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跟冯椿生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很久很久,才明白一点的道理,她现在依然特别理解冯椿生的思路,理解他的意思,因为很了解他这个人,所以理解他为什么能这么做。 “如果是我哥跟我妈吵架这样的话,无论谁开始说第一句难听的话,我会立马站出来,不应该讲这样的话,谁说了就要讲道理扔谁脸上,非常强硬。我不会就听着,让她们吵,让他们自己那种情况下彼此解决,因为她们解决不了,很多时候,一个家里有一个公正的家庭成员是非常重要的,这样的家庭才会有威信力。” 父母如果有不对,就说父母,哥哥不对就说哥哥,她始终认为讲道理大过于亲情,她不觉得刘玥做错了她指出来对刘玥不好,她就敢说。 她敢说,刘玥就敢听,她跟郑家善一样,觉得绿韭懂得多,懂是非,绿韭讲话刘玥就听,因为她也想变好,在人生这么漫长的岁月里,她没有人带着她变得更好,没有人不渴望去变好的,她愿意跟绿韭学人生,听她讲道理。 郑家善一个顽固的男人,还是老年人,也是非常吃绿韭这一套。 冯椿生也发现问题了,你说的你家里人听,我说不听啊,“那我说了,连着我一起骂,她们不会听的啊。” “一次不听你就两次,听不听她们事情,讲不讲你的事情,你要是一直不讲,她们永远觉得自己对,越来越固话,你如果从三岁就开始这样做事,那她们现在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儿女是可以讲父母的,可以讲任何人的,凡事你得论理。 不论理的你要一直讲,换个方式讲,这个世界上沟通方式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 她越说越烦躁,冯椿生很容易要人烦躁,因为优柔寡断很难改,有爱情滤镜的时候看不出来,没有了,绿韭觉得自己当年也是怪不容易的,“你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那沛沛已经去国外了,晴晴也四岁了,但是这十几年我觉得你没有变化很大,你处理问题的能力,依旧是这样的,因为你的三观你的逻辑很难改变,你讲你去进修,你改变的也只是人生态度,如何让自己更快乐一点。” 而不是解决问题的能力。 任何人都应该具备解决问题的能力,把事情做的漂亮而体面。 冯椿生别人讲他不好,他内心挺强大的,但是绿韭这样讲,他就很介意,还是很在乎,他脾气一直很好,从来不差的,“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已经这样了,也不好改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下定义呢,你人生还有几十年,这几十年为什么认为自己会不变,为什么不多给自己无限的可能呢。” 绿韭觉得自己活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比冯椿生明白一点道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们这个年龄,其实是最好的年纪,真的是最好的,那种感觉,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状态了。” 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懂得保护自己,越来越知道怎么趋利避害,让自己开心,也越来越轻视困难跟挫折,如此坦然的年龄阶段,真的就是特别棒。 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就觉得自己这个年龄段不好,你所活的的成熟跟稳定,是你前面几十年换来的,非常的饱满充实的,真的不看年龄了。 她感觉自己每隔几年,就要跟冯椿生讨论一次人生的话题,非常的玄幻。 她懂冯椿生很多,可是到现在为止,冯椿生真的不一定懂她的,挂了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 时至今日才发现,冯椿生不懂她。 等许东阳回来的时候,她就跟许东阳听,讲一个开头,许东阳就知道下面一句什么了,或者是什么意思,绿韭一个劲的鼓掌,“那你猜下一句什么?” “哇哦,你真的好懂我啊。”许东阳模仿绿韭,夹着嗓子。 绿韭哈哈笑的拍桌子,真绝,复述一句,“哇哦,许东阳,你真的很懂我啊,真的。” 许东阳眉毛抬起来,吐出来嘴里的骨头,有些得意,看了绿韭一眼,那意思就是你那点心思我都懂,“我也觉得现在年纪是最好的,而且我明年觉得明年会是最好的人生,每一个阶段,都应该有这样的心态,但是往往我们会在年纪大的时候才拥有,年轻时候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所以你不要讲他,还是太单纯了,不够成熟的。” “等他成熟了,那棺材大家都能合起来了,有时候搞不懂他想什么,简单问题的话,思路跟别人不一样的。” “你吃饭,好了,不要说了。”许东阳说完,绿韭立马闭嘴,只扒拉饭吃。 嗯,提起来前任,是我的不是。 冯椿生也是一直在反复,他觉得自己精神内耗了很多年,会好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想开了,但是遇见别的事情刺激了,又会陷入早先的那种感觉里面,情绪心态一直反反复复。 他一直觉得自己长进了,不断修行自我,应该是个螺旋式的上升,谁知道,原来一直是左右横跳。 给绿韭说的心情不好,老大来打电话,问问他到家没有,这会儿他到家里了,看看珍珍的。 冯椿生话出来进去好几回,终于吐出来,“行,你以后多照顾照顾,我这边也不太经常家里去了,有事情的话也来不及,我也不太想很多接触,跟家里人的话,也不是很喜欢我,相处的也不好,大哥你多照应吧,毕竟也是对你付出也比较多,比较喜欢你。” 这么多年了,当着当事人的面,承认自己就是不受偏爱的那一个,其实并没有那么煎熬,那么的觉得没面子,下三滥,觉得自己人生很悲惨。 反而带着一股子坦然跟直白,这种坦率让你非常平静,情绪平静才能讲出来如此的直接。 他否认欺骗自己这个事情,半辈子了。 那他就是不被偏爱,就是看不顺眼,就是给拿来比较的那个孩子,承认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绝望。 他接受了,真的。 ? 第257章 讨人厌母子 老大听了,很平静,看了一眼窗外开口,因为躺着讲电话,声音听起来比较低,“不是,你有时候不要想太多了,肯定是都疼的。” 刚到家,也很累,人到中年的话,你事业上已经到了使劲往上爬的地步了,干事业就跟翻山越岭一样的,一开始的时候,你可以躺平,觉得大不了我下山不爬了,我在山下待着混日子也可以。 但是你被动的干了很多年,不知不觉走到一半儿的时候,你才发现,身边的人嗖嗖的往上走,位置越来越好,你的位置越来越狭隘,你下也下不去,下去了也不甘心,上去的话,通道就那么窄,谁能拉你一把呢? 你甘愿给比你年轻几岁的人使唤吗? 不甘心的。 所以你为了那种感觉,活大家其实都是差不多干的,除非摆明了有混日子的,不然的话,谁又比谁差劲的呢,大家差不多一个单位的,资质能差多少呢?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做事的问题,单位要调整动人了,不知道有没有他,但是确定已经有别人了,如果现在没有人找你谈这个事情的话,那其实就是没有你的,不然早就打过招呼了。 心里就特别的遗憾失落,不比别人差对不对,人家背后一直找人,弯弯绕绕的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然后难得的机会,他这些年做贡献也是不少的,但是太出众的话也没有,因为人家有关系的人,领导会送着机会到你眼前,给你捧起来,各种奖章名誉给你,你的履历就特别的漂亮。 没有关系。 心里也是淡淡的,不是很高兴,会累,会觉得没有干劲儿。 冯椿生笑了笑,他平时跟老大从来不谈工作,因为性质也不太一样,家里人呢,也一直觉得老大工作比较好,稳定嘛。 他说完自己心里去了一块大石头,突然就轻快了很多很多,“大哥,你不用劝我,其实我也理解,人总有亲疏远近的,养大我我也很感激,家里人也不容易,但是有时候就是相处不下去,我觉得还是减少接触比较好。” 老大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不是很想继续谈了,他没心思在家庭上面,他的家庭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后顾之忧,秦月做的很棒,她娘家一直帮衬着,后来丈母娘去世了,老丈人还在托着呢。 当初老二也跟绿韭说过这句话,相处不来就远一点儿,这样的结局也不是什么好的结局,老二确实有钱,日子也比较舒服,运气也很好。 但是你看,现在的话,老大觉得没有自己好,长期以来就没有自己过的好。 兄弟是仇人,这边的人特别会讲这样的话,女孩子的话都愿意找两个兄弟的家庭,男的本来话少,兄弟之间误会比较多,加上父母再偏心一点,就不太好相处,妯娌问题就更差劲一点儿了。 老大愿意他过很好吗? 也不是很愿意,他是老大,老大的话,要有老大的样子,谁愿意比自己弟弟过的差劲呢? 躺着想着,那一年绿韭刚到家里来,请他出去一起吃饭,然后三个人出去,他那时候自己一个人,看人家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说话,笑哈哈的。 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呢,你一句我一句,他当时只觉得远离恋爱可以这样谈的,可以这样对话的,你在笑,我在看。 当时就觉得人家的日子,过的太轻松了。 没有一点点的烦恼。 就不是很能想的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的人生这么顺利,这么幸福呢,而他那时候工作也不稳定,家庭也没有,钱也没有,在家里那么长时间,现在都不太愿意回想。 睡着了,老太太外面嘱咐贺娇小声点,“他睡觉呢,可辛苦了,来就跟我说昨晚上加班的,夜里十一点才下班的。” 贺娇也轻手轻脚的放下来,不打扫卫生了,拿着衣服,“我去洗衣服去,你看这衣服都脏了,得一点一点搓。他那个工作,一直就怪累的,不如老二轻松。” 老太太嘿然一声,她可不觉得,“那还是领导看重,你这样想,怎么没让别人加班呢,他自己说,这活儿找不到别人干,就他行。领导早上起来看了也怪肯定他,跟他说两句。” 说着说着自己觉得很满意,神色里面带着得色,声音也慢很多,“工作不能光看多少钱,干这个得领导肯定你,自己做好自己事情,有责任心,让同事领导都夸奖,这样才行呢,不是钱不钱的事情。” 你一个月赚多少钱,你辛辛苦苦熬夜写多少稿费出来,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坚持多少年,都不在我眼里,你们算什么。 人老大是什么人? 人什么工作? 人还有人送锦旗呢? 你们有吗? 这就是优秀,不是钱的事情。 贺娇觉得很有道理,家里也不是很差钱对不对?也够吃够喝够用的了,“给他睡吧,你看都瘦了。” 等下午六点的时候,敲门喊吃饭,一遍不行,再去喊第二次,老太太就说了,“别喊了,再给睡一会儿吧,孩子怪可怜的,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不怕凉了。” 珍珍自己扔下筷子,自己站起来,手不太敢用力气,拿着挠痒痒的棒子,碰碰的去砸门,老大开门,珍珍看着人的样子,跟没事儿人一样,实在是没话说了,槽点太多了。 真的,印象里面大哥就是个司机,一个听话的司机,要去哪里他开车带着去,老太太跟她妈到处跟人讲自己孙子,自己儿子来接送的,多孝顺啊,然后回家就躺着,门一关在房间里面。 每次吃饭都喊,喊了出来跟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就不明白了,有那么累吗? 你天天到底干什么了? 你家里什么事儿你粘手吗? 还是你外面工作真的累啊,你那么累,你这些年有没有混出个大领导的样子来,当个职务都不在台面上的角色,家里夸的跟当了单位三把手一样,马上就竞争一把去了。 她撇了老大一眼,自己扭头坐下来就吃饭,贺娇就不高兴,“你喊你哥干什么,你砸门干什么,什么时候起来吃就是了。” 珍珍端着碗,我管你们高兴不高兴啊,我不爽,我看不惯,我拽出来怎么了。 一口一口吃牛肉,盘子里就那么小的一碟子,老太太刀工可好了,给切的,摆的挺好的,跟看的一样,谁也不吃,绕着这个菜走。 孙安剑吃,他吃几口,剩一大半,然后现在就给老大吃,老大一口一口的,你说看来气不来气。 珍珍觉得有时候不要觉得人可怜,不要觉得人冷血,肯定有原因的。 她算是看透透的了,这家里缺的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这家里就是王权社会,眼前这位是皇太子呢。 自己吃完饭不吭声,回房间去了,她自己看书,绿韭跟她说了,尽量不要中断学业,一口气读下来,不然后面很难再捡起来了,住院两三个月,尽量不要复读,好点坏点的大学差不多就行,最后再去考研就行了。 她在家里,天天都是来气,真的是闹开了,事事都不顺眼,因为贺娇这人记仇,特别记仇,老太太也是心眼不大的人,对珍珍现在就是白开水一样,那么一回事儿吧,跟当初对老二差不多。 她想考走,赶紧的考大学走了吧。 这家里,是一点指望也没有,她看老大也不具备先天养老的条件,啥也不会,啥也不是。 就承认自己是个白眼狼了,就想当个狼心狗肺了,珍珍觉得自己就是人品不行,她就是不想跟这些人一起生活。 老大吃过晚饭有精神了,其实也没太睡着,在里面后来看手机的,看的起劲不太想出来,就在里面玩会儿的,也不饿。 说自己工作的事情,说一点,老太太就能夸,说到要找关系。 老太太跟孙安剑就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家里谁能搭上,“其实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看有没有关系的,能有人去说句话就稳妥了,我听说别的同事,也都在找关系的,这次机会也很难得,上去了后面走的就更容易了。” 多大的诱惑力啊。 找,连夜找。 左思右想,想起来一个关系,他们觉得挺好的,打电话,给熟人送礼物去了,老大买的东西很贵重,跟人吃饭也很会说,人家给去再托人递过去一句话儿。 老太太觉得稳妥了。 怪高兴的,家里不就是靠关系的嘛,好好跟人结交,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用得上了,你看看,现在多棒的关系啊,省的求人了,那些没关系的 怎么说来着,你笑人家走关系,人家笑你没关系。 熟人也很快回话儿了,“就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们经常吃饭,跟他说了,我可说了,好好给照顾一下,看看有机会这次给提拔。” 说很多,很会说,说的自己挺尽力的了。 然后人家再去说。 等一个月以后,老大早上上班,就看人公示了,红纸贴着呢。 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 没有他。 主任笑呵呵的,看着他进来,“后面机会很多呢,人家那小张,家里有关系,他叔叔这边管钱的你知道吧?” 之前人家跟他递过来话儿的,但是他说话不管用啊,人家那直接更上面去了。 这弯弯绕绕的,四十岁的男人都懂,二三十之间的人,可能还天真一点,但是千年狐狸别玩聊斋了,都是场面人,直接说出来。 老大心里啊,就郁闷死了,那人比他年轻十几岁的,这什么概念? 第一时间就跟老太太说了,人家那边关系好,比不过。 老太太听了,给孙子打气啊,可积极了,“没事儿,一样的,你工作干的好,领导都看见了,他找关系走后门大家不一定瞧得起他,当上领导了,下面人也不服气,踏踏实实最好。” 回头邻居问,就跟邻居说了,“他自己不愿意,觉得现在岗位好,能接触业务,学的东西也多,再巩固一下自己,他自己也好学……” 邻居听了答应着,关上门来脱鞋子就笑了,真的,有个这样的奶奶真好,跟自己老婆说了,“我恨不得是她大孙子,这得多双标啊,一捧一踩可真行,双标啊,难怪人老二不回来。” 都邻居,谁不知道谁啊? 半夜吵架也不是没有趴在门边听过的,过什么日子谁不知道啊,这样的老小区。 就佩服这老太太底气十足,都这样了,还牛呢,大道理那一套一套儿的,他家里老婆也是个笑面虎,跟老太太处的还可以,“你管人家呢,你当人家孙子,人家不一定愿意当你奶奶,我也没福气有这样的奶奶。” 拿着报纸,她教英语的,给自己老公看,“你看这个女孩儿,我们班里订的报纸呢,这女孩儿你看熟悉不熟悉?” 老公打眼一看,熟悉啊,“像她家前面那个孙媳妇。” 老婆一个劲的点头,对头,像是绿韭,长的太漂亮,太气质了,这么多年不会忘的,真的就鹤立鸡群在人群中,就没想到是沛沛本人。 这沛沛的一篇留学采访记录,她有拍照在里面,她跟绿韭其实很像。 老婆特意拿报纸回来的,给老公看一眼,太像了。 但是觉得不太可能,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沛沛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就真的没有害怕或者紧张的情绪,内心非常的强大,她很向往自己的生活,对新事物很有兴趣,不会的也不觉得丢人,食物的话也尽量接纳,胃口很包容。 就是有点热量高,“我觉得英国人早餐很单调,没想到德国人也很单调,无论怎么吃,果酱牛角包然后酸奶沙拉,土豆香肠每餐都有,很喜欢面包上放罂粟籽。” 那边香肠种类上千种多,世界文明,她买很多图灵根香肠寄回来,绿韭分了很多人,然后给老二专门买了披萨胚子,做香肠披萨。 老二只喜欢披萨的边边跟上面的香肠,但是对着沛沛很亲了,这是买香肠的,他连着吃了好几天,觉得自己妈妈做披萨还是可以的,上面他自己会挤上很多酸奶油,他觉得自己去德国了一样。 “你知道什么是德国吗?” 老二觉得有些没面子,看绿韭这样问,不回答。 想了一会儿,觉得面子找补回来,“我当然知道什么是德国了,那里有很好吃的香肠。” 绿韭一脸了然的点点头,把披萨边边撕下来,蘸着番茄酱,一边喊许东阳,扯着嗓子,“快来,许东阳,你儿子在这里装相呢” 老二一下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嗷嗷的一下气急败坏就哭了,止不住的哭,他就懂。 全是香肠。 许东阳吃这些根本不饱,人自己炒了个香肠辣椒,可下饭了,真香啊,盖浇面了。 绿韭觉得浪费,“你这样味道会被掩盖。” “你闻闻香不香吧,这味道正好,我觉得老家香肠好吃,那种肉的。” 五香味道的,里面全是肉啊,一口下去,比吃这个解馋。 这种里面调料味道太多了,得好多香料。 看着老二哭的嗷嗷的,一边哭一边看人,等人给台阶的,许东阳听得头疼,“来,给你一根面条。” 老二走过来,哭唧唧的,“辣椒” 有辣椒,他不能吃。 许东阳赶紧给他翻一筷子没搅拌开的,“这个没有,你看看,不行过水。” 这俩人吃饭很有意思了,一点不照顾孩子口味,很多时候,就做自己想吃喜欢的菜,加辣椒胡椒什么的。 那孩子不能吃怎么办? 那就汤泡饭,冲个蔬菜包,然后大米饭或者面条,老二吃大半碗就行了。 他也不是很嫌弃,自己张着嘴等着吃。 等睡觉的时候,许东阳就说绿韭,绿韭这人吧,嘴皮子利索,有时候会欺负人,家里老二一天能给她气哭一回。 绿韭哼哼哈嘿答应着,心想敷衍一下呗,她在家没事,闲的呗。 许东阳给气的,捏着她腮帮子,“你赶紧上班去吧,一个月那点钱也去好好干,别显得天天抢吃的争喝的,一天他哭八百遍。” 家里最讨厌人是谁,绝对老二会说郑绿韭。 ? 第258章 年华似水 绿韭看许东阳一眼,觉得最近在家里被人觉得烦躁,女的呢,最好是有点自己交际,第二天她就先去单位去了。 得销假是不是,大领导见到她,还笑着问了一句,“好没好?” “好了,现在工作感觉浑身是力气了。” 老大就笑了笑,绿韭先去人事那边,递交假条过去,一路上遇见人很多,她打招呼的人就特别多。 一趟下来得一个小时,潘芳芳现在调动了,两个人聊一会儿,绿韭觉得好久不吃饭,“晚上吃饭啊。” “行。” 再去喊人一起,其实真的想喊的没有几个,男的女的不一样。 男的呢,年纪越大,他的饭局就越多,然后各种朋友也越多,越来越多。 女的呢,是一个精简人的过程,二十岁可能是一桌子女的七八个一起玩,三十岁的时候可能就三四个,等四十岁发现,你闺蜜聊的最好的,可能就一两个了,而且这一两个,能基本满足你日常心理需求了。 潘芳芳近期孩子上高中了,就比较给力,她可算是熬出头了,“行,晚上去,我可算是好了,现在晚上十点去接就行了,不用一天三个点了,可算是解放了。” 你不知道啊,上小学还好,最起码晚上不上课,初中的话,八点多就得去接晚上,这个点,可以让你下班了什么也不用干,就回家做好饭,然后接孩子,然后孩子回家吃饭,然后你开始干家务。 老公的话,她老公当初是挺会的,挺好浪漫的,什么小气球什么小灯光的,都很分氛围的,所以有些地方呢,不满意也结婚了,不能样样都满意,最起码对自己可以,就是当初彩礼不想给。 有点事情做晚上就比较好,潘芳芳撸起来袖子,她热,有火,“你说要男人什么用的,干什么什么不行的,家里都得我来干,大冬天我去接孩子,骑着车去接,得提前二十分钟到吧,冻的都哭了。” 人老公呢,工作调动一下,人家忙工作去了,每周末才回来,你说享福不享福。 “我现在才觉得我亏,结婚都是女人吃亏。” 那时候给小花什么的给哄住了,当牛做马的现在。 绿韭就爱听她说话,挺直接的,这人不玩虚的,有什么说什么。 郭姐呢,这都快退休的年纪了,真的看这俩人从年轻时候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算了吧,你别说了,谁不是带孩子的,你指望男的带孩子,他给你工资就不错了,有的男的工资都不给家里。” “也是,他工资都给我的。” 老公这么多年,已经吐槽到不想吐槽了,就说孩子,这话题就是这样的,不是围绕着家庭,就是围绕着工作,绿韭划拉自己手机,插一句话,“你看,红叶,我们周末去看红叶吧,枫树很多。” “如果再来不及看秋天,秋天就过去了,我一直生病,都没有来得及去看。” 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她举着的手机屏幕,挺美的,话题就暂停一下,“去,赶紧去,你每年都喊着去看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秋有什么好看的,什么是秋。” 听潘芳芳一脸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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