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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下来就蹲在地上了,仰着脸,会撒娇,“背一下嘛,就一下。” 冯椿生就弯着腰,可给沛沛长见识了,你看她现在在前面,回头一眼就能跟她妈脑袋凑一起去了。 冯椿生气喘嘘嘘的,他得快走几步,不然马上人就掉下来了。 赶上爷爷的时候,绿韭就下来了,自己怪高兴的,笑的嘻嘻哈哈的,沛沛也跟着笑,寻思这玩意儿还能背着啊,绿韭下来了还看着绿韭,觉得你再来一下啊,指了指冯椿生后面。 冯椿生一把给攥着了,小手冰凉的呢,给她塞披风里面去。 老太太看见了,但是你就当没看见呗,她现在也学到了,绿韭的事情,她不能管,一管的话,冯椿生不服气,他有话说,跟你吵架顶嘴什么的都会,闹得还不高兴,最后都没有什么亲情味儿了。 不然她说一句,冯椿生十句等着的。 谁家孩子这样啊,心里始终还是觉得,冯椿生偏心绿韭的,什么事情都向着绿韭。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情就是,这样对着干没好处,冯椿生天天给气的叽哩哇啦的,老太太自己也生气啊,生气了之后人家上班去了,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但是她难受不说,滋味也不好受啊。 绿韭她也看出来了,别看不说话对着你笑嘻嘻的,你说什么都跟打在棉花上一样,夫妻俩一个样子的,人心里有主意着呢,不说话是真的不想跟你说话的。 你说什么我都努力当成耳旁风。 老大现在的话,事情特别多,来家里也少,一个星期回家一次就很不错了,回家也是看一下,有时候不吃饭就走了。 家里现在日子还是紧凑,老太太回家里的时候看一屋子人,也是很有感触的,“以前养你们两个,觉得日子有奔头,现在你们都结婚了,也都有孩子了,一转眼日子可真快啊,往后还有个小的养,珍珍再给养大了就完成任务了。” 绿韭听着都觉得这日子不容易,你说这一辈子哪里有什么好日子呢,什么时候熬到头啊。 她一个人不太好照顾沛沛,“你抱着沛沛,我给收拾一下吧。” 你说老太太还在那里说呢,她后面还想继续说的,这日子不就是这样的吗,难道都在她身边。 结果就看绿韭拿着包开始忙活了,“坐一坐说说话啊,时间来得及。” “嗯,还是先给沛沛收拾一下吧,不然怕她睡了。” 老太太就看洗手间里面,那包里一样一样拿出来,用完再放进去。 就真的忙活半个多小时的。 然后又要给她喝奶粉,寻思看冯椿生绿韭俩人养个孩子怎么那么费劲的呢。 冯椿生突然就想起来了,“我去医院的时候,你猜遇见谁了。” 一说,绿韭一下就笑了,眼睛刷一下就亮了,“怕不是乳腺癌啊?” “那可能是,我没看清楚,也不好问,但是看她表情不是好事儿的。” 绿韭真的没忍住,哈哈哈的笑了,忍不住跺脚。 冯椿生看她今天就没这么高兴过,觉得这人可真坏,“你看你坏的,这就高兴了,这回你可高兴了。” “那可不是高兴,我跟你说,人是要看报应的,你不仅看十年二十年,你看她一辈子,总有背字儿的时候。” “那不一定,都说坏人活千年的。” “那可能下一代人不行,反正总得有个因果的。” 新年第一个愿望,希望孟晓是乳腺癌呗。 我虽然不接触你,但是不影响我诅咒你是不是? 绿韭就觉得特快活,觉得自己心胸更宽广了,出去的时候听老太太大着嗓门说大嫂肚子里面是个儿子,她还客气笑了笑,“可不是,家里全是女孩儿,生个儿子阴阳中和一下。” 沛沛是女儿,珍珍也是女儿,那可不能让你家没儿子。 拎着那包又回房间去了,冯椿生抱着沛沛,他觉得也不一定,“现在生儿生女都一样了,这样看根本看不出来,现在医院也不给看男女了。” 老太太没吭声。 她真的瞧着秦月这肚子是儿子的,家里你说生了俩孙子了,她可会看人家肚子了。 秦月觉得尴尬,你说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说不出来,都是小孩呗,都得受苦受累,生儿子也不见得享福,生女儿也不见得享福啊。 “生个女儿也很好。”秦月说着看了冯椿生一眼,怕他心里不舒服。 结果打量冯椿生也没什么变化,秦月有时候真觉得小叔子脾气好。 聚在一起过年,都挺别扭的,平时根本不见面,她去洗手间频繁,你说夜里起来的时候,冯椿生就刚好出来,也没穿什么东西啊,就是秋衣秋裤。 也没想着有人这么凑巧啊大半夜的,就一个洗手间,打招呼也不是,不招呼也不是,一下就走了。 冯椿生心想,到底是人多房子小,家里卧室带洗手间的就不用跑出来。 就将就一晚上呗,原本想多住几天的,好容易有假期,这会儿还是算了吧,拜拜年就走了。 事情就特别多,他回家就是办事儿的。事情满满当当的,绿韭给安排的,家里给安排的,晚上还有朋友同学这边的邀请去吃饭,也挺忙的。 孟晓就是在医院过的,你这样的情况就安排住院了。 所以年初一拜年的时候,老三跟老二想着跟老大聚一下的,打电话才知道,这情况不太好。 老三挂了电话,你得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啊,不去也不行。 “你问问绿韭几点来啊,等她来了我们再去。” 绿韭回来,是要给老太太上香的,每次来都上香,也不挑日子。 老三媳妇就不打,“说了上午来,肯定不会太早的,那边人家还有亲戚呢,不得走走小冯家里亲戚啊,就等等呗,催她干什么。” 去收拾花生,拿着个大塑料袋子,一大兜子,都是花生,给绿韭的,这都是过年的炒货,给绿韭多炒了一点儿,“这花生可真好,我去村里买的,都是三个仁多的,红皮的,吃了可补血。” 老三就笑,“要不说你跟我妈一个心眼儿的,这么多儿媳妇就你跟她过一起去,我老婆人美心善,心眼儿多好。” 庞娟那是真的没的说,这辈子,对老婆婆那是真够意思,对老三也是无怨无悔的,什么脾气也没有,就一次闹脾气,还是老太太生病那次老三急了说话过火,给老三冷了心闹了一段时间。 人当三婶儿也是很够意思,给绿韭还记得装花生。 绿韭这刚起床呢,吃饺子,老太太包的饺子,快吃一口儿,老太太就想先去她娘家那边拜年。 冯椿生想了想,“顺路吧,反正拜年很快,我们就先去三叔那边,然后再去找你们。” 那边都乡下了,很远,到时候回来都得下午了,还是先在县城这边跑跑再去。 老太太不是很高兴,“大年初二回娘家的,习俗都是这样。” 冯椿生沉默了一瞬,有时候接不上话,“那她家里远,大年初二肯定不回去了,而且我们想今天跑跑算了的,明天就回去了。” “回哪儿去?” “回海市了。” 家里人听了更不高兴了,家里一起热闹的是不是,你回去干什么的啊,“在家里住着不舒服啊,才过年就回去,假期不是好几天,你们回去能干什么,不也是玩儿。” 最后大家都勉强商量,初二再走吧,初一是不能走的。 绿韭给冯椿生出馊主意,“还得给领导同事送送礼物拜拜年,就算是不送东西拜年人家都高兴。” 朋友一起聚餐多好啊,她反正没良心,没什么跟他家里相聚在一起的喜悦,这种团聚的喜悦并不想通。 冯椿生总是个夹在中间的受气包,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但凡自己要是没主意的,早就给使唤的不知道东西南北还左右不是人了。 好在他也深知自己的处境,偷着跟绿韭说,“咱们看大哥怎么做的,他要走,我们也走。” 绿韭小声提醒,“那大嫂肯定今天就走了,她初二得回娘家。” “也不一定,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初二回啊,哪天不能回啊,看什么时候想去呗。” 绿韭戳了下他脑壳,“还算你不糊涂,不然婚能离了十七八次了。” 想来想去,她跟冯椿生还是怂,因为拘束实在太多了,养育之恩时时刻刻提醒你,自己受的教育也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所以有时候其实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 理智告诉你怎么做,情感上实在是不允许。 左右为难的,俩人到底是换好衣服嘀咕完,“那我们先去了,到时候再去找你们。” 沛沛人今天换新衣服了,家里人才看见的,这穿的一身的红啊,老虎帽子老虎头的鞋子,上面人绣花做工就可好了。 绿韭笑吟吟的,“沛沛,拜年了,说新年好,身体健康。” 难得的其乐融融,沛沛学了好两次,最后费舌头都累,口水都出来了,只知道两只手抱胸前,这孩子说话真不利索,且有点晚。 绿韭口头上不嫌弃,心里有点着急,你学着说话多好,你妈我天天说多少话啊,你看你跟人着急死。 到老三家里,老三给喜得啊,抱过来,他没孙子呗,儿子都还没结婚的,没等沛沛说话的,就喊自己老婆,“那包呢,我包。” 他就跟财神老爷一样的,包里都是红包,大的小的都有,给沛沛就拿个大的,他还是心底里多怜惜绿韭的,孩子小时候什么也没赶上,现在就给沛沛。 给包了两千。 沛沛背着个小包的呢,知道要红包的,给小包里面装。 手又举起来抱着了,“新年好好啊” 自己说话腔调还不准,别扭的很,学着绿韭拉着唱腔,那个啊真出精髓了,给庞娟喜得啊,想着抱抱的,给老三一把推开了。 这么大的孩子,正好讨人喜欢的时候。 那个毛茸茸的包,绿韭看了就眼热,今天第一单,瞧瞧人家。 “我从小到大红包加起来都没人家沛沛一个包多。” 真的,小时候家里穷,都是农村的,那给红包两块钱的时候都有,有的还不给,她在家族里面也不是很受欢迎的人,姑姑里面就一个有钱的,可郑郁红自己家里也有小孩,所以都不给,爷爷奶奶的话可以给十块钱,给她十块钱,给郑郁红跟郑郁青别家小孩的时候,都是一百的。 所以就很眼红,冯椿生也眼红啊,他家也没有给红包的习惯啊,都是给别人家小孩的,人家上面拎着东西,他奶奶就给人家小孩包红包。 这会儿觉得养孩子真的值,这红包一天得多少啊。 贺清然商量好的,对绿韭就比较客气了,给沛沛高兴坏了,自己包里面俩了,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 绿韭很想帮她拿着,“给妈妈拿着吧,不然有点沉。” 人也不是小傻子,光自己笑,这会儿听不懂绿韭说什么了,自己一只手捂着在上面,两眼睛看着绿韭不吭声。 绿韭上手的,人沛沛实在不行了,自己从包里拿,“啊” 给绿韭乐呵的,“谢谢我女儿,知道跟妈妈一起共富贵,妈妈谢谢你了,那妈妈装自己包包里面了啊。” 还要叮嘱沛沛,“记得,别人问你要钱,要这个是不能给的,你得过日子,晓得吧。” 沛沛就点点头,她经常听这句话,冯椿生经常讲,可喜欢吃东西了,自己走的时候口袋里面都是满满的,你说老三就给她抓,恨不得盘子都倒一起。 三叔待人亲。 二叔虽然不言语,声色不动的,但是到底心向着绿韭的,他多少年从没给贺平郦包个红包这一说。 想不到是真的,你疼谁你自然什么都想到了,不疼谁,八辈子也想不起来做点什么。 都没提孟晓,坐二十分钟就得走,前脚绿韭走了,后脚老二老三就得去医院。 家里营养品拎着一点呗,就那个意思,孟晓气色看起来还可以。 “麻烦你们还得走一趟,我说过年都忙,你们不用过来的。” 很客气,对小叔子还是很客气,贺清军叹口气,“还是得来看看,就绿韭一个人来家里坐坐,屁股没热就走了,我们就过来了,也没多少亲戚走。” 就兄弟几个,不然也不能碰头一起了,中午还得一起吃个饭。 贺清然点点头,没想到绿韭也来拜年的了,但是孩子没到自己这边来。 他现在心也是稀巴碎,孟晓身体还是很可以的,保养也很好,但是谁想到她出问题呢,一个接一个的。 医生说跟情绪有关,他自己觉得愧疚,就是之前家里老太太那时候,确实给她很多委屈,太多了。 这个得手术化疗,医生觉得年纪也不算很大,可以手术切割的。 但是孟晓不愿意,她觉得可以采取别的治疗方法。 你对她这样的人来讲,切除这个字眼太过于残忍了。 刘江江也不是很理解,手术就可以了,切除了以后也不太可能会复发的,年纪这么大了,也不一定说是跟没结婚小姑娘一样接受不了。 有时候很搞不懂孟晓怎么想的,贺平郦比较了解,“我妈要强一辈子了,小时候我奶奶不喜欢她,她每次过年都要去,讲什么话当着人面,她都不会哭,也不会变脸。” 永远出现在人前就是最好的状态,光鲜亮丽的,人活着就是靠那一口气的。 孟晓心里接受不了,还可以去吃饭,但是胃口不是很好的,已经开始有药物了,对肠胃特别的不友好。 到点了,菜都上了,结果贺平郦还没回来,打电话给贺平郦,“你叔叔们都等你了,是不是马上到了?” 贺平郦觉得吃不吃差不多,这边的话刘江江家里也有亲戚要一起吃饭,“妈妈,不好意思,我可能过不去了,这边的话我婆婆留着一起吃饭,刚好亲戚也都过来了。” “你回来,小刘一个人在那边,就这样。” 老三觉得你为难孩子干什么,“没事儿,不着急,在哪里吃都一样的,她婆婆那边肯定也盼着吃个团圆饭的。” 人年三十陪着你在医院过的不是,你也给人家团聚团聚是不是? 贺平郦挂了电话,她自己是看不出什么变化来的,刘江江了解孟晓啊,“要不去吃吧。” “没事儿,就在家里吃。” 得讲道理是不是? 人上午都说了在这边吃,婆婆坐一桌子菜,大家热热闹闹的,婆婆也觉得儿媳妇稀客啊,人可热情了,她不愿意这样,心里有天平的。 你看她做事情也很刚,也不是很好商量的那种人,主意也大。 孟晓压着脸色,吃饭的时候看不出来,等人走了,自己脸就掉下来了,贺清然心里也不高兴,你妈妈生病了,大家亲戚都在你陪着叔叔们一起吃顿饭怎么了? 你家里随时不能吃饭吗? 一定要非得中午? ? 第145章 显摆呗 孟晓跟女儿也会呕气是不是? 跟贺清然直接就非海南了,人家连夜走的,贺平郦等到家的时候人早就走了,在机场那边呢。 孟晓自己讲的,脸色也很惨淡,“有时候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一定是按照自己要求来的,小时候觉得一直在自己身边很好。” 但是长大了,就不太一样了,结婚了以后,就跟昏了头一样的,有自己的家庭,也不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家庭,一个猛子就进去了,你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贺清然难道不知道孟晓当初为什么离婚吗? 知道的,前夫那边的话,这么多年的抚养费是没有见到一点儿的,所以他理解孟晓,理解孟晓所做出来的选择并且认同。 你找个好的家庭,人生真的会精彩不少,因为他们都是苦过来的人,所以真的吃苦是什么滋味儿,知道赢在起跑线上是多么难得,首先你要会投胎。 房茯苓会投胎,她爸爸了不起。 现在贺清然跟孟晓也算是了不起,所以他们觉得贺平郦赢在起跑线上的,不是要你去体会人间百态的,贺清然也有点心冷,似乎也第一次意识到,孩子其实也会变,变得慢慢的跟你疏远,不在一个生活区域内。 两个人的心态,其实在此时此刻,是带着十分的矫情与狭隘的,平常人父母早就接受了的事实,有的父母醒悟的太晚,发现的太晚,矛盾暴露的也太晚,导致年纪越大承受能力越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晚景凄凉。 你问刘玥,刘玥会说一句矫情,绿韭自己外出寄宿,后来上大学,再后来工作无缝衔接,这个孩子总共在家乡生活才十几年而已,她内心多少滋味了现在都得靠着自己心大。 就如田老太太,在早就应该暴露矛盾发现问题的时候极力镇压,靠着强势完美的走到现在,才发现跟孩子的分歧那么大,后劲儿十足。 早知如此,不如一开始的时候,模式就变成现在这样,好早早的教人接受,好早早的解决问题,人年纪越大,期待反而会越来越多,那种期待不是对自己的,是对子女的,对子女的要求越来越高。 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会比年轻一点的时候,更难以让人接受。 贺平郦打电话来的时候,她自己脸色也不好看,觉得可不可以讲道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跟我讲一下?” “平郦啊,妈妈有妈妈自己的人生,我做事情难道一定要跟你讲一下吗?” “妈妈你现在是生病了,不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不仅仅是你自己,也是我妈妈。” “是,你不仅仅是贺平郦,不仅仅是人家的儿媳妇,也是我的女儿,可是这丝毫不影响生活对不对?” 孟晓讲这些话的时候,知道这是跟孩子过不去,跟贺平郦过不去,心里滴血啊,一万次的后悔,挂了电话,就跟贺清然说了,“早知现在,我当初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们结婚的。” 因为一个男人,毁了一切。 是的,就是看不上刘江江,明明白白的看不上。 你什么人不看看自己吗? 你难道不清楚门当户对吗? 孟晓大年初一飞的,短期内也不打算回来了,贺清然陪着去的,贺平郦扔着不管,她倒是想。 可是自己心里能接受吗? 心里就是一根刺,刺挠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刘江江就更不好受了,就因为吃了一顿饭,就这样? 他没什么休假不休假的,初二去上班,就跟何一飞讲了一句话,“我这样,早晚会离婚的,真的。” 他从来没听说过,老丈母娘那么能作的,就奔着给你作离婚去的,你怎么难受她怎么来,就是治你的,贺平郦要帮忙,胳膊肘往外,那就一起刺挠着。 何一飞也是第一次听说,“只听说婆媳关系的,这丈母娘跟女婿有矛盾的还少见,你只能忍着呗,不忍着能怎么办?” 绿韭多能耐啊,但是他听说也是有点不和谐的跟婆婆这边,朋友圈看得出来,没结婚钱年年拍年夜饭,但是今年就愣是没消息,一到逢年过节,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他猜她婆媳关系不和谐。 想的也觉得痛快,该你,可轮到你尝尝人间烟火的滋味儿了,那时候因为我家里的问题,分手的那么干脆,现在不也是逃不了这样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嘛。 确实很现实,绿韭拿着奶瓶递给冯椿生,冯椿生得摇均匀了,那手胳膊得很下劲儿了,她不费这个劲儿,也没有这么大的劲儿,都是给冯椿生的。 冯椿生站在客厅里面,那就跟个把戏一样的,人家之前在月子会所的时候教过,他绝对是个一板一眼的好学生,那胳膊给搓的跟杂技一样的,然后再递给绿韭,“好了,你给她喝奶奶去吧。” 绿韭不太想给沛沛,因为喝完还得漱口,“你去吧。” 冯椿生不动,“你去吧。” 沛沛自己出来了,有点矮,绿韭一扭身体的时候,给撞过去了,倒在地上去了,今天人家换了一身金色的,真的金光闪闪的那种。 绿韭的审美呢,就那样吧,大红大绿的,什么明黄重紫,各种饱和度极高的颜色,她不仅给沛沛穿,她自己也非常的敢穿,浅色对她来说,她老觉得发挥不出自己的气场来。 今天还是一身紫,跟沛沛在一起搁冯椿生眼皮子下的时候,冯椿生看这俩人就眼皮子疼,太亮了。 绿韭撞人了,自己很淡定了,蹲下来,沛沛也是个大侠,一只手撑着在地上,屁股墩儿着地板呢,眼巴巴的看着绿韭,打量着呢。 巧了,她妈也打量着她呢,绿韭关心的问一句,从她那小爪子上扫一眼,真的太小了,“没事儿吧,不好意思,没看见您。” 冯椿生想去抱起来的,你说你们俩人一个趴在地上,一个蹲在地上的,真的客厅感觉给你们占着没地儿的,别人七嘴八舌的想要开口的,结果都给愣住了。 老大站在一边,嗓子稍微清了一下,他要走老丈人家去了,绕过沛沛去了,得赶紧洗漱。 沛沛挨个屋子看了一眼,觉得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自己手就撑起来了,坐直了上半身,完全坐在地上了,自己拍了拍手。 “唉,您没事儿就起来吧,地上脏呢,赶紧喝了奶奶,一会儿咱们好出门是不是?” 沛沛想想也是,自己腰一扭,绿韭耷拉着眼赶紧扭过头去,小孩儿没腰身,这样扭腰转过去手撑地撅着屁股起来的时候,真的蛮狼狈的。 人愣是给忽悠起来了,摔了一下就跟没事儿一样的,自己接过来冯椿生手里的奶瓶,堵着嘴就开始喝了,早上起来也是要先喝奶粉的。 “小仙女啊,来,您坐在这边小板凳上喝。”绿韭给拿来一个小板凳。 家里哪里有沛沛坐的地方呢,没有,沙发坐不住,就找了个小板凳,沛沛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喝。 绿韭就赶紧收拾去了,冯椿生就纳闷了,跟绿韭抢水龙头,“你看见了没有,她不哭,我刚才还怕她哭呢。” 就怕一下摔了就来一嗓子,那早上真的热闹了。 绿韭刷牙跟扫荡一样的,看那牙膏就叹气,“你说你买那么多牙膏,都是捡着黑人的云南白药的买,这家里药膏怎么就瞧不见呢。” 一买就是一整盒子的,也不知道是六只还是八只牙膏的,她现在捏着这手里的盗版牌子云南中药的,包装极其类似,但是绿韭今天眼神就特别好使。 冯椿生拿过来一看,还真是,他肯定不买假货啊,都是超市里面直接拿的,“就有时候图便宜买的呗,或者人家送的,将就用吧。” 绿韭早就塞在嘴里面去了,她也算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行家了,这点儿事也能看出门道来。 擦把脸就出来了,她这回儿可长记性了,自己带毛巾来的,走的时候带着走。 你无论往家里拿多少块新毛巾,她反正是用不上的,用的永远是不知道谁用过的毛巾,八成新九成新。 沛沛喝奶奶的时候可安静了,人这会太阳出来了,正好落脸上去了,大嫂看着是真可爱啊,这孩子,人跟个小仙女一样的,逗她,“谁给你买的衣服啊,我们沛沛真漂亮。” 老太太看着也是啊,这小孩衣服真好看啊,但是太小了,“还说呢,好看是真好看啊,但是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的,买这个明年就穿不上了。” 绿韭点点头,“是的,就只穿过年这几天。” 人家也有个新年衣服穿是不是啊,给穿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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