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还有那莹白锁骨下的腴润饱满。 她人如此,做的点心也像她。 云葵听到太子冷哼一声,讪讪看向自己手里的点心,马蹄是白色的,牛乳也是乳白色的,所以蒸出来的牛乳马蹄糕白花花软嫩嫩的,她块头切得大,就显得没有那些五颜六色的雕花点心来得精致,但入口即化,清甜香软,绝不难吃。 司帐努力推销:“殿下吃些奴婢做的马蹄桂花羹暖暖身子吧。” 云葵小声嘀咕:“这么冷的天,马蹄桂花羹早就凉了吧。” 司帐瞪她一眼,又不死心地看向太子:“奴婢给殿下再去热一热。” 云葵弯了弯唇:“奴婢也做了牛乳马蹄糕,殿下……” 太子看不惯她这副谄媚模样,淡淡道:“孤不吃,都下去吧。”说罢转身进殿。 云葵有些气闷。 「太子殿下不吃点心,难道只是小时候爱吃甜食,如今年岁渐长,早就不喜欢了?」 太子听到这句,脚步微微顿下。 他何时爱吃甜食了?难不成是燕嬷嬷告诉她的? 太子眉心已然蹙起。 燕嬷嬷从前可不是乱说话的人,难道也被这丫头哄得团团转,把他小时候的事都抖落出去了? 殿门外,司帐气得跺脚。 可仔细一想,太子连云葵的都不吃,那么不吃她的也就没那么让人难受了。 云葵回过神,立刻瞪她一眼:“学人精!” 司帐翻了个白眼:“什么学人精,就准你做马蹄糕,我便不能,这是什么道理?” 云葵道:“可你没有向张总管报备,这便算是偷的,要么你去自首,要么张总管报给曹公公,到时候东宫上下人尽皆知,司帐偷了膳房的马蹄!” “你……”司帐满脸涨红,气得说不出话。 德顺跟着太子进殿,小心翼翼看主子的脸色道:“这莲蕊姑娘对殿下还算用心,您既然将她留下来,不如往后让她与云葵姑娘轮流伺候您,也免得云葵姑娘太过辛苦。” 辛苦?太子扯扯唇。 她每日在承光殿吃香喝辣,夜间在他枕边呼呼大睡,醒来还有精神扒拉他聊天,这叫辛苦? 除了被他亲吻的时候,倒是辛苦她受累。 太子脸色沉沉,心道他对这丫头实在太过纵容,应该适时找机会教训一下,以免她太过得意忘形。 德顺一时揣摩不出太子的意思,“殿下,那司帐……” 太子边走边道:“你没听到她盗取膳房食材?” 德顺一脸懵,他确实没听到啊。 太子练武之人耳力极佳,即便走出几丈远,也能清晰地听到廊下窸窣的说话声。 “交由内务府处置吧。” 他对那司帐宫女本就没什么印象,屋里有一个已经闹翻了天,难不成还要再多几个看她们拈酸吃醋吵嘴掐架? 且他不是淳明帝,没有那么多造人的乐趣,对谁都能下得去嘴。 德顺领了命,带了两人前往偏殿办差。 司帐哭得梨花带雨,怕挨板子,又怕以这不体面的方式被赶出东宫,将来没有好的着落,只能去浣衣局之类的地方干粗活,病急乱投医地往德顺手里塞银子,想要求见太子一面。 德顺哪里敢要,当下便叫人把她撵走了。 承光殿。 秦戈与曹元禄前来复命,说年初祭祀前病死的牛羊鸡犬已经查到了线索。 祭祀所用牲畜都是曹元禄在内务府下辖的庆丰司挑选和运送,当初经手的主事,饲养牲畜的厩长、杂役皆以按罪处,秦戈只能从乾元台喂养的饲料、治疗兽病的医官以及运送沿途细节着手一一着手排查。 在得知当日诊出兽病的医官已离开京城,如今在河南农庄做六畜养殖的生意,秦戈当即 觉察出端倪,立刻派出暗卫前往河南把人揪出来审问。 “那医官坚称饲料中混了病鼠的粪便,可庆丰司和乾元台对用于祭祀牲畜喂养都极为严格,牛羊鸡犬岂会用同一种饲料喂养?属下一番严刑拷问之下,这医官终于说了实话,原来病鼠粪便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的确有影响,但不至于短时间内丧命,真正致死的是另一种名叫百草冥的蛇毒,这些牲畜都是吃过毒液浸泡过的草料,导致一夜之间尽数病死。” 曹元禄紧接着道:“那医官已经供出了幕后主使,正是辰王殿下身边的心腹太监邓康。” 秦戈颔首,“属下从那医官的兄嫂处得知,此人正是年初得了一笔巨款,当即辞去了兽医的官职,在河南老家买下几处田庄做起养殖生意,兄嫂与之因分财不均闹了些矛盾,属下稍一逼问,他那长兄就全盘托出了。” 太子面容肃冷,只问:“那医官人现在何处?” 秦戈道:“就在刑房,还留了口气。” “一口气够了,”太子起身道,“押往永延殿。” 永延殿是辰王的住所。 辰王成年后就在宫外开了府,但因时常出入宫闱,读书、议事、朝会,再有每日到坤宁宫给皇后请安,干脆大多时日都留宿宫的永延殿。 这厢曹元禄沉冤昭雪,自家殿下甚至还要亲自去讨说法,一时老泪纵横,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太子行至廊下,看到殿外当差的云葵,沉默片刻道:“你也跟上。” 倒不指望她能靠入梦预知辰王的下一步计划,不过带出去见见场面,也能杀杀她的胆量,好叫她知道,他一国储君,手段雷霆,想要处置何人,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了,往后肆意妄为之前,也该想想自己有几条命够杀。 果然,那医官鲜血淋漓的躯体才被提出来,云葵立刻吓得小脸苍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太子满意地收回目光。 他此番亲自出马,手下的侍卫还押送着一个重刑审问过的官吏,那带血的衣袍和鞋底在宫道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引来无数的目光。 宫人们即便好奇,也不敢盯着瞧,只等太子一行人走远,才大着胆子频频回头,议论纷纷。 永延殿的宫人自不敢阻拦太子,一面恭恭敬敬地将人请进去,一面立刻偷偷差人给辰王报信。 太子抬脚进殿,却没想到,六皇子竟然在此与辰王下棋。 想起他在梦中觊觎自己的侍寝宫女,而那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认真考虑过被赠给六皇子的可行性,太子的脸色更加阴沉几分。 云葵看到六皇子,有种好像曾经真的生死相许却被人拆散的尴尬,还有那崖下不堪入目的场面,光想想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她根本不敢抬头,生怕对上六皇子梦中那种含情脉脉的表情。 六皇子也注意到了太子身后躲得远远的云葵,目光稍稍顿了片刻,便听太子冷冷道:“六皇子既然也在,那就一起听听。” 六皇子立刻回神,知道这会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赶忙给太子行过礼,便跟着辰王去看那殿门外浑身是血的男子。 辰王并不认识这名医官,勉强挤出个笑来:“太子兄长这是何意?” “乾元台祭祀牲畜病死一案,孤以为还有蹊跷,果不其然查出了幕后之人。” 太子含笑看向辰王身后的太监邓康,“这便是当日那名兽医官,邓总管可还有印象?” 原本还在细瞧那医官相貌的邓康听到这句,霎时浑身一震,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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