸福吗? 你找个什么样子的男的? 比你年纪还小,相配吗? 日子自己过的,好不好自己知道呗。 人现在年纪大了,更多的事情其实要为自己考虑了,家里很多事情不想插手管了,做饭也不太想动了,但是得有人接啊,老爷子身体尤其差,要人搭把手,她身边就想有个伺候的。 珍珍年纪还小,她就只能喊冯椿生,现在饭菜也是不想做,说话全是给冯椿生听的,“你哥没有空回来,他现在可忙了,说是单位这两年得选拔,跟我说好好干的话能提上去了,你哥反正干什么都是好样的,领导也都喜欢他,我就跟他说别回来了。” “家里你看就得指着你了,你说你爷爷现在身体不行,我也干不了了,你妈又指望不上,从小没吃过苦,只有你能干。”老太太不咸不淡的说着,你多干一点,我就清净一点。 冯椿生听了,他是非常沉默的,沉默到一年都不太讲话,看看家里的情况,他现在什么话也不会说,“我上班去了。” 没有人是天生不孝顺的,但是你把所有家庭的担子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全家老少现在口风都是离开他不行了,他没有家庭没有负担,他有时间有精力然后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他了一样,他自己也不想要。 那凭什么呢,现在只是病着,以后要是天天人伺候的话,那也不能天天他一个人。 ? 第195章 世界上聚集着各种各样的普通人,因为七情六欲太多,因为目光短浅,所以才会只贪图眼前的幸福,从来看不到十年二十年以后的事情,所以世界上心甘情愿的事情才会那么多。 绿韭依旧愿意见冯椿生,但是也明白,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坦诚的相见了,她瘦了很多,自己还能调侃自己“喝杯咖啡吧,这一家新开的,丝绒咖啡很可口,要一杯吧。” 冯椿生点点头,看着菜单,“都行。” “一杯只要五分糖,一杯正常,”绿韭点好,看着冯椿生,“我要很瘦才可以,我们不打算出国,去南边的话,天气会很热,到时候不能太胖,其实咖啡我应该要黑咖啡的,但是我很不喜欢。” 冯椿生觉得自己应该笑一笑,什么过去现在也只能是过去了,“你们要去多久?” “差不多半个月。” “他家里”冯椿生突然哽咽,还是问出口,“对你好不好?” 绿韭一下就笑了,现在每天也是特意打扮过的,衣服是没见过的样子,金色的耳线跟头发混在一起,一举一动很肆意,“我只去过一次,我要去买东西,然后见面喊叔叔阿姨好,然后吃东西,至于其他的,是不是喜欢我,对我什么意见看法,我没有问过,他也没有讲过,应该算好吧。” “他对你好吗?” 绿韭抿着唇,眼睛里面光芒细碎,是的,一个人的眼睛里面,曾经是一个水晶塔,里面是完整的水晶球,后面成了细碎的光芒,再也没有那样的青春,去在眼睛里面装一整个水晶球闪烁了,“很好。” 他对我很好,只是我有时候会突然觉得,他对我那样的好,我却找不到当年对你一样的心情去对待他了。 你永远遇不见二十六七岁的我了,我再也找不到二十六七岁那样的自己了,谈情说爱时那样的动人,再也不复看见了。 绿韭觉得刘玥有时候说得对,她感情太丰富了,她写了所有的爱情的形态,写进了爱情,最后把自己绕进去了,入戏太深,自己走不出来了。 绿韭最近也考虑搁置下来了,没有什么比自己心情更重要,她太需要身边有一个人了,许东阳给了她这样的渴望,“我有时候晚上睡觉前,会突然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一天这样过去,不甘心我就这样入睡,我就会骚扰他,他因为要很辛苦,所以可以一直有时间,会很匆忙的发语音敷衍我说,郑绿韭你为什么还不睡觉,会丑的没有人要。” “他就是这样,心口不一,但是陪着我,我会高兴,我们两个人会出去玩,会找地方吃东西,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不难过,而且会觉得飞快。” 我会觉得,人生百年,并没有那么苦,并没有那么难熬了。 你可以讲这是爱情,因为这如果不算是爱情的形态的话,什么还能算是爱情呢。 也可以讲这不是爱情,觉得这是爱情失败的敷衍,可是谁又规定了爱情失败了就只能有这么一次呢,难道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了吗? 一样会有。 冯椿生听着听着,看着外面华灯初上,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咽下去,笑了笑,“行,祝你幸福,以后一定也很幸福,真的祝福你。” “我曾经讲不出祝福你的话,但是今晚,突然我很释怀了,你知道吗,我曾经很怪你,怪你为什么没有像是别人的爱情一样奋不顾身,我从小看书里面讲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我怪你的山海为什么不能平,怪着怪着发现太折磨人了。 所以今晚,我也嘱咐你,我前夫啊,你也要幸福,对自己好一点,家里人如果压力大,就长着嘴巴也要自己辩解一下,也要为自己讲一下公道话。如果再相亲,找个女孩子,脾气一定要柔顺一点,一定要少一点主见会哄人,这样以后日子才能过的顺心。” 如果你最后发现,当初一定不能舍弃的家人都伤害抛弃你的话,你会一无所有的,希望你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祝福你了,冯椿生。 绿韭挥挥手,她没有要冯椿生送,冯椿生也没有主动要求送,两个人,真的,从这一刻,彻底分道扬镳了。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提心吊胆的生怕平静表面下是巨大的水坑,掀起来浪花把人吞噬,刘玥怕绿韭反复无常,田老太太怕冯椿生犯傻复合,单位的同事都觉得两个人会复合。 可是等绿韭旅行结婚,等她戴着新的戒指出现在大家面前,等两个人还是跟往常一样见面不打招呼不说话工作无接触的冷漠来看,大家终于放心了。 这两个人,真的放下了。 绿韭身边已经有人了,那冯椿生呢? 孙哥看他进公司的,这都多少年了,曾经一起睡在上铺的兄弟,有的离婚,有的再婚,有的已经生孩子了,七零八散的,当初总是找任何理由吃饭喝酒的那些小伙子们,也已经走到了可待回首的岁月了。 “你怎么不去相亲呢?” 冯椿生笑了笑,还是很温和,“暂时不想找,现在一个人过的也还可以,等再看看吧。” 孙哥嘴巴张开又闭上,年纪也不算大对不对,三十来岁的年纪,依旧是黄金年纪,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多好,可是看他不太多谈的样子,也不好再仔细说,其实有人介绍的,绿韭已经结婚了,大家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家庭的话,对绿韭不好,不一定对别的女孩子不好对不对? 那说不定换个女的,人家相处的就很好。 小孙自己也是局中人,知道家庭的事情,是没有地方说理儿的,清官难断家务事,“行,那晚上请你吃饭去,别想那么多了,自己过的开心最重要。” 反正复婚现在是没戏了,就是到现在为止,大家都看不明白,你到底是想不想复婚的,如果想,为什么一直不动,如果不想,那你现在这样是做给谁看的呢,单纯就是累了? 郑绿韭这个女的,敢爱敢恨,向来主意大的很,脾气也大的很,非常的鲜明,所以对你有情的时候真的能看出来,没有情的时候对自己也挺狠的,那么好的家庭,说不要就不要了,带女儿就走了。 小孙觉得俩人都不是一般人,一般人稀里糊涂就过下去了。 酒过三巡,喝的热了,大家喊着去蒸桑拿,正好下雪,热热乎乎的,到时候直接回家睡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孙哥一边搓澡一边趁着安静问,“你们当初,到底为什么离婚,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 所以蹊跷。 冯椿生闭着眼睛,他现在觉得困,“家庭的事情。” 短短几个字,其实不是,心里也清楚,因为什么呢? 绿韭最后讲的特别露骨,“一个人不仅仅是对自己眼前的这几年负责人的,一个聪明的人应该看到十年二十年后的人生,你如果现在的选择只是看到了这几年,看不到以后的幸福,那只有哭的份儿了。” “我嫁给你是因为谈情说爱迷糊了几年,其中幸福掺杂在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去分辨,但是我为了我整个人生,我不能以后十年二十年都要如此过,我还可以有别的选择,我不应该如此敷衍我自己的人生,为了图省事为了现在日子好过就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 “好的人生,是要对自己一辈子负责的,不然我到临死闭眼的时候,多委屈,我不想活了一辈子还要跟很多人一样,依旧在抱怨婆家,依旧在骂老公不作为让自己受气一辈子,我觉得这样的人生太悲哀了。” 中国到底多少个家庭主妇,从嫁人一直怨恨到闭眼,耄耋之年还在哭诉委屈,痛恨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早点离婚,哭诉自己全是为了孩子。 绿韭反感厌恶这个事情,极度反感,她也警告自己不要成为这样的人,所以她的爆发才显得那么的不可理喻。 别人说她任性,不如说她果决。 不是所有人都能下得去这个狠手的,她从一开始,其实逼着他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放弃他了。 跟冯椿生的爱情一辈子固然美好,但是附属的负面情绪太多太多了,已经不能称之为完美的人生了。 光一点他家里人年纪越来越大,越来越盼着靠着等着他,他一辈子都会给这个家庭烙印的明明白白,绿韭的人生是不会搭在这上面的。 她自己年纪大了,都主动去养老院的人,光是一想以后的人生,就不能忍受。 冯椿生趴在那里,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想前面,想后面,联系起来,他也终于才清楚的懂得,绿韭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 两个人的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了。 事实证明,绿韭的想法,全是对的,他现在已经脱不了身了,家里的事情现在全部推给他了,大哥那边的口风就是忙,很忙,又要生二胎,忙不过来没有空。 他有周末很闲,他有钱,他刚好没有事情做,好像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理所应当的到了他的头上,所有人都在商量怎么养老的问题,如何让他养老,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问问他的意见。 他也想出钱,他也不想回家去天天跑完外面跑里面。 这些事情,对别人都是没法说出口的,只能对至亲的人说,但是现在也无从说起了。 老太太最近彻底也干不动了,尤其是老爷子身体差劲,吃饭端饭碗都没太有力气了,她不太想伺候了。 年纪大了的时候你发现顾得上谁啊,只顾着自己过清净日子才是最舒服的。 还有珍珍的话,上学每天按时按点接送,这些事情加起来特别辛苦。 她就琢磨着事情拆一部分出来,专门给冯椿生,比如老爷子去医院这个事情,每周的话冯椿生陪着去,然后住院检查这个。 ? 第196章 慢慢体会 冯椿生最大的问题,是至亲至近的人,没有一个是很为他考虑的,而其余的人,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没有亲戚跑过来会插手你的家务事,别的同时朋友,就更避之不及了,没有人会讲说冯椿生你这样对家庭不是很合适,跟家里人相处这不是很正常的关系。 家人就是家人,但是你现在家人是把你当老公培养的,要生病你得问候,过节你得表示,三五不时你还要打电话问候,心情不好了你还得哄着,所有人都会有话对你说,这样子的人生,在你二十岁的时候,同事看了会说还小,年纪大就好了。 但是你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未免是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在里面了,别人就更不可能多说一句了,一个人三十而立,做不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心里难免也是会轻视的。 很不巧,小孙算是好脾气里面极其没有血性的一个,他常年饱受婆媳关系的苦恼,一肚子的苦水,“我老婆最近也要离婚,跟我妈意见越来越大。” 他更可怜一点,孩子也不是很大,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是好脾气一个,以至于好脾气到现在,依旧是很听妈妈的话。 冯椿生眼睛瞪大了看见他,听他一晚上的苦水,大概出来之后站在门口吹了好一会儿风,才想起来关车窗,浑身已经冻透了,早上起来就不行了。 老太太想着他先回家比较好,冯椿生顿了一下,“我先去医院看看吧,先不回去了这个星期,要是有事情的话,打电话给我哥吧,他也很久没有回去了,刚好回去看看。” 发烧不是很舒服,会头晕,晕的人有点爬不起来。 田老太太淡淡的挂了电话,还想去喝喜酒的,喝喜酒的话,孙子开车送过去,然后再开车接走多好,给老大打电话回来。 秦月看着老大出门就冷笑,哪里不能喝喜酒了,能去喝就自己去,不能去就在家吃,谁家天天那么大的脸,就非得要人接送才可以,不能打车吗? 难道就离开了两个孙子就不行了吗? 就非得指着两个孙子来回跑是不是? “贺冬来,家里事情多少,你如果去了,接完马上就回来。” 老大想了想,也很久没回去了,“那怎么也得下午坐一会儿,不然很久没回去了,正好看看家里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能有什么情况,今天她要去烫头,明天去针灸的,我就不明白了,人不能做的事情不要做就好了,为什么要给别人安排满满当当的,一定要安排给别人做才可以呢,我两个小孩她看过一天吗?你家里做了什么,我妈现在累的天天腰疼。” 话到这里就不能再说了,太伤感情了,还是那个问题,平时两个人日子过的还可以,很甜蜜,但是你知道婆家当初是什么都没有付出的,一开始我是可怜你们家,可是日积月累,孩子都俩了,你们家还跟装死的一样,这是什么来历,合着这些年就真的跟死的一样了。 她觉得一家子凉薄,嘴上说着疼孙子疼孙子,可是人这一家子,最疼的其实只有自己,当父母的不疼儿子,当奶奶的不疼孙子,全是扯淡。 你真的疼他,你来回这么使唤他干什么?就为了亲戚朋友面前吹你的牛逼啊? 你真的疼孙子,你家里怎么不过来带几天,给我也歇口气呢? 当公公的不像是当公公的,当婆婆的不像是婆婆,老的少的她现在冷眼看着,全是妖鬼蛇神,没一个是有正儿八经的正道主意的,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神。 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压抑,那一个家就没有什么蒸蒸日上的感觉,就感觉是跟烂了一样的,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人年纪越大,越嫌弃自己的婆家,是非常正常的,因为到底也是没有太多的感情,自己蒸蒸日上的日子,对比起来就会显得格外的嫌弃,尤其是没有任何助力的时候。 心态也会越来越轻视,贺冬来等到一点,然后老太太打电话来,他又去接的,路上秦月就来电话了,然后没接,老太太看见了,“你怎么不接?” “一会儿接。” 老太太多不是东西啊,心眼子可多了,“怎么了,什么话背着我说,不能给我听啊。” 贺冬来想了想,接了,秦月还是非常沉得住气话,绿韭的话直接就飙了,“你人接到了没有啊?” “嗯,接到了,刚吃完,马上到家里了。” “嗯,那就行,没什么事儿,你回来的时候看看买一包退热贴,大宝有点发烧了,我怕晚上烧起来了,我一个人也没法出去买。” 饭都不要在家里吃,直接回来吧。 老太太等挂了电话,她可会挑事儿了,“那怎么就从小一直发烧,我觉得平时还是养的不行,太精细了,你看他妈妈平时这个不给吃,那个不给吃的,老二怎么就不这样呢。” 老大话是非常少的,在家里基本上不会讲太多的,你讲十句他回一句就差不多行了,“那我赶紧回家看看去吧,我就不上楼了。” 楼底下停车了,然后自己就要调头,老太太不给,“晚上在家吃不行吗?送完然后再回来,晚上我给做饭吃。” 老大没答应,“时间太紧张了,改天有时间的吧。” 调头就走了。 老太太上楼,沉浸的吃喜宴的那点感觉也没有了,家里钱的话,是真没有,因为用钱的地方特别多,她跟老头一个月那点退休工资,真的是不够吃药看病的,吃饭都很勉强。 以前还贴老大,现在的话,已经能贴的全进去了,都给老大买房子了,老头现在身体不好,钱都用来看病了。 晚上时候打电话给冯椿生,问问情况呗,“你就是平时自己熬夜吃饭不按时才生病的,说了多少次别熬夜,说了别老吃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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