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情。 高处不胜寒,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群狼环伺,朝不保夕,他并不需要那些虚假的谄媚来调剂生活,自欺欺人。 她的到来的确很特别,身上独特的葵花香气能为他缓解头疾,至于心里那些狂妄之词,让他震惊、气恼,却也让他觉出了久违的、不戴面具的活人气,所以偶尔两句插科打浑并不足以令他真正动怒。 他真正抵触的,是任何刻意为之的接近,是被她三言两语就拿捏情绪的感觉,是被她屡屡言语冒犯的恼羞成怒一点点累积至今的失控。 指骨抵着眉心,他想起离开时她紧抿的唇瓣,委屈的表情。 不会当真被吓哭了吧? 这间密室隔音极好,即便里头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人在座屏之外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这里头若关上几天几夜,彻底与外头断了联系,恐惧和重压之下,便是意志再坚定的死士都有可能会发疯。 她再胆大包天,到底是个不经事的小丫头,或许已经在里头哭着求饶了。 可才关一个时辰就将人放出来,未免显得他出尔反尔,毫无威信可言。 罢了,同她计较什么。 她从没个正形,他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这世上人人都想害他,可她不一样,从始至终就觊觎他的身子,就连自以为大祸临头之际,她使尽浑身胆量也只敢来找他睡上一觉便觉得此生无憾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纯粹呢? 太子的目光落在殿中烧着炭火的象耳兽足炉,罢了,腊月的天太冷,回头冻出风寒,还得浪费何百龄的药给她医治。 太子深深叹息一声,起身扭动了烛台。 缓缓踏入里间,先是听到几声类似梦呓的呢喃,沉闷,带着轻微的哭腔。 他心中莫名一紧,很快在密室角落中找到那团小小的身影。 小丫头抱着手臂蜷缩在地上,身子像在微微地发颤,口中呜咽不清地说些什么。 太子眉峰蹙起,俯身将人抱起来,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到她紧闭的双眼,泛红的脸颊,那眼尾晶莹湿润,像是哭过了一般。 他用手背碰了碰她额头,好在没有发热,这才松口气,喊她一声,见她没有反应,干脆将人打横抱回寝殿。 少女似乎感受到被他抱在怀里,下意识地退缩闪躲,“殿下,不要……” 太子把她脑袋按回来,贴在自己的颈侧,凉凉地垂眸:“不要什么?” 她被放到床上,下意识就往温暖柔软的锦被里钻。 太子盯着她潮红的小脸,不确定是生病了,还是睡着了,正要派人请何百龄过来,却又见她扭了下腰肢,口中瓮声瓮气:“殿下不要,不要打葵葵的屁-股……” 太子听到这句,神思停滞片刻后,脑海内霎时暗火炽涨,翻涌着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他咬紧后槽牙,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抬手朝那玲珑起伏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醒醒。” 云葵感觉到轻微的痛意,还听到了太子冰冷的声音。 可那痛感明显不是太子殿下的小皮鞭,是那种区别于梦境的,真实清晰的闷痛。 她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熟悉的被褥里,帐内是暖融融的烛光。 再一抬眸,恰恰对上太子阴沉漆黑的眼睛。 她心内急跳一声,舌头差点打结:“殿下?” 太子压着怒意,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做梦了?” 云葵想起方才那个梦,哪敢正面回答,放软了声口道:“殿下不打算罚奴婢了?这是让奴婢回来了?” 太子似笑非笑,“告诉孤,方才梦到什么了?” 云葵含糊其辞,委委屈屈道:“梦到殿下对奴婢用刑,让奴婢认错,奴婢很害怕……” 「总不可能说,梦到被你放在那张刑床上翻来覆去,还拿小皮鞭抽我屁-股吧!」 太子:“……” 他攥着手掌,深深叹口气。 还担心她胆小害怕,以为她会哭着在里面求饶,妄想她能改过自新,往后规规矩矩…… 太子忽然有种迷茫和无力感。 也许她就是这么个人,头脑构造就是与旁人不同,哪怕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始终没心没肺,脑子里就只有那些荒唐污秽的东西。 只是不知,她只在他面前胡思乱想,还是在别人面前如此? 在六皇子面前,还有从前与那些侍卫私下见面之时,可也会生出这等龌龊不堪的心思? 他暗暗咬牙,正想质问一番,手边忽一软,那只软绵绵的垂耳兔贴了过来,慢慢地抱住他手臂,见他没有发作,又抱得更紧了些。 “殿下怎么罚奴婢都成,别再把我一个人关着,奴婢看不到殿下,心里害怕……” 太子沉沉闭了闭眼,明知她心口不一,根本没有悔过之意,可他却因这突然的靠近,心中仿佛某处塌陷下去,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 云葵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榻上。 第35章 第 35 章 下次还敢,嘻嘻 华丽精美的琉璃窗隔绝了窗外呼啸的寒风, 身下的锦褥比婴儿的嫩肤还要细腻柔软。 从密室冰冷的地砖,到温暖舒适的锦帐,被男人按在身下强势地亲吻, 云葵到此时还恍若身在梦中。 男人的唇舌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欲,重重地碾压下来,在那片柔软脆弱的领地里深深浅浅地咬磨、吮吸,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能紧紧扶住他的腰身。 太子殿下锦衣玉带,英姿卓荦,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衣袍上暗绣的蟒纹,沉寂地盘桓在男人强悍紧实的身躯, 如龙行深渊。 方才在那密室里, 她骂了他无数遍, 发誓再也不给他亲,可真正与他体肤相贴, 彼此的唇舌缠绕在一起时, 一切又被她抛诸脑后。 「骚男人,就知道勾引我。」 太子听到她心里这句骂声,气息更沉, 齿尖用力,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云葵眸中瞬间闪出了泪光,“殿下,痛……” 太子薄唇缓缓撤离, 浓酽的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唇瓣,那红唇轻轻翕动着,溢出细碎的喘息,像熟透的樱桃被一口咬开, 渗出鲜红旖旎的汁水来。 他指腹微抬,在那唇瓣上一寸寸揉碾,潋滟的水光便随着他的动作缓慢晕染开来。 云葵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觉得他深黑的眸子像燃烧着暗火,她紧张地咽了咽喉,下意识探出舌尖,在他粗粝的指腹间颤颤舔了一下。 四目相对,彼此都怔住了。 与亲吻时的唇齿交缠不太一样,像被只软绵绵的兔子舔了手心,柔软湿润的触感划过指尖,竟叫人心颤不止。 太子气息沉炽,湿润的指尖自她脖颈往下,少女柔滑细腻的雪肤宛若被锦缎精心包裹住的羊脂玉,那锁骨之下的绵团掩在柔软的衣裙下,上面还有他昨日留下的红痕。 太子摩挲着那处红痕,语气还算平静:“今日为何给孤做那仙桃馒头?” 云葵被他指腹磨得有些难受,只觉得那灼热的触感带着若有若无的痒,一点点往血液中渗透,她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听到他还在介意这个,她顿时委屈起来:“殿下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可我做的点心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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