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人! 她不知侄儿如何作想,她自己心里是很不痛快,可越是不痛快,越不能表现在脸上,否则让皇帝知道他的宠妃曾与谢家订过亲,两人还曾经情投意合,玉嫔失宠也就罢了,恐怕还要连累了谢家! 妃嫔们请过安,在坤宁宫说会儿话,皇后便让她们回去了。 玉嫔面容惨淡地走在人群中,却意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四目相对,玉嫔立即垂下头,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宫道旁,宁德侯世子谢怀川看她一眼,强抑着眷恋的情绪,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 他不能去宝华殿,不能见九皇子,特意选在这时入宫拜见皇后,就是知道众位妃嫔今日会来坤宁宫请安,兴许能够远远地见她一面。 可是见到了,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苍白可怜的模样,谢怀川心内还是涌起了巨大的痛楚。 “姑母。” 迈入大殿,谢怀川朝皇后躬身施礼。 皇后见到他来,微微蹙起了眉头,玉嫔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私心。 待屏退众人,皇后才要发问,谢怀川却率先开了口:“姑母的秘药可有给出去?” 他转移了话题,皇后只好暂不计较,摇摇头道:“给是给了,只是她胆小怕事,又或者是没有寻到机会,至今还未给太子服下。” 有些事,皇后不好明面上与皇帝商量,一些禁药、毒药也不放心经旁人的手,多是交给侄儿来办。 他是老二与老六的表兄,是自家人,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已站在大昭权势顶端二十年,谁也不愿从云端坠落,成为旁人脚下尘泥,所以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扳倒太子,扶持辰王入主东宫。 谢怀川略一思索,“如今东宫仅剩一名侍寝宫女,姑母给的可是她?” “正是,”皇后问道,“可有什么问题?” 谢怀川便将七日散一事如实说了,“她自己没有办法解毒,只能是太子命何百龄给了她解药。” 皇后脸色微微泛白,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你是说,太子明知她被人下过毒,还费心费力救了她?” 谢怀川颔首:“是。” “这臭丫头当真有几分了得,竟哄得太子出手相救。”想到一事,皇后忽然慌了神,“那本宫给她的秘药……她该不会已经上交出去了吧?” 谢怀川面色微沉:“有可能。” 皇后手指微微颤抖,后背都出了层冷汗:“这该如何是好?” 谢怀川忙道:“姑母不必过分忧心,太子既然未曾上门逼问,兴许是那丫鬟还未向太子坦白此事,讨好了太子却得罪了姑母,于她而言又有何好处呢?再者,她还不知那秘药究竟是何物,眼下太子又宠着她,所以并不急于用药,待将来东宫进了新人,有了太子妃,而她失去宠爱之时,自会使用的。” 皇后急道:“本宫如何等得了那一日!” 如今太子回京,前脚肃清东宫,将那些怀有二心的宫人该杀的杀,该驱逐的驱逐,如今又是惩治九皇子,又是查出了辰王陷害曹元禄的真相,下一个只怕就要对付她与皇帝了! 谢怀川道:“姑母莫急,除夕宫宴近在眼前,太子到时必会前来赴宴,侄儿倒有一计。” 想起玉嫔憔悴的容颜,想起被太子折磨得病怏怏的九皇子,谢怀川沉沉吐出口浊气,幽黑眼底翻腾着几近暴怒的杀意。 …… 用过早膳,太子前往崇明殿与属官商议政事,云葵依旧到后罩房跟燕嬷嬷学习梳头。 燕嬷嬷眼尖,一眼便瞧出她与昨日来时的微妙变化。 昨日来见她时还怯怯弱弱的,今日却是一股明媚动人的少女羞态,尤其是脸色,虽只薄施粉黛,双颊却色若海棠,嫣红的唇瓣宛若熟透的樱桃,轻轻一碰便能挤出水似的。 云葵乖乖地坐到镜前,燕嬷嬷替她通了发,视线顺着乌黑的发丝往下,不经意间却看到她胸口一处可疑的红痕。 燕嬷嬷笑道:“太子昨日可是疼爱你了?” 云葵霎时满脸涨红。 第32章 第 32 章 殿下贴贴 云葵低下头, 才看到那咬痕竟然露了出来,位置不高不低的,她还拿脂粉遮了遮, 没想到还是被衣襟蹭掉了些。 燕嬷嬷见她满脸羞赧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不拿这个同她打趣了,转而问道:“昨日给殿下做点心了?” 云葵点点头,“不过他就吃了一小块。” 燕嬷嬷道:“殿下怎么说?” 云葵扭扭捏捏:“殿下只说尚可,想来是奴婢手艺不精吧。” 燕嬷嬷却道:“殿下若不喜, 看都不会看一眼,更何况是入口的东西?尚可就是夸你的意思了。” 云葵小声笑道:“殿下人还怪严格的。” 燕嬷嬷道可不是, “殿下从不贪恋口腹之欲, 也可以说是挑剔了, 膳房哪顿不是精心准备十多道菜,殿下能挑其中三五样, 伸几筷子就不错了。” 云葵心道这么挑剔的人, 昨晚她不过软磨硬泡两句,竟然半夜陪她吃起了点心。 她指尖勾着绺发丝,想到他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又想到今晨被他按在床榻上亲吻的场景,心里又不确定,他到底是生气呢,还是…… 堂堂太子殿下, 被她发现做羞羞的梦,大概是恼羞成怒了吧,所以才会狠狠咬她,以示惩戒。 可若是惩罚, 打板子打手心都可以吧,怎么能……咬那里呢? 咬一下教训教训就得了,为何还要来亲她的唇,还亲了那么久,她的两片唇瓣都快麻得没了知觉。 想起那个画面,云葵心头便涌上了一丝莫名的悸动,脸颊更是红得没边。 难怪梦中的男男女女都喜欢亲吻,好像真的很快乐,尤其对方还是清冷矜贵、俊美无俦的太子殿下,亲吻的间隙偶然睁开眼睛,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的、精雕细琢的俊朗面容,她连呼吸都险些停滞了,这简直……比品尝世间任何美味佳肴都要让人愉悦。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这么好看的人还会亲她! 便是她趁机搂紧他劲窄的腰身,他也只顾着亲吻,并未出言阻止。 那腰身的手感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妙,他身上绷带已除,隔着薄薄一层寝衣,手掌贴着那凹陷的腰窝,摩挲那深刻硬实的块垒,她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甚至觉得他就算再咬她一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离开前,燕嬷嬷给她梳了个娇娇俏俏的垂挂髻,头顶结鬟,以珠花固定,再分两股发垂挂左右耳侧,行走间轻微晃动,像两只垂坠的兔耳,极是娇俏可爱。 从前宫中便有女官喜梳垂挂髻,也曾时兴过一阵,她 是侍寝宫女,算是低阶女官,梳这个发髻不算逾矩。 云葵看到燕嬷嬷一直看着她笑,有点难为情:“嬷嬷,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髻?” 燕嬷嬷乐道:“没有,就是觉得殿下也许会喜欢。” 云葵耳根微微发烫,“您怎知殿下会喜欢?” 燕嬷嬷也是方才替她梳发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旧事。 太子幼时有回在亭中读书,不知哪位主子养的一只玳瑁垂耳兔跑到园中来吃草,竟然不声不响地跳到了太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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