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喊叫声即将破出喉间的时候,他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来。 从一开始的疏离试探,到此刻竟也有些尝到滋味,她的声音,眼泪,柔软的雪肤,被他禁锢身下的伶仃细骨,都在他体内撒下无数的火种,激发出压制许久的,最原始的渴望。 他年少上战场,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此刻胸中的渴望竟也似当时那般,想要掌控一切,想要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甚至隐隐感受到失控,那是理智也无法战胜的身体的本能。 云葵眼前一片混沌,龙凤绣金纹的帐顶像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不容置疑她将她卷入其中,她受不住,却又逃不过,一次次被拖拽回来,被他温柔的嗓音哄骗,然后继续承受更多,仿佛永无休止。 门外伺候的翠环和冬月听得惊心动魄,谁也没想到,素日冷静持重的太子殿下还有这样的一面,甚至一次又一次……到底是谁在传他不近女色? 云葵开始还能默默记着时间,到后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五更的更漏敲响,残存意识才慢慢回笼。 「什么破书!」 「说好的一刻钟呢!呜呜呜……」 睁开眼睛,吸吸鼻子,自己一片狼藉,太子殿下却仍旧衣冠楚楚。 她心中有些憋气,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小声地控诉:“殿下把我看完了,我还没有看过殿下……” 太子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残留的慾念,将那些稀碎的泣声摈除脑海,再睁眼,已恢复了往日的沉冷清明。 “孤看你,也是为行周公之礼,别无他意。” 见她眼眶红红的,还挂着泪珠,他心念微动,还是俯身替她擦去,“孤亦是初次,难免有不周之处,往后不会了。” 想起过程中难得的失控,竟任由邪火蔓延,他缓缓握紧拳头,目光从那水光潋滟的小脸移开。 绵延子嗣,也是江山社稷交给他的任务,他自会与她相敬如宾,今日洞房花烛夜,放纵这一回也就够了,往后……绝不可再如今日这般沉溺漫浪。 if线(7) 就当养了个免费的面首…… 太子叫了水, 让人进来清理。 翠环和冬月都是训练有素的丫鬟,低眉敛目地进来伺候,主子面前, 任何惊诧的表情都不会放在明面上,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藏在心底,却瞒不过会读心的太子殿下。 「这是……咬的吗?」 「嘶, 腰间还有殿下的指印……」 「方才少说有三回了吧, 太子妃娇娇弱弱的身子骨,如何受得住?」 「殿下这是憋了太久……」 太子脸色沉沉, 又不好训斥, 毕竟她们只是腹诽, 谈不上不敬。 本想简单擦洗,换件寝衣,却鬼使神差地想起先前秦戈的禀报, 说“盛姑娘嫌汗多,有味儿”, 他下意识嗅了嗅, 虽无异味,方才却也是出了汗的, 干脆由着她们在这伺候,自己先去净室沐浴。 待回来时,床褥已经换新, 小丫头想是累极, 抱着被子睡着了。 龙凤喜烛还未烧尽,明黄烛火在她面上镀了一层暖融融的光影,少女面颊晕染着淡淡的绯红,细腻的鹅脂般, 没有半点瑕疵,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他伸出手指,轻轻刮去了。 视线缓缓下移,微敞的衣襟罩不住那抹晃眼的白,太子指尖微动,想起掌心覆盖下那极度的柔软,目光暗下来,才平复不久的身体再度有了感觉。 他按下心中慾念,告诫自己不可沉沦,起身去了书房。 云葵没睡足一个时辰就被叫了起来,新婚第二日要去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敬茶,不可失了礼数,她只在床上赖了片刻,就强撑着起身,让翠环给自己梳妆了。 秋蝉进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偏殿等您用早膳了。” 云葵蹆还有些抖,小腹也隐隐作痛,想快也快不了,姗姗来迟地踏入偏殿。 太子殿下一袭玄底绣金蟒袍正襟危坐,一手持书卷,一手握杯盏,气定神闲地翻书喝茶,眉眼一如既往的冷清淡然。 仿佛昨夜揽着她腰身要到五更的人不是他。 翠环在一旁小声提醒:“太子妃,要向殿下行礼。” 云葵腰酸蹆软,弯得很吃力,才要屈身行礼,太子起身打断道:“孤这里就免了,一会到坤宁宫,父皇和母后面前,不可这般失了礼数。” 云葵:“……” 「还不是因为你!」 熹微晨光里,太子妃云鬓高挽,乌发雪肤,发髻两边一对累丝嵌宝金凤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金线红宝石耳坠衬得脖颈雪白修长,水红暗花上衫配广幅月华裙,褶裥间色泽绚烂,皎若月华。 太子喉头微滚,移开目光:“用膳吧。” 太子用膳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就连茶盏落在案面的细小碰撞声也清脆如泉鸣。 云葵耳濡目染,即便昨夜消耗了太多体力,早起饿极,也不敢狼吞虎咽,慢腾腾地将面前一碗粥,三碟小菜和四块点心吃得干干净净。 「太子妃胃口真好啊。」 「伺候这样的主子,看得人心情都好多了。」 太子:“……” 用过早膳,两人同往坤宁宫请安。 两位公主也早早便到了,等着看她们的新嫂嫂。 云葵先前同阿娘来过坤宁宫,并不陌生,可今日却是头一回以儿媳的身份前来拜见,心中还是难免忐忑。 好在在家中便将敬茶的规矩牢记于心,见到那正殿中端坐的景佑帝与皇后二人,她恭恭敬敬地屈身行礼,又接过身旁宫女手中的茶盏,小心翼翼地向帝后奉茶。 皇后注意到自家儿媳勉强稳住的身形,赶忙让人起来了。 原本她还担心儿子清心寡慾坐怀不乱,怕他新婚夜冷落了人家姑娘,特意着人去打听,结果今晨底下人前来禀报说,太子昨夜折腾到五更才消停,沐浴过后又去了书房。 皇后便不由得想笑,原来所谓的禁欲自持都是假象,看他还能自欺欺人到几时。 太子剑眉蹙紧,不动声色地敛下眼眸。 皇后给儿媳妇的见面礼是一套赤金宝石的头面,云葵谢恩收下。 景佑帝是雄才伟略、威震四方的帝王,即便在妻儿面前温和慈爱,云葵也不敢把这位人人敬畏的帝王视作平易近人的长辈,在他面前更是提心吊胆,不敢有任何行差踏错。 景佑帝也备了新婚礼,是先太后留下的一对翡翠镯子,极为珍贵。 云葵心中如压巨石,讷讷不敢去收。 景佑帝看出她的紧张,和煦道:“不必拘束,在宫中就当自己家一样,往后要与太子夫妻和睦,相互扶持。” 云葵规规矩矩地应是。 「但也不太好意思收呢。」 太子淡淡看她一眼:“既是父皇赏赐,收下吧。” 云葵这才就坡下驴,伸手接过,向景佑帝谢了恩。 又拿出早已备好给两位公主的礼物,送给暄和的是一对赤金镶碧玺蝴蝶簪,给婉宁是一面双面绣兰花的团扇,两位公主都很喜欢。 皇后含笑看着她们,心中很是满意。 暄和最喜钗环首饰,尤其是蝴蝶簪子,妆奁内攒了各式各样的蝴蝶,婉宁喜爱刺绣,这面双面绣的团扇一看就是出自苏绣大师之手,可见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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