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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可高兴了,平时在家里不出门,沛沛也没几件好衣服穿,这过年了可不就是门面呢。 所以你看,秦月跟她说半天话了,人家就是不吭声,跟没听见一样,一说到沛沛衣服,她奶瓶立马就拿下来了,都带声音儿了,那干脆利索的,自己低头看自己衣服,看了看就笑,挺美的,自己心里美滋滋儿的。 翘起来脚,好教大家都能看到自己鞋头上的粉色小花儿,可真行,明黄色配粉花儿,俗气的惹人爱。 “花” 秦月是真给面子,“真漂亮。” 别的话也说出不出口了,沛沛自己使劲伸手摸了摸,那眼神里面都带着东西,撇了眼秦月的鞋子,看了下没有。 她也不带嘲笑别人的,还是对着人笑。 ? 第146章 谦卑 就显得可美了,小脸蛋跟个小向日葵一样,特别有气质,跟个小红花一样的,有的孩子出生就是漂亮的,这么大点就看着灵性儿。 秦月觉得这名字起的大概是好,沛沛,这生机盎然的。 这不是俩孩子,就有对比的,珍珍那么大一点的孩子,差不了几个月前后,秦月跟老大下楼的时候,就小声说了,“你看孩子健康跟不健康就不一样,一定多产检补充营养,那时候你家里还觉得人老二产检报告多的跟相册一样的,你看人孩子多水灵的。” 俩孩子比在一起呢,有个你想凑合凑合,有的你就不敢去凑,珍珍那情况,是真不敢凑近了,绿韭不敢,老大媳妇也不敢。 这俩当嫂子的也真行,人家都是给小姑子买点东西的,买衣服什么的,结果绿韭跟秦月愣是没买。 没人想到这个的,年龄差的太大了,一般都是贺娇在房间里面看着,醒了老太太就带出来抱着。 沛沛绿韭也养的很仔细了,怕她晒黑了,还给找出来个小帽子,冯椿生看给矫情的,“屋子里不用。” “那可不行,这太阳都到脸上来了,挡一下,别给我女儿晒出斑点来了,皮肤白的脸上容易有斑点,我得帮她爱护一下。” 沛沛这人就是她妈死忠粉,因为家里绿韭经常吃零食给她一口尝尝,她就可着绿韭小跟班儿。 喜欢绿韭跟自己说话,因为绿韭话多,一个小事情,前因后果的说好几句,不像是冯椿生,话就那样的,语言表达能力不精细,沛沛觉得绿韭说话跟唱歌一样的,带点节奏旋律的。 老太太刚去仓库拿东西了,那老大不能空着手去老丈人家里啊,她给开仓库门去了,里面都是礼品,“这个奶好喝,你看看给带回去补充营养。” 秦月看了一眼,新口味的酸奶,什么西番莲跟什么的混合口味儿,这边还没见到呢,怪新鲜。 老大就给拿着了,又带着酒跟花生油带走的。 “这花生油也很好,都是品牌的,不是农村那种土法做的,炒菜也好吃。”给老大收拾收拾呗,忙活一趟才上来。 看沛沛手里拿着玩具,逗她一下的,结果珍珍醒了,她赶紧去抱小孩去了。 一边哄孩子,一边也是想事情啊,就是老大条件差点儿,那多少东西去都是心意,老丈人也不带嫌弃的,就这个条件的。 酸奶确实是家里都喝,那个看着包装也很好,冯椿生给带回来的,绿韭在超市俩人选的,冯椿生是摁着一个牌子拿,就固定这一种,绿韭看都看烦了,“你换一种,有新口味的换一下可以,老喝一种也烦。” 那家里人哪里知道什么新口味新款,就逮着一种老款的一直喝呗,你也给人家换换嘴儿不是。 但是给老大,老太太一点不心疼的。 老大那多瘦啊,至于这事儿,冯椿生怎么找出来的,绿韭都觉得是个戏剧。 冯椿生走之前,给家里东西都给搬一下,看看大米油之类的吃完了,就给仓库搬上面来,省的一把年纪了搬不动。 他这人什么特点? 仔细啊。 盘点了一下仓库物资,上来就问了,“我怎么看着少了两箱酸奶跟一桶花生油的,我买的这个奶奶你放哪里去了?在楼上是不是?我记得那时候搬仓库里面去了。” 那仓库很小,就放自行车的,推拉门的,里面也怕老鼠,他还都翻看了一遍,别的不清楚,那他自己带来的还能不清楚? 老太太就没吭声,“你找这个干什么,没有还能跑了?” “不是,给你放一起,不然怕你忘了。” “忘不了。” 对话可以停止,绿韭也没听出什么门道来。 但是小冯就是很较真啊,追问,“那放哪儿去了,在阳台上啊,还是厨房里面啊。” 一边说,一边看阳台,还掀起来几个袋子看看,确实没有,那个仔细劲儿啊,老太太一下没绷住,“你找什么呢,可能刚才你哥带走了。” 冯椿生愣了一下,绿韭一下就懂了,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自己起来了,何苦如此尴尬,拉着沛沛回房去了,冯椿生有时候吧,没眼力劲。 你这时候就不要问了,这面上问出来多难看,一碗水都端不平烫手了,还看不出来,还一个劲的问你怎么了。 给你这样的不肖子孙烫的呗,绿韭心想,以后孩子情商可得高点儿。 这不影响家庭和谐的吗? 最起码你在我面前给你家里遮掩一下啊,偏偏掀起来问,当然,她很欣赏这一点,眼神嘘嘘的看了一眼窗外,觉得这日头可真好,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房间外冯椿生还在死问,他有时候看不清是真的很疑惑“怎么给拿走了,想给你们尝尝的,这次还买的新口味,比较贵。” 一箱七八十了,一般的也就四五十。 老太太不咸不淡的,心里没感觉,她反正不心疼,“贵就贵点,也是给人喝的,也没浪费了,你哥正好从这边走不是,我让他自己拿点去走老丈人家正好送东西的。” “那给他老丈人喝了,行吧,我也没尝尝味道。” 回房间接受良好,还跟绿韭乐呵,“早知道就不买贵的了,我还想尝尝的,结果给我哥带走了。” 真是个身心健康的孩子,绿韭觉得自己这么小肚鸡肠的话,大概早就抑郁了,偏偏人家跟少根筋一样儿的,明知道事实如此,反而茁壮成长,好脾气她觉得不是天生的,得养出来的,这样的家庭,不是个好脾气,早就青春期抗不过去天台见了。 她脑回路也是奇葩了一点,还附和冯椿生一句,掺杂着几分阴阳怪气,“还得买,不然你哥老丈人以后还想喝怎么办,那得买。” “想喝自己买去。”冯椿生笑呵呵一句。 绿韭心想,你这不是很有数的嘛。 有时候吧,不愿意来,因为时常不合适,格格不入的不合适。 有时候吧,来了也有期待,因为有时候吧,算是开眼了,人生实在见过的诸多场面听过的诸多的话,都见识到了。 她觉得这也是一种难得而珍贵的人生体验,还不错。 只要心态摆的正,她觉得她能跟自己老公一样心态好的不行,长命百岁。 下楼的时候又遇见对面邻居了,老太太一顿夸,“回去了,你看这一大家子多好啊,孙媳妇也漂亮,孙女也漂亮,多好啊。” 圆满的人生。 邻居也是一顿夸赞,多好的孙媳妇,多好的小孩儿,重点是多好的孙子啊。 大家各自圆满的分道扬镳了,冯椿生到底是不愿意继续住下去了,他主要原因是不想半夜带沛沛,绿韭你是喊不起来的,喊她起来除非你一起起来,不然就是造孽。 早点回去,早点给阿姨带,他还想跟绿韭去看看电影,春节档多好啊,那小日子多美啊,朋友们一起吃吃饭。 但是当车子慢慢掉头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奶奶还站在门口那里挥手,一边挥手一边快步往前走,一直到车玻璃前。 冯椿生往后看了一眼,“看着我们走的。” 降下来车窗,自己头往外,“奶奶,回去吧,外面冷。” “好好,你们走了我回去的,路上小心了,去家里别老点外卖,自己在家里做着吃,都很方便。” 又对着沛沛笑笑,“可忙了,老奶奶也没抱抱你。” 沛沛一个劲笑,绿韭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来,是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冯椿生你如果不讲,他不晓得准备钱的,你开口他才会知道。 信封有两个,一个她给了刘玥,一个一直放在包里,理智上应该给的。 但是一直没给,一直到走,因为这一两天的过不到一区去,一两天的多种小矛盾,让她一直没有拿出来。 可是刚走的时候,看到冯椿生回望的那一瞬间的眼神,缓缓的车子慢慢的走,到最后停下来,等老太太着急的追上来说两句话,因为舍不得买衣服,所以总是穿着厚衣服而略显臃肿的身体微微的曲在小小的车窗前。 绿韭觉得应该给的。 冯椿生愣了一下,看绿韭递给老太太,“差点忘了,之前冯椿生准备好的怕丢了放在我包里,结果我们都忙忘了,这个留着买喜欢东西的。” 老太太不要,冯椿生接过来,“收下吧,多补充营养,不要那么节俭。” 老太太收下了,看着车子走。 冯椿生看绿韭一眼,那一眼,只有你看到了,才知道里面是什么感情,是什么独白,是什么样子的超越语言的表达。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早就准备好了,”绿韭高冷的看着窗外,“不然变戏法出来的吗,我就比较优秀了。” “是是是,”连着一串儿的是,冯椿生笑的眼睛都弯弯的,自己拉着绿韭的手,就这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绿韭扭过头来,“很滑嫩吧?” “嗯,天天护肤品护手霜用着,当然滑嫩了。” “那可不是,所以你得给我钱,摸一下二十。” “太贵了,”冯椿生砍价,“十块吧。” “那就十块吧,给你熟人打折的,老顾客了,一次性转账还是办卡呢。” “办卡多少钱?” “一万。” “行。” 那一万块谁也不知道到账了没有,绿韭就记得那一天走的时候,那样的老人依旧是站在冷风里面,带着不舍与关切的情绪,临走的时候略臃肿的身材趴在车窗前的神色,无论有多少的怨言,无论多少的矛盾,在那一刻,都显得无比的和谐。 冯椿生也记不清给了还是没给,他只记得那一个神奇的信封,自己都从来粗心没有想到过的成年子女节日的仪式感,那一瞬间变戏法的拿出来。 他有很深感情,所以不愿去计较,绿韭倒是没有很多感情,但是她对自己老公有很深感情,所以她能体会到那种心情。 她觉得每一次都是一种升华,一种对生活的和解,一种跟人生命题的握手言和。 你没有办法去冷漠对待这样的一个老人,也无法当做眼瞎心盲看不见一位老人的爱。 也许少,也许偏颇,但是爱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 冯椿生也从来没有讲过,绿韭在对他家庭看法的这个事情上的心眼,跟针尖一样大小,依照她龟毛的态度,全中国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以上都不符合她的完美要求。 小到一个杯子,一个毛巾,一碗汤,大到他顿了顿,似乎没有什么大的,最大的问题也不过是彩礼的钱,绿韭都记得清清楚楚且一肚子的墨水恨不得都写出来,罄竹难书的地步。 这当然跟她个性有关,跟她写东西的天马行空有关,有时候也许小题大做,也许偏激了一些,也许带有偏见,冯椿生从不把她往坏了去想,从不会暴跳如雷生气,也不会不耐烦,有问题我能沟通解决我就去干,我解决不了的没结果的,我们就只能这样了。 冯椿生做最棒的一点就是,从没有讲过绿韭家里一点点的不合适的地方,都不是指责,是一点建议都不会提。 也不会在绿韭吐槽婆家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一顿冷饭吃。 他承认自己的家庭如此,也希望你能包容,因为现实无法改变,只能改变我们自己的态度。 有时候不动声色的人,看起来平凡而朴素,其实活的最轻松快乐,也不知道是想的透彻还是简单。 这样的人,往往轻松找到人生成功的钥匙。 所以当冯椿生高升的时候,绿韭是略带诧异的。 人在外面,还能重用吗? 虽然我知道你人不错,不得罪人,但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靠投票上位,说好的潜规则,说好的投票只是走形式的呢? 绿韭自己拿着眼前的笔,眼神高深莫测的,就是用这支笔,她给自己跟冯椿生投下了光荣的两票,怕给唱票看出来,全单位只投自己俩人的,肯定是她了,冯椿生出差。 因此又勾选了几个水军,安安稳稳的特别有仪式感的放在了投票箱里面。 本以为石沉大海,人就是内定好的了,以往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 结果人当场唱票,冯椿生候选名单,从四五十人里面脱颖而出。 冯椿生就乐死了,自己电话马上打来了,问绿韭,“怎么回事儿啊?” 绿韭压着心口的酸,“人好呗,大家认可你,觉得你上可以。” 冯椿生嘿然,可高兴坏了,“也不一定,最后还得选,也不知道选几个,还要准备演讲。” 竞争上岗,大家得演讲,打动领导了才可以。 绿韭听着支愣起来了,可别倒在演讲上,“你给你自己工作盘点好,写稿子,务必有数字有内容,挑理清晰,并且展望未来,表达雄心壮志。” 冯椿生也很仔细跟她讨论一下,这方面绿韭还是有天赋的。 有什么用,她的投票,就那样吧,就差不是倒数了。 幸亏不是倒数,不然大家可有热闹看了,她明年准得弃权。 至于她人缘一般的问题,冯椿生早就有预料过的,确实是高冷啊,想当年大家划拉多少面,人愣是没记住你跟你打招呼,可高冷的不行了。 做事情确实可以,但是你说话做事的话,有的人就是不讨喜,气场问题。 绿韭现在更高冷了,觉得自己什么同事们啊。 潘芳芳更惨,她垫底儿的,“咱们平时谁关心啊,就知道八卦的时候说我们没对象,有对象了说八卦对象找的咋样的,没票也是正常的。” 绿韭干巴巴的佐证,“那冯椿生那么多票呢。” “凑数的呗,很多人只选自己不好意思,怕给人看出来,就选几个不讨厌的,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上呗。” 潘芳芳越说越觉得是真的,自己都乐了,“然后你们家小冯运气好,大家正好都想不到他能上,觉得没什么竞争力,划拉上了,结果人票数多了。” 这个可能性极大。 说的绿韭觉得跟真的一样的,“别这样,我们家对象靠本事上位的,人工作认真,加上脾气好,你看谁有活儿不喊着他帮忙啊,那可老好人一个,要我早不甩人家了。” 你说的都对,潘芳芳很坦然接受自己垫底这个事情,毕竟她业务也不咋地,平平无奇岗位人,“那以后咱俩天天晚上加班吧,谁不想干的话都来。” 绿韭拒绝,她以前加班也不少啊,那好歹是本部门工作,那外部门的派活就不太行,她不接。 这俩咸鱼属性的打工人各自艳羡分析了一番,又心安理得的去打工去了。 绿韭产后还一肚子的干劲儿的,就觉得特别打击积极性,那你说她脾气就这样的,脸色也就这样的,她跟自己说得改进,对人要和善一点,要多说几句客气话是不是? 不然苦哈哈干一年又一年,光民主投票就死沙滩上去了。 有的人不被人讨厌就是很大的努力了。 有的人什么都不做,人都不觉得亲近,压迫感存在感比较高的人,大概率是气场不讨喜。 不被人喜欢很简单,不被人讨厌且没有什么意见,那可真是一门功夫,久久为功了,绿韭这个事情上,必须给自己老公加滤镜。 崇拜一下呗,晚上的时候就彩虹屁,一口一个我优秀的老公,“我老公你教教我怎么做人?” 冯椿生就笑的红光满面的,“你首先见人别冷脸,跟人主动打招呼。” “那人家不跟我说话,我又不认识叫不出名字的,我还凑上去打招呼,我说什么啊?” 说什么? 冯椿生觉得你可以笑一笑,或者客气一下,不自觉就做出来了,他都是很简单很平凡的日常,说还说不出来。 这些没有人跟绿韭说过啊,绿韭就自己观察。 琢磨了一下,觉得做人要谦卑,老祖宗的话。 ? 第147章 母女 绿韭此时心平气和的,看沛沛都觉得有爱了很多,有时候就两个人在家里,也有看厌烦的时候。 沛沛自己站在桌子旁边,她有点想拿吃的,绿韭有零食柜子,但是沛沛肯定摸不到的,桌子上会有水果,还有绿韭吃剩下的零食。 看见绿韭出来笑了笑,阿姨在洗衣服也没注意到她,很乖巧。 绿韭咕咚咕咚喝水,“你在干什么呀?” 沛沛肯定不会讲自己要干什么的,特别的含蓄,“妈妈” “唉,妈妈的大宝贝儿啊。”绿韭脑子就糊糊,自己蹲下来亲一口,觉得亲的不得了。 起来觉得桌子有点乱,给收拾一下,你说吃东西老剩下来一点儿,那个麻花,一包重庆磁器口的麻花儿,十几块钱一大包,她一次也就吃两三个,特别的耐吃,最后吃着吃着都腻歪了。 你长时间不吃还会受潮,绿韭打量着袋子这一点儿,给扔了吧,也不是整个的了,不然冯椿生不在家,也没有人打扫。 自己给扔垃圾桶去了,“要不要跟妈妈一起看电视去。” 如果平时,沛沛早就去了,但是她现在不是很想去,有点心思。 “我等阿姨。” “真乖。” 怎么看怎么好啊,绿韭一边吧手里擦桌子的纸巾给扔垃圾桶里面。 沛沛很稳当了,阿姨出来的时候,就看人家自己捡着地上的渣子吃呢。 绿韭剩的都不是一整个的了,碎里吧唧的,沛沛给垃圾桶里面捡出来的,然后给倒地上去了,桌子她够不着,又自己给袋子扔垃圾桶里面去了。 阿姨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看出来,这是麻花渣。 “哪里来的啊?” 沛沛自己捏着手里的一点儿放嘴里,她也不吭声,知道这事情大家不乐意,但是就真的很想吃。 她刷牙了,绿韭不给她吃东西,很规范。 但是吧,你说孩子也是人,大人有时候都嘴馋想吃个宵夜什么的,孩子也有时候想加餐啊,她自己在玩儿,玩着玩着就想吃点东西。 她也不跟绿韭说,就自己觉得偷摸吃点算了。 自己还一只手拽着抹布擦地呢,越擦越脏。 阿姨你说瞧着沛沛吧,也怪可怜,就为了口吃的,“再刷牙去好不好?” 沛沛点点头,特别好商量,不给吃就不给吃了,我也吃好几口了。 拍拍手,重新洗漱去了。 阿姨第二天说给绿韭听,可给绿韭可怜坏了,你说家里缺你吃缺你喝了,你一天阿姨给你吃十八顿,水果吃完喝奶奶,奶奶喝完吃蛋蛋,蛋蛋吃完还得吃零嘴儿。 “等下班回来,今天暖和,妈妈带你出去吃东西。” 沛沛听进去了,中午吃饭还可以,下午阿姨给吃水果泥的时候就问阿姨,“不吃了吧?” “今天怎么不吃?”阿姨觉得这孩子,虽然话少点,但是很沉稳,讲事情你问她就会慢慢讲出来。 沛沛看了下时间,“晚上吃。” 大眼睛一直看着时间呢,她下午也不睡觉了,就在外面等着,等着绿韭回来。 绿韭这人挺诚信的,跟谁许诺的事情,都记在心里,提前下班走的,跟领导讲一声,“她爸爸不在家,我带她出去吃点别的东西,不然她爸爸在家不给吃的。” 给沛沛乱吃,冯椿生不说沛沛,就说绿韭。 “你看看想吃什么,选个吧。”她也是蛮辛苦的,自己骑着车子,沛沛呢,就站在她前面的,那小风呲哒的往沛沛脸上拍打啊,眼睛都块睁不开了,绿韭给她头往下塞塞,“你低点头,不然冷。” 低,怎么低啊,那也不能曲腿啊,沛沛给她糟践的,愣是斜着身子靠绿韭大腿上去了,这样子会低一点儿。 绿韭觉得不冷就行,找一家新店,她自己想吃的,人家做东北麻辣拌的。 做的可能比较有情怀,都是土桌子矮板凳的,泥巴墙水泥地,标语都在墙上写着呢。 抱着沛沛进去,看有个阿姨服务员,刚想说话,人阿姨结果愣是不给一个眼神,也不招呼一句。 绿韭扭过头来问,“老板呢,我点套餐。” “老板不在,套餐我不知道什么内容,老板知道。”很高冷啊,一扭头人阿姨就走了。 绿韭找个位置坐,跟沛沛讲了,“你坐在这里,我去拿东西吃。” 沛沛觉得这凳子挺凉的,自己屁股冷,就站起来,看着绿韭的包,站绿韭包跟前儿,可护东西了。 一会再看一眼绿韭,你说绿韭这火气啊,这店她觉得还是倒闭最好,“盘子呢阿姨,我装菜。” 阿姨虚空一下,“哪儿呢不是?” 绿韭愣是没看见,旁边桌子的指了指消毒柜,“这里面的,消过毒的也干净。” 绿韭从锅盖下面找到了盘子,自己也不太想拿,她心里想着冯椿生说的,与人为善,老阿姨打工不容易,也不是老板,态度差点就差点呗。 结果阿姨一看她拉柜子,不高兴了,“那不是有个,你拿柜子里面的干什么,给客人用的。” 绿韭下意识的就反驳,“我不是客人吗?” 她后悔了,她应该进门看这个死样子就走的,但是她看有几桌客人,人家都吃,证明这个饭还是可以吃的。 阿姨没想到她这么硬气,反应这么快刚回来,“你是客人,我是说这是我上菜用的,你用那个盘子就可以。” 绿韭拉着脸,也不点套餐了,就随便点呗,比较新颖,菜是按照碟子算的,跟火锅一样,简易版火锅呗。 选了几个碟子,“阿姨你放在哪里,给我排号吧。” 那阿姨也真是个大侠,“你找个地方放呗。” 绿韭就随手一放,她不想吵架的,真的,沛沛还在后面,好容易出来一趟找个店,吃一口算了呗。 但是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真的,越想越气,她觉得即使饭菜上来了,她也气的吃不上一口去,看着进来一个人阿姨喊老板。 她心想冯椿生说的全是屁话,这要是冯椿生在,肯定是忍忍吃了饭算了,蹭一下起来,跟沛沛笑了笑,“妈妈突然发现这家店配不上我们沛沛,有点冷是不是啊,我们去找一个暖和的店好不好啊?” 沛沛没有什么想法,你带我吃就行,我别的也没意见。 绿韭没付钱,因为根本没有算钱的人,走到老板跟前,指了指自己那一盘子,“你们放回去吧,我不要了。” 老板不太高兴,你都拿了,绿韭管你呢,她还一肚气,“看您也忙不过来,几桌客人服务也跟不上,这饭您自己吃吧。” 说完扭头就走,她怕人家揍她。 再回头看这店,绿韭觉得这店什么有风格啊,就是破。 餐饮业最大的问题,一个是卫生,一个是服务,一些苍蝇小店开着开着完蛋了,一批一批的换,真的是有原因的。 她就不明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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