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春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知慕少艾, 人之常情,就像所有贪恋美色的男子一般,她对男人, 尤其是俊美的男人也充满好奇。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秘密,竟然知晓他昨夜做过什么梦, 基于这一点, 也值得他探究一二。 太子掀开被褥,缓缓躺下, 两人之间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少女的体温却通过锦褥一点点渗透过来。 其实很不适应。 他虽年近弱冠,枕边却从未收用过侍寝宫女, 所有丫鬟一律在外殿伺候, 从未被任何女子近过身。 头一回有女子睡在他枕边,他甚至能听到她扑通的心跳,嗅到她身上清新淡雅的草木香。 与此同时,少女羞答答的心声传至耳边。 「该行周公之礼了吧?」 「他不主动, 是在等我主动?」 「那我可就来咯!」 太子静静听着耳旁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随即一只小手踏着小碎步伸过来,轻轻搭在他腰侧。 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柔软触碰,太子闭上眼睛,喉结轻滚:“规矩都学过了?” 云葵轻声道:“是。” 「学了三十多种技法呢!」 太子:“……” 云葵鼓起勇气道:“臣妾伺候殿下?” 太子沉默片刻,不论如何,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今夜总要全了礼数。 云葵没听到他回应,继续伸手试探,只是指尖才触及他腹肌的凹陷处,腰肢就猝不及防地一紧,男人翻身压下,滚烫的身躯牢牢将她桎梏在身下。 男人俊美如刻的面容在眼前无限放大,云葵心跳怦然,嗓音轻颤:“殿下……” 太子沉声命令:“闭上眼睛。” 云葵赶忙乖乖地闭紧了。 太子这才开始细细端详身下的女子。 龙凤喜烛高燃,暖黄烛光落在少女绯红的脸颊,似乎感受到他灼灼的注视,少女纤长卷翘的眼睫轻轻颤抖,呼吸明显错乱了几分,两只小手紧紧攥在胸前。 太子心下冷嗤,她还知道怕? 「好紧张……」 「不知殿下要从哪里开始呢。」 「爹爹和阿娘一般都是先亲嘴唇……」 太子蹙紧眉头,她还知道武宁侯夫妇的房中事? 也不知武宁侯是太不当心,还是性情不羁,与夫人亲密之时也不避着女儿? 云葵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睁开一只眼,“殿下,你在看什么?” 「怎么那么久。」 太子缓慢指尖挑开她衣襟,两道莹白细长的锁骨便轻轻耸立起来。 “这门亲事算是阴差阳错,孤与你只见过寥寥数次,称不上熟识。不过既然成了婚,孤自然要好生看看,自己的太子妃究竟是何模样。” “阴差阳错……”云葵喃喃道,“所以殿下娶我,只是情势所迫吗?” 与太子殿下见过那么多次,亲事都成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 太子看出她眼底的低落,莫名想到方才结发之时,她亦是这样的表情。 再开口,语气稍缓:“无人迫孤,只是父母之命,社稷所需,你是孤三媒六聘娶来的太子妃,孤往后自会尊你重你。” 云葵还想再问,却被他打断:“你呢?” 太子目光幽幽盯着她,试探道:“为何嫁孤?” 云葵抿唇:“我也是皇命难违呢。” 「当然是因为你比爹爹替我相看的男子都要英俊,高低是个太子,不会图我钱财,与我家也算门当户对啦。」 太子没指望她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听到她的心声,还是难免意外,可一想到这个人是她,又觉得合情合理。 “孤……英俊?”他忽然问。 云葵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下意识捂住唇。 殿下怎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眨眨眼,大胆打量眼前的男人,剑眉入鬓,凤眸深邃威冷,鼻梁高挺……话本上都说这样的男子天赋异禀……嗯,唇形也很漂亮。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胆敢如此细致打量他的面容,往常入宫时偶尔得见,也只是远远瞥上一眼,尊卑有别,她同所有人一样,不敢直视天颜,偶尔鼓起勇气多瞧一眼,也很快被他过分冷峻威严的气场慑住,不敢抬头直视。 此刻他还是太子,却也是她的夫君了,自家夫君,有什么不敢看的…… 思及此,她的目光愈发大胆起来。 男人却再度提醒:“闭眼。” 云葵心下憋屈,可太子令不可违,只好乖乖闭上眼睛。 揪紧的被角从掌心被抽离,衣襟缓缓散开,沿肩头滑落,带着轻微凉意的触碰自颈侧滑至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尽管看过避火图和无数话本,可当自己亲身经历时,还是忍不住紧张。 心跳仿佛被掌控,下一刻就要破膛而出,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抚着,她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攥着手指,却抵不住本能地发出错乱的呼吸声。 「一刻钟……不知前面这段算不算在里面。」 太子目光沉炽,听完这句,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了,看看她当真是胆大包天,还是色厉胆薄的纸老虎。 膝盖分-开细白的双蹆,视线却不急不缓地落在少女嫣红的唇瓣,缓缓倾身,覆压上去。 唇瓣触碰的瞬间,彼此都是一僵。 四下极静,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心声,耳边只余烛火燃烧的声响,以及,唇齿缠磨的吮吸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贝齿磕碰声。 他也是头一回,依照本能地探索。 只是他的太子妃被养得太娇,稍稍一碰就要落泪,竟让他逼出一身的汗,也始终难以继续,他只得放缓进度,一面磨合,一面尝试着安抚。 看到她柔软的唇瓣被咬得通红,他捧着她下颌,指腹轻轻替她擦拭眼尾的泪珠,尽量耐心道:“寻常新妇都要经历这一遭,且忍一忍。” 云葵哭得满脸泪花,摇着头,眼泪都砸在了他的指尖。 明明在家里都练习过,轮到这时却毫无用武之地,身体被陌生的巨物侵袭,四肢本能地瘫软畏惧,使不出半点力气。 太子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耳廓,想起先前母后寿宴上漫不经心的一瞥,他滚了滚喉咙,低头吻了上去。 云葵只觉得脑海中一声轰鸣,雪白玲珑的肩头耸起,唇齿间发出娇弱的嘤咛。 太子含住她耳垂,不紧不慢,轻碾慢咬,“若是害怕,可以抱着孤。” 云葵攥紧的手指微微一顿,缓缓松开身下的锦褥,颤颤地抬起来,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随即便听到一声微沉的呼吸。 耳垂微微一痛,是男人齿间加重了力道。 她怯怯地问:“这样抱,可以吗?” 太子的本意只是想让她抱住脖子,没想到竟然是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软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 陌生,又激起一丝异样的感受。 罢了,她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吧。 他将人托起来,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同时也在几次打滑过后,终于找准了位置。 也许是多年在刑部大理寺观政的经历,他习惯了观察犯人的微表情,借助心声冷静分析,再根据犯人能够承受的极限,决定用刑的程度。 他看着她从痛苦皱眉,到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舒展,他的力道也一次次地加重。 云葵浑身都在颤栗,抱着他不停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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