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_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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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么可能在酒楼里喝酒，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是万万不会发生的。江凤华嘴角含笑，“都过去好多年了，大嫂又失忆了，没有印象也正常。” “你记不记得你没有嫁给大哥之前和李橙有过婚约，李橙就是舒雪的夫君。” 章雨默道，“我记得祖母是给我议过这门亲事。”不过她不同意。所以自杀身亡了，然后就到这里来了。江凤华只觉得鸡同鸭讲，他记得李橙，却记不得对江锦炎的感情。她可是因为和李橙的婚事而跳湖自杀的。章雨默在说谎，还在刻意隐藏她的秘密。江凤华是重生之人，所以她相信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现在的章雨默像变了一个人，她不是失忆了，而是根本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是说她根本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的记忆停留在了上一世。上一世她们没有交集，她只知道章家去江家提亲，大哥不同意，后来就有章雨默跳湖自杀的消息传出来。当时章雨默生了小初之后就昏迷不醒，梅太医说她心脉受损，随时准备后世，可是一等就是两年，两年之后她突然好了。江凤华不得不怀疑章雨默也和她一样重生了。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眼中只有江锦炎的她了。第822章江皇后的警告章雨默被江凤华盯着很是紧张，她总感觉江凤华能看穿她。她道：“我先走了，娘带着小初……” “章雨默。”江凤华沉声道。 “啊！”章雨默愣怔，“皇后娘娘怎么突然喊我的名字。” 她越来越紧张，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本宫希望你记住，你现在是江家的人，是江锦炎的枕边人，你若愿意继续留在江家，本宫很欢迎你，你永远是本宫的大嫂，你若不愿意，江家也不强求。” 江凤华没有和她打哈哈，直接切入主题，“一个心中没有江家的人本宫会舍弃，本宫的心胸没有你们看见的那么宽广，自私护短，要做江家的人胳膊肘绝对不能往外拐。” 章雨默没想到皇后娘娘会是这样的态度，难道是因为她帮堂姐说话，惹她生气了。章雨默并不敢和皇后顶嘴，她纵然清高，可是章家这样的情况，她回不去了，再说她嫁了人也不可能回去，没有道理啊！她需要江锦炎的庇护。她温声道：“娘娘的话，雨默记住了，以后我会做好江锦炎的妻子，不会再和章氏一族的人联系了。” “你堂姐不是很可怜吗？” “再可怜，她还是四王妃，锦衣玉食，怎么都要比普通人要尊贵，而我无父无母，章家唯一疼爱我的祖父祖母也离开我了。”她又道：“现在我的亲人就只有小初和我的夫君了。” 江凤华惊叹于章雨默的通透，她已经学会了权衡利弊，江家的确是她的避风港。江凤华也是会打一巴掌再给刻甜枣的人，她拉着章雨默的手，微笑着道：“大嫂是江家的大少夫人，将来江家的家还得由你来当。” “本宫要你记住，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老天爷再偏爱，咱们也得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守护好我们共同的家人，至于其他人，他们真的无关紧要，你在大家面前帮她讲话，就算你讲得有道理又怎么样呢，当初章雨柔要设计的可是你的夫君啊！” 章雨默知道江凤华对她没有恶意，她这样说了，自己反而有些脸红了，因为当初的确是堂姐教唆舒雪散播江锦炎和白语晗的谣言。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我记住了，今天我帮着四王妃说话是有些莽撞了。” 江凤华道：“你先去找娘和小初吧，现在章家已经落败了，大嫂安心在江家生活，相信你和大哥的感情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不是不喜欢江锦炎，而是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恐怕也和前世江锦炎多次拒绝章家的提亲有关系。章雨默本来就清高，读书也很好，人家多次拒绝，她为此丢了性命，现在幡然醒悟了。没想到她幡然醒悟时已经晚了，这一世在她的干预下，她不仅嫁给了江锦炎，还生下了一个女儿。章雨默道：“臣妇先告退了。”皇后在私底下虽然喊她一声大嫂，该有的君臣之礼还是要有。江凤华并没有揭穿她，她不确定章雨默知道她前世的多少事情，她们虽然没有交集，可是章国公府在大周的威望还在，平时宫中举办什么宴会章家会参加，章老夫人也会带着章雨默参加。而前世的自己活得很卑微，程太后对她呼来喝去，轻则贬低辱骂，重则会动手，最后觉得她是个可以随意捏扁搓圆的软蛋，又笼络不了帝心，就选择放弃了她。而外界对她的传言更是离谱，在章雨默的心中，她在恒王府过得很惨。陆雪霏摘了些鲜花递到江凤华面前，“雨默姐怎么走了？我给她也摘了一束呢！” “她要回去带小初了吧！” 陆雪霏道，“刚才雨默姐为四王妃打抱不平，娘娘很失望吧！” 她也没有想到章雨默会突然在这样的场合帮四王妃，她虽然姓章，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是武安侯的夫人，是江家人了。 “本宫多谢雪霏送的花，更要感谢今天你来救场。”江凤华又道：“本宫欠你一个人情。” 说到这里，陆雪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臣女读了那么多律法，今天我又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娘娘，这个世界上若是强权挡在前面，就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的只是一句口号吗？” 江凤华知道陆雪霏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只有把权利捏在自己手中才有公平可言，否则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公平公正，正义也是说给当权者听的，你记住普通老百姓和权力斗永远没有出路。” 陆雪霏盯着江凤华，“娘娘当初……” “本宫当初的确对律令感兴趣，可是雪霏，你要知道，律令的条条框框也是由皇上制定的。”江凤华又道：“你这么聪明，你会想明白的，再说将来你要嫁的人也是皇族中人，你也会站在权力的中心。” 陆雪霏脸色微红，“娘娘说什么呢，臣女是不会进宫的。” “你不喜欢齐王殿下吗？”江凤华直接道。陆雪霏没有否认，”我是喜欢齐王啊，可是他一直不到陆府提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想去问一问他。” “可能是因为自卑吧！”江凤华还是挺了解谢齐的，“他虽是皇族王爷，却和你的生长环境天差地别，又没有母族帮衬，你阳光开朗，无拘无束，你何时看到过八王爷像你一样的。” 陆雪霏道：“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他，他其实很聪明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要不要本宫帮帮你。”江凤华道。陆雪霏别的事情都能做好，也能想明白，唯独感情的事情她像是遇到难题了。她眼眸亮了，“娘娘怎么帮。” 江凤华道：“这个容易，长嫂如母，长兄如父，本宫去让皇上给你们赐婚，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娘娘千万不要，雪霏想要靠自己解决，皇上的赐婚圣旨一下来，他就变成不得不娶了，我只想找一个一心一意的人，不想我的另一半三妻四妾，哪怕王爷也不行，这种要求可能很过份，但是我真的很不喜欢在除我之外他还有别的女人。” 第823章陆雪霏误会了江凤华疑问道：“你不相信他吗？还是齐王和别的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你知道了。” 陆雪霏连忙解释，“他没有和谁不清不楚，是别人缠着他。” 她一想到潘秀盈就头痛，谢齐和潘太傅家结亲，对他的帮助很大吧！江凤华见她说了一半不说了，“有别人缠着他是什么意思。”上次他还说喜欢陆雪霏，谢齐难道是一边喜欢陆雪霏，一边和别人牵扯纠缠。 “其实也不是别人缠着他吧，他可能也……” 江凤华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可是陆雪霏不一样，她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如果谢齐不好，那就不嫁。 “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本宫说说。”江凤华又道。陆雪霏也没有瞒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日我们一起查舒雪的案子时还好好的，可是有一天我去找他，他突然让管家说不见，当时我都懵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特意去问了潘杨，潘杨说就是王爷不想见我，让我别去找他了。” 江凤华听后皱紧了眉头，“怎么会突然这样，之后你就没见他了吗？就算是在廷尉署也没见着吗？” “我原本要去廷尉署找他问清楚的，可是我看见潘秀盈和他在一起，我就没去问了。”陆雪霏又道：“刚才在祈福大礼上时，我远远地看到他了，刚好潘秀盈又在，我想以前都是我想多了，是我错觉他喜欢我吧！” 陆雪霏心情变得极其低落，“娘娘，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吗？我虽然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但是我看到过太多悲剧的案例，女人一辈子都依附男人而活，所以当男人抛弃她们时，她们几乎都活不下去，我不想变成她们那个样子。” “我看到谢齐和潘秀盈在一起时，我心里并没有那么难过，可能是看了太多案例了吧！我反而觉得很正常。”陆雪霏淡淡道。江凤华从未见陆雪霏心情这么低落的样子，阳光明媚的陆雪霏才是最耀眼的，她应该获得幸福。江凤华突然想要去亲自问一问谢齐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如果最开始就没有意思，他就该直接拒绝不要招惹。此事她非得听一听，管一管。谢齐也是那种忘恩负义的负心汉吗？当初若不是陆雪霏帮他牵线搭桥他能进廷尉署吗？陆雪霏见皇后要走，脸色也不太好看，她道：“娘娘，您去哪里？” “你先回去，本宫还有事。”江凤华沉声道。陆雪霏像是知道皇后的举动，她道：“其实齐王也没有承诺过我什么，我不怪他的，真的，娘娘别为了我的事去找他，求娘娘了。” 江凤华道：“你真的不想问清楚。” 陆雪霏愣怔，“问清楚了又怎么样，其实潘家早就在和齐王议亲了，他们若是真的在谈婚论嫁，我插足进去倒显得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到时候没有的都会变成有的。”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一抹身影顺着路寻了过来。只见谢齐身着一袭尊贵的王爷服饰，现在他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和当初在宫里时完全变了样。江凤华想到当时他落魄潦倒的样子，他虽然是王爷，可是没有陆雪霏牵线搭桥他也还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王爷。陆雪霏见到谢齐时她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娘娘，我先走了。” 江凤华见她变得胆怯，拉住她的手，“怕什么，你难道见不得人，把腰背挺直了，以后你可是廷尉署唯一的女官。” 陆雪霏愣住，娘娘什么意思？她何德何能能进廷尉署做官，娘娘在开玩笑吧！江凤华决定把以前没做的事继续做，陆雪霏是最适合的人选。此时，谢齐已经走近了，陆雪霏也没机会溜走了，只见谢齐恭敬地朝江凤华行了一礼，“小王参见娘娘。” “齐王免礼。” 陆雪霏见了谢齐也微微行了一礼，“见过齐王殿下。” 谢齐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陆雪霏的脸，又瞥见她发髻上戴着他送她的发钗，心里不禁暗暗高兴，他道：“霏儿，本王想……” “臣女没空，齐王殿下要问律令上的事找别人吧！”陆雪霏想到他和潘秀盈的事就不想再和他纠缠了，那些日子可能是她会错了意。谢齐满头黑线，气性这么大，他也没做什么啊！那日他不见她是因为他不想她看到不该看的而引起误会。江凤华见陆雪霏避开了脸，她道：“齐王借一步说话？” 谢齐拱了拱手，“娘娘请。” 江凤华朝红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留住陆雪霏，红袖乖巧地站在一边，她那日可是见齐王和陆姑娘还是有说有笑的样子，着实没有想到陆姑娘和齐王闹矛盾了。不过陆姑娘生气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她道：“奴婢陪陆姑娘走走吧！” 陆雪霏微微一笑，“红袖女官请。” 谢齐盯着她的脸舍不得离开，直到两人离开他的视线，他才回过神来。江凤华道：“既然这么喜欢，又为何要伤她的心。” 谢齐愣怔，陆雪霏看见他和潘秀盈在一起她肯定是误会了，他道，“小王有一个不情之请。” “王爷请讲。”她倒是想要听谢齐能编出什么花来。 “小王的身份……娘娘再清楚不过，宫里宫外都只有她对我真心相待，如果能够娶她为妻，定是谢齐一生之幸。”谢齐深情款款的样子，“小王想请皇嫂代小王去向陆家提亲。” 江凤华道：“王爷是想既要潘太傅的孙女，又要陆廷尉的女儿嫁进齐王府。” 谢齐顿了顿，“娘娘也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吗？小王从始至终想娶的人只有陆雪霏一人，那些谣言都是谢薪乱传的。” “什么谣言？”江凤华问。谢齐道：“娘娘一直在宫中，自然没有听说，我与谢薪一向不对付，现在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情却让我很是难堪……” 谢齐把外面对他造谣的事说了一遍：“现在潘夫人以为我答应了和潘秀盈的婚事，要先让小王和潘姑娘成亲。” 第824章两女共侍一夫？江凤华听后也明白了，“潘家有意把女儿嫁给你，你并没有答应，但是谢薪却从中捣鬼说你同意了这门婚事，还说了你有一个条件就是要两女共侍一夫，就是这样潘夫人也同意了把女儿嫁给齐王。” 江凤华不得不感叹，他王爷的身份的确是权贵的象征，况且现在谢齐又是所有王爷中最得皇上重用的一位王爷。 “你堂堂齐王殿下就不是这样想的吗？毕竟攀上潘家和陆家对你都是助力。”江凤华淡淡道。谢齐皱着眉头，“连娘娘也不相信小王。” “在权势面前本宫不敢低估人心。”江凤华直接道：“本宫和齐王殿下并无交集，谈不上信不信任。”是陆雪霏帮他，不是她。谢齐知道皇后十分厉害，他道：“请娘娘帮帮小王，小王的确得罪不起潘家，也得罪不起陆家，更不想伤霏儿的心。” 谢薪现在就是一个无赖，谢齐拿他也没有办法，他又道，“谢薪绝对不会让我好过才这么设计我。” “陆雪霏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见他？”江凤华道。谢齐突然想到那日的事情，他道：“潘秀盈和她母亲突然到齐王府说起要先嫁入齐王府做正妃，当时把小王也搞懵了，那时霏儿突然找来了，我不想让她误会，就先故意气走她，谁知道她不仅不走，还想要问个清楚，潘杨就故意说了别的，我也是想着过后再和她解释，谁知道她不来廷尉署了，我想找到陆府去，可是又被一些事缠身，陆大人好像也不待见小王了。” “你就没想过陆雪霏不止一次看见你和潘秀盈在一起，她可能对你失望了。” 谢齐更是解释不清楚了，“潘秀盈一直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在我面前出现，我赶也赶不走，我是真的和她没有关系，现在好多人都以为传言是真的，我解释了，可是没有人会相信。” “现在陆廷尉反而疏远我了，我想娶他的女儿，他让我把这些破事处理好。”谢齐道：“请皇嫂帮帮我。” 江凤华听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潘家和陆家可都不是她能得罪的。她道：“潘夫人想把女儿嫁给你做王妃，意思是她想让陆雪霏给你做侧妃。” 谢齐点了点头，“听着是这个意思，我没同意。” “你还没同意，是不是她让陆雪霏嫁你做王妃，潘秀盈做侧妃，你就同意了。” 谢齐满头黑线，“皇嫂开什么玩笑，小王何德何能，这些都是谢薪使坏故意想要整我。” “他就不怕你真的同意了两人都娶回家，坐享“齐王之福”。” “皇嫂觉得霏儿愿意嫁给别人做妾吗？还是皇嫂以为潘家愿意把女儿嫁给别人做妾，小王无论娶谁都讨不到好。”他道：“从始至终，我要娶的人都只有陆雪霏一人，没有两女共侍一夫，也没有什么侧妃。” 陆雪霏突然站在他的后面，刚才她和红袖并没有走远，而后又折返回来了，这些天她一直都在家里没出府，父亲回来只是脸色不好，他什么都没有和她说，原来是因为齐王，所以父亲才不高兴的。父亲也不让她出府，是怕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吧！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陆雪霏突然出声，“齐王殿下。” 谢齐愣怔，“霏儿。” 陆雪霏故作轻松，眼中满是傲气，“王爷没说错臣女不愿意做王爷的侧妃，臣女宁愿嫁给穷人做妻，都不愿意嫁给富人做妾，王爷想要纳臣女做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她又道：“当然，想要娶我的夫君也一辈子不能纳妾，否则我宁愿一辈子不嫁，我这样的要求可能就是奢望，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我，但是我还是不会改变我的这些大胆的想法。” “王爷真的要娶我，就必须要做到，做不到请王爷不要随随便便对人说你要娶陆雪霏，陆雪霏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她有自己的坚持。”陆雪霏同样也喜欢谢齐，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齐王和潘秀盈的确牵扯不清。谢齐沉声道：“本王可以做到。” 陆雪霏愣怔，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当初她好几次想要冲到他面前问清楚，他明明那日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就是表明了拒绝潘秀盈，后面为什么又和她搅合在一起了。这些话她觉得她不会再问了，再问都是多余的。江凤华轻笑道：“潘家的这事也好解决。” 几人异口同声地道：“娘娘准备怎么解决？” “本宫听你们讲潘秀盈的婚事一直由潘夫人在周旋，潘太傅可能也知道潘夫人想把女儿嫁齐王之事，潘太傅没有阻拦，说明潘太傅也有此心，但是传言齐王要同时娶陆家和潘家女儿这件事，潘太傅可能也还蒙在鼓里。” 谢齐道，“的确一直是潘夫人在找小王。” 江凤华又道，“如果潘太傅知道自己的孙女要嫁进齐王府做妾，他还会愿意吗？潘太傅德高望重，他怎么会让孙女嫁给人做妾？” 谢齐从来都不知道他还能变成别人眼中的香饽饽，这种香饽饽他不想要，谢薪的目的就是故意让他得罪朝中权贵，若齐王同时娶妻纳妾的消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会让皇上以为他弄权。潘太傅家的孙女就算是嫁进宫做娘娘也有资格，但是潘太傅不让潘家女儿进宫，所以潘夫人才把主意打到了齐王的身上，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做王妃也尊贵。只见潘秀盈身着一袭纯白色的衣裙，宛如仙女一般翩翩走来。她温声向江凤华和谢齐行了一礼，“臣女潘秀盈参见皇后娘娘，给齐王请安。” 江凤华勾起唇角暗暗打量着潘秀盈，她声音温婉动听，气质清雅如兰，容貌上层，算是个美人吧！她道：“原来是潘姑娘，潘姑娘快请起。” 潘秀盈缓缓起身，“谢皇后娘娘。” 她走到谢齐的身边，甚是假装没有看到陆雪霏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温声道：“王爷让盈儿好找，怎么转眼就到花园里来了，祖父正找王爷呢！” 谢齐只觉得尴尬，“潘太傅找本王何事？” 潘秀盈道：“好像是要给王爷推荐几位学士，他们对律令颇有研究，都是有学识的老学究，王爷去见见吧！” 第825章这姑娘要嫁齐王之心不简单啊！谢齐想要回绝，“不用了……” 江凤华沉声道：“齐王去见见吧，皇上让你在廷尉署任职历练，定然是想要培养王爷为国效力，潘太傅推荐的学者咱们更要向他们好好学习。” 谢齐沉声道，“是。” 潘秀盈这个时候才把眼睛放在陆雪霏的身上，陆雪霏和皇后娘娘一起，她们的关系定然是很好的。当初陆雪霏进宫选妃没选上，突然变成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说是宫女又不是宫女，听说她在宫中也活得像个千金小姐一样自由自在的。这些都是潘秀盈花了不少精力打听出来的，以前的齐王卑贱如狗，现在的齐王越来越尊贵了。可是谢齐看女人的眼光却不好，偏偏瞧上了陆雪霏，其实她长得并不十分漂亮，放眼盛京城里豪门贵族里的小姐们，陆雪霏最不出挑了。想到这里，潘秀盈直直地站立着，她把脖子拉长像只高傲的孔雀。她乃潘太傅的孙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也刚满十六，比陆雪霏还要小两岁，青春正茂，权衡利弊，谢齐都应该选她做他的王妃。正当潘秀盈以为要当着陆雪霏的面带着谢齐离开时，皇后却道，“本宫也想去听听学究们讲学，雪霏，你陪本宫一起去吧，你父亲是大周朝廷尉，对律法研究也十分透彻了，学海无涯，你也去多学学多听听。” “是。”陆雪霏也不想打退堂鼓了，人家都公然来抢了，她若放手不是正如了人家的意。陆雪霏眸光清澈，她眼中流露出一股正义之感，五官分开来看可能不算惊艳，但是放在她的脸盘子上拼凑在一起，让人感觉眼前一亮，她唇角弯弯，俏皮可爱。潘太傅借着今日祈福大礼组的局，潘秀盈自然不会邀请陆雪霏一起，可是皇后开口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她温声道：“皇后娘娘请。” 江凤华肯定也是要去听一听学究们能讲出什么大学问来，陆雪霏跟在皇后身边一点不唐突。江凤华走在最前面，几人便落后了两步的距离，她也找潘秀盈闲聊诗词给谢齐和陆雪霏制造机会。此时，谢齐也故意走到陆雪霏的身边，他有意无意去勾陆雪霏的手指，陆雪霏愣怔，脸颊瞬间变得面红耳赤，用唇语道：“王爷离我远点。” 谢齐原本就想要和她解释潘秀盈的事情，害怕她还在生气，更是知道她心思单纯，一哄就哄好了。他道：“你要本王离多远，你说个距离，本王量量。” 陆雪霏愣怔，总不能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