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_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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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太傅夸赞，说她不仅字写得好，诗也作得好，不如也给我们大家即兴做诗一首助助兴。” 章雨默盯着说话的妇人，她叫舒雪，以前在国子监读书那会儿很迷念江锦炎，那天在章府她才知道舒雪嫁给了李橙。上一世和这一世李橙都和章雨默定过亲，只不过这一世的她最后嫁给了江锦炎，舒雪也喜欢江锦炎，难怪她嘴巴这么讨嫌。舒雪的堂妹舒妍嫁进宫做娘娘了，刚才从那边过来时她还看见舒妍在梅园里。舒雪见章雨默不接话，又道：“章才女是不是被炸坏了脑子不会作诗了。” 章雨默冷声道：“李夫人如果认识我写的字，我就念诗给你听，不过我好像记得李夫子连字都认不到几个吧，你能听得懂诗吗？” 舒雪很是气愤，这么多年的事情她还拿出来说，以前和她一起玩的世家小姐好像记起她当年做的糗事纷纷小声嘲笑道：“舒雪嫁的人正是李尚书家公子，曾经被章雨默退过婚，她自己不认识字，现在还敢让人家做诗，谁给她的勇气。” “其实她是嫉妒章雨默嫁的是人江锦炎，当初她也喜欢江锦炎。” 舒雪怒声道：“章雨默，你说谁不认识字呢，你不要羞辱人，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你还揪着不放，哼！你以为你嫁了第一才子你就是才子夫人了吗？江锦炎也不是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早晚被他抛弃……” 四王妃突然上前阻止舒雪，轻声道，“李夫人说话不要口无遮拦，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你就少说些吧！江大人没招你没惹你，你说这些做什么，捅破了别人的窗户纸，小心你自己惹祸上身，到时候本王妃可救不了你。” 舒雪不服气瞪了章雨默一眼，闭口不说了，那天的事章雨默自己也看见了，她装什么装。四王妃又变成了和事佬，“默儿也别生李夫人的气了，她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咱们大度一些，各退让一步，今儿可是在皇宫里，忍一忍吧！也没多大的事，还有堂姐呢！” 章雨默避开四王妃的拉扯，“我没生谁的气。” 舒雪说的也是事实，江锦炎不是不止喜欢她，而是喜欢的另有“她”人，她有自知之明，今天能和他进宫也是江锦炎说她还是武安侯夫人。第671章矛头指向江锦炎了 “为什么要退让？本官的夫人说错了吗？”就在这个时候江锦炎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他已经逼问过章雨默的丫鬟了，也知道章雨默那日为什么那么反常了。整个盛京城里知道白语晗身份的人不多，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知道她是晗妃的人也能排查出来，谁故意挑事，只要将几位能随意进出皇宫的贵人查一查就清楚了。江凤华也在细细观察着，她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原来江尚书没走啊！”意思是说刚才他就站在不远处。只见他长身玉立，大步流星走到章雨默的身边，眸光里闪过寒光盯着舒雪，沉声道，“李夫人若认识默儿写的字，本官也念诗给诸位听，李夫人若是不通文墨，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被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羞辱，舒雪羞得面红耳赤，她嘟囔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有皇后娘娘撑腰就敢任意妄为，虚伪，不要脸。”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要脸，装什么正人君子，说什么江家男人终生不纳妾，不纳妾可以养外室啊，我们可都看见了，章雨默也看见了，她也装模作样的，装什么清高。”当初她是瞎了眼才会喜欢江锦炎。江锦炎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李夫人请慎言，否则本官就不客气了。” 舒雪突然跑到四王妃身后躲了起来，她怕被人打：“我没说假话，好多人都看见了，看见武安侯私养外室，哼，我以为江大才子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江锦炎脸色变得难看，眼神看向章雨默解释道：“默儿，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盯着章雨默，希望她信任他。章雨默也没有想到舒雪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江锦炎与白语晗的事，不管怎么说江锦炎和江家人对她都不差，她自然不能让江锦炎丢脸，她道：“我相信你没有，也不会听舒雪胡言乱语。” 此时，章雨柔突然道：“李夫人，你胡说什么，你说那些无中生有的事影响默儿和江大人的感情，还不快给江大人和默儿道歉。” 舒雪肯定不会道歉，她以为她没错，错的是江锦炎，她硬气道，“那日四王妃也看见了，还有她们几个都看见了，我没有说谎啊，你们不都看见有位姑娘和江锦炎在一起吗？” 她也不会吃这种亏，她凭什么要道歉，江锦炎是户部尚书，而她却是兵部尚书府的儿媳妇。她也听说当初原本是她叔父舒侍郎被提升为户部尚书，是江锦炎仗着皇后的裙带关系而得到了户部尚书之位，她觉得她就算得罪叔父的顶头上司也没错。四王妃又故意道：“本王妃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拉本王妃下水，得罪了人，舒雪，你这个大嘴巴，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说这些不是故意挑拨江大人和默儿的夫妻感情吗？” 舒雪道：“我也是替四王妃的妹妹觉得不值。” 梅园的动静闹得有些大，除了各大臣的夫人之外，还有很多官家小姐，甚至朝中官员携带着家眷路过也纷纷围了上来指指点点。人心的天平可不会因为你是一位好官就会受人尊敬的，在利益圈里，展现更多的是大家的自私和如何利己。所以江家如果出事，人人都想要上来踩上脚。如果证实舒雪所言是真的，江锦炎养外室就是德行有亏，会影响他的名声和官声，还有江家自诩清流世家，一旦证实江锦炎和白语晗有私情，甚至知道白语晗就是晗妃，江家不仅会被人唾弃，江锦炎的所作所为同样也会影响皇后。章雨柔如此想着：这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江凤华眉头皱起，她和江锦炎对视一眼，会是四王妃吗？他们在得知章雨默误会江锦炎和白语晗的事后，又联想到会与白语晗有关，却没有想过会与四王妃有关。她盯着四王妃，江家和她没仇吧，难道又是为了谢觞，可是就算让江家背负骂名，让皇后受牵连，章雨柔已经是四王爷的王妃了，她还能重新嫁给谢觞吗？她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作妖，为什么？上面这些只是她的推断，到目前为止，她只看出四王妃想要让章雨默相信江锦炎养外室，并没有揭露外室是谁，她仿佛在劝章雨默忍一忍，或者算了，然而在这样的场合，越是这样说，越是让人胡思乱想江锦炎真的养了外室。江锦炎的否认就变成了掩饰。大家更不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议论江锦炎。正当大家以为此事掀不起什么风浪时，林枫亲自来找过来了，“卑职参见皇后娘娘，皇城外有人闹事。” 江凤华沉声道：“谁敢在皇城外面闹事。” “有人状告江尚书哄骗诱拐良家女子，谋害人命，此事皇上已经知道了，是皇上让卑职来请江尚书去问话。”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是张大了嘴巴纷纷盯着江锦炎小心议论：“怎么还闹出人命了？” “难道是江大人养的外室被人知道了，他杀人灭口。” “养外室又不犯罪，犯得着杀人吗？不可能吧！” “江家一直对外宣称江大公子不纳妾，现在又让人知道他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为了官声和名声，他不得不处理掉外面的女子，应该是家里人找上门来了。” “趁着元宵节这样的日子闹到皇城外，惊动了皇上，就算皇后娘娘想要包庇她亲大哥也掩饰不下去了。” 江凤华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只见二王妃赵氏脸上满是笑意，一副看好笑话的姿态，三王妃眼中闪过疑惑，四王妃眼神平静，仿佛与她无关的样子，其他人能八卦的都在聊八卦都想要破案。江家被推入风口浪尖了。江凤华沉声：“皇上现在在何处？” “皇上在金銮殿上，还有大臣们和几位王爷都在。”林枫道。江锦炎道：“我现在就去。” 江凤华道：“本宫也和大哥一起去看看。” 正当他们要走，江凤华扫视了一圈，她走到章雨默的面前，“大嫂相信大哥吗？” 章雨默愣怔没说话，她相信江锦炎的人品不会做这种事，可是那天她亲眼看见的是什么？白语晗也喜欢他。 “本宫相信江锦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本宫相信我的亲大哥。”江凤华这话是对大家说的，也是对章雨默说的。紧接着，她又道，“大家应该都挺好奇江尚书是不是真的养了外室，既然都好奇都跟来看看吧！” 第672章堂姐为什么这么高兴？与此同时，宫门口的事也传到了慈宁宫程太后的耳朵里。今日是元宵佳节她没准备出席参加宴会，听到事情与江家有关，她淡淡道：“事情是冲着江锦炎来的，江凤华怎么会让江家人吃亏，看吧，指不定又是江凤华在搞什么鬼呢。” 喜嬷嬷站在一边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因为来给太后传消息的是太后亲自培养的心腹，因为她和汪嬷嬷走得近，又是同一批到太后身边伺候的老人，现在太后讨厌汪嬷嬷的同时也防备着她。太后哪里也没有去，甚至没有去寿康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像是真的老实了每日呆在宫里发呆。连皇上都发话皇后不用到太后跟前请安问礼，所以整个皇宫没有人敢议论皇后不敬重太后。这时，有宫女进来禀报，“启禀太后，常太妃来了。” 程太后沉吟片刻，她来做什么？先帝还在世时，常氏身体就不好搬去了西宫最偏僻的宫殿里养病，她生了四王爷，先帝驾崩，常氏被封为常太妃，皇帝登基时下了一道圣旨让太妃出宫随亲王生活，颐养天年，可是常氏没去四王爷府，在西宫为先帝吃斋念佛。程太后淡淡道：“请进来吧！” 只见常氏一袭素衣加身，发髻上也没有过多的首饰，她恭敬跪在太后面前，“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程太后淡淡道：“起来吧！” 常太妃又道：“今日是元宵节，臣妾做了几种口味的汤圆给太后尝尝，臣妾记得娘娘最喜欢吃有馅的汤圆，特别是花生芝麻馅的。” 程太后顿了顿，“御膳房送了汤圆来，你怎么亲自做。” “臣妾记得刚进宫那会儿，臣妾去御膳房偷吃汤圆被人抓住了，还是太后娘娘替臣妾求了情，臣妾记得太后也爱吃花生芝麻馅的汤圆，所以想借着元宵节请太后吃汤圆。” 常太妃一边舀汤圆一边道，“臣妾在宫中住了三十多年了，太后娘娘对后宫的嫔妃都很仁厚，对臣妾也很好，臣妾很感激太后的照顾。” 程太后怪不好意思的，“哀家都忘记了，说这些做什么。” 程太后听她这样说只觉得有些奇怪，她从未想过仁厚，人都是自私的，她也自私。大皇子最得皇上喜欢，可惜是个短命鬼，二王爷好色，在宫中时就差不多废了，三王爷天生跛足，四王爷胆小懦弱没有主见，其他皇子，她也看不上眼，先帝的嫔妃不少，孩子也不少，只要都不成器，不和她的儿子抢皇位，她可以是一个贤德的皇后。常太妃亲自递了一碗汤圆在太后的手中，“太后尝尝臣妾的手艺退步没有。” 程太后眼中满是疑惑，她看了喜嬷嬷一眼，喜嬷嬷上前接过汤圆放在桌子上，“常太妃有心了，汤圆冷一些奴婢伺候太后吃。” 常太妃又接过碗，“太后若不饿，那这碗臣妾先吃，罐子里还有呢，是太后爱吃的馅，臣妾多做了些想着和太后一起吃的。” 她说完端起碗吃起了汤圆，一股芝麻和花生酱的清香味飘散出来，只让人味蕾都打开了，程太后也吞了吞口水，常氏的厨艺好，小点心做得也不错。程太后道：“喜嬷嬷，给哀家也盛一碗来，哀家瞧太妃吃也有些饿了。” 常太妃手心开始冒汗，她连忙将碗中剩下的汤圆喂进了嘴里。 - 这边，江凤华一群人浩浩荡荡也到了金銮殿外，此时金銮殿外面的广场上围满了文武大臣，大家也在议论着有人敲鼓告御状的事。林枫说皇城外看热闹的百姓很多，商鸿带着御林军将皇城围了起来，五城兵马司也在皇城外维持秩序，可见此事闹得有多大。大家见皇后娘娘来了纷纷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江凤华见大臣们都在，随便问了一个人，“皇上在里面吗？” 回她话的人刚好是陆廷尉，只听陆廷尉道：“皇上留了诸位王爷在大殿里，宫外的人闹得很凶，像是有备而来，皇上明知道宫外有人闹事也没让人将他们捉起来审问。” “多谢。”她道。无心连忙跑出来，“皇上请皇后和江大人进去。” 江锦炎和江凤华同时出现在金銮殿门口，谢觞身着一袭龙袍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盯着江锦炎。下一刻，皇上摔了御案上的奏折砸向江锦炎的方向，只听见皇帝震耳欲聋的怒骂声响彻大殿，“江锦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江锦炎捡起地上的奏折，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否认道：“皇上，臣没有，他们污蔑臣，臣是冤枉的，臣怎么可能养外室。” “弹劾江尚书的奏折堆积如山了，这还有假吗，人家姑娘的家里人在外击鼓喊冤，要找女儿，你说说你，这次朕怎么帮你……” 谢彧嘲讽道，“武安侯养外室，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能因为江大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大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是谁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 江凤华眸光冷寒盯着谢彧，瞬间，谢彧也不敢再说了。他道：“本王只是实话实说，本王也没说别的……”他还是害怕江凤华，好男不跟女斗，算了。三王爷巴不得不要站在金銮殿上，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他们都留下来，他以为他们只是进宫来参加元宵节宴会的，没想到宫外会有人闹起了了。四王爷胆小怕事的样子，他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十王爷和九王爷也都在。自从赵妃被送去皇陵陪葬，赵家被贬为庶民，九王爷就废了，整天游手好闲，他也在看戏，巴不得江锦炎也被贬为庶民，九王爷道：“有什么误会，江大人想要纳妾就正大光明的地纳啊，养外室还杀人灭口，这也太狠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十王爷道：“皇上，臣觉得此事有蹊跷，臣相信江大人的人品不会养外室，更不会害死人。” 江凤华求情：“皇上，臣妾的大哥一定是冤枉的，臣妾敢拿性命担保，请皇上明查。” 谢觞冷声道：“江锦炎惹出这大的乱子，朕肯定会严查，宫外不仅有喊江锦炎还他女儿的人，还有围观的百姓看热闹，今天这件事必须由江锦炎亲自去解决。” 不管怎么样，谢觞都不希望谢家的人勾结外人害大周朝的百姓。留在金銮殿外的章雨默等人也听见殿内的皇上在发火。此时，大家都各有心思，章雨默眼中闪过担忧，她看向了四王妃的方向，只见四王妃唇角突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暗忖着：堂姐为什么这么高兴？第673章江家欺人太甚了江锦炎被骂得灰头土脸从金銮殿走出来，他走到章雨默的面前，“默儿，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就呆在宫里，哪里都不要去，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这句话，江锦炎朝宫外去了，陆廷尉走上前来，“江尚书莫急，下官推算此事有蹊跷。” 十王爷也追了出来，“江大人，本王随你一起去看看，如果有人故意闹事，大周律法不会放纵闹事者栽赃陷害大人，廷尉府一定会查清楚此事还大人一个清白。” 江锦炎颔首：“多谢王爷，陆大人。” 章雨柔也听见皇上骂江锦炎的声音了，皇上应该对江凤华也失望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上敢包庇江锦炎吗？查清吗？查出江家把晗妃拐出宫的真相，看江家如何交代。如果证实白语晗就是当初的晗妃，江锦炎的外室是皇帝的嫔妃，江锦炎和江家都完了。白家人在外面闹，有人看到江锦炎和白语晗在一起，她越是躲事情只会越闹越大，江凤华如果敢包庇她大哥，她的皇后之位也保不住了。章雨默看着章雨柔双眸阴沉，她突然感觉到害怕和危险。这时，章雨默突然朝江锦炎的方向跑去，“江锦炎。” 江锦炎听见她的声音停了下来，“默儿，怎么了？” “有本王妃陪着默儿，江大人放心吧！”章雨柔拉住了她的手。江锦炎没说什么转身就朝宫外走去。见他走了，章雨柔轻声道：“默儿，江锦炎敢做对不起你的事，堂姐会给你做主的，江家欺人太甚了。” 章雨默甩开她的手，江锦炎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她相信江锦炎不是这种人。 “堂姐，那日你是故意带我去茶楼喝茶的吧！你早就知道江锦炎和白语晗的关系。”章雨默朝章雨柔道。章雨柔将章雨默拉到一边道：“默儿，你说什么呢，从小到大我是怎么对你的，我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妹妹看待，章雨燕和其他人欺负你时，哪一次不是我帮你解围，大伯父和大伯母去得早，是我爹娘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那日舒雪她们也看到了，也是堂姐喊她们来的吧！”章雨默把事情的经过想了一遍，她并不是傻子。 “章雨默，你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江锦炎和他的外室要出门，又刚好喊舒雪她们守在茶楼里，我没这么神通广大，再说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对啊，堂姐有什么好处，我也想不通。”她道：“直到皇城外的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皇上在殿内骂了江锦炎和皇后，我终于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章雨柔拉住她的胳膊，“默儿，你不要乱说，江锦炎和别的女人鬼混乱搞，他对不起你。” “堂姐一直喜欢的人都是五王爷，可是却嫁给了四王爷，江凤华嫁给了五王爷，还做了皇后你嫉妒了。”章雨默道。章雨柔眼中一抹寒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她又换上满脸委屈，“默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已经是四王妃了，你说的这些话被传出去，你是要害死我的啊！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的，我和江皇后也算是妯娌关系，和你还是亲姐妹，没想到我拿你当亲妹妹，你竟这般想我。” 这时，江凤华站在远处看着章家姐妹拉拉扯扯的，章雨默是大哥的妻子，她不希望章雨默做出伤害大哥的事情来。章雨默早就知道白语晗的存在，她却没有直接问江锦炎，而是和章雨柔一起陷害大哥，难道她真这么想和大哥分开吗？她缓缓朝她们走近，章雨柔牵着章雨默的手表示她们是一伙的。江凤华微笑着道：“大嫂别担心大哥了，本宫相信一定是有人陷害大哥，大哥不可能做对不起大嫂的事情。” 章雨默道：“我相信他。” 她看了章雨柔一眼，堂姐说得对，她喜欢皇上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扯出这些没有意义，堂姐已经是四王妃了，她也不可能嫁给皇上了。她朝江凤华道：“我想到宫门口去看看，我是他的妻子，由我出面否认这件事可能更有信服力。” 江凤华道，“如果大哥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你怎么办？” 章雨默神色平静，“我会成全他们，我和江锦炎原本就是强扭在一起的，我知道他一直都有喜欢的姑娘，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白姑娘，不管是谁，我都会成全她。” 江凤华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章雨默一直以为大哥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并不是她。江凤华道：“你做这些决定和江锦炎商量过吗？” 章雨默愣怔，“我和他说过，我会离开江家，会和他分开，我不想……” “不想霸占武安侯夫人的位置。”江凤华道。章雨柔道：“江家如果敢欺负我妹妹，我章家也不能看着她受欺负，一定会给她讨一个公道的。” “四王妃哪只眼睛看到你妹妹在江家受欺负了，谁欺负她了。”江凤华眸光微冷盯着章雨默：“是大嫂告诉你堂姐你在江家受了委屈。” “我没有，江家人对我很好。”章雨默急声道：“堂姐，你别这样说，我在江家并没有受到欺负。” “人家都闹到宫外告御状了，他在外面养外室就是在欺负你，默儿，我知道你善良，你越是善良越是被人欺负，那个女人是谁，让江锦炎喊她出来当面对质，那个女人难道不喜欢江锦炎吗？你也看到了，还会有假吗？” 章雨默回想起白语晗看江锦炎的眼神分明是爱慕的眼神。江凤华知道她相信了章雨柔的话，江锦炎不把白语晗叫出来对质，他就要背这个养外室的骂名了。如果白语晗真的露面，让人认出她是宫中的晗妃，江锦炎不仅养外室，还勾搭晗妃，说不定皇后还会成为帮助江锦炎勾搭嫔妃的帮凶。啧啧！真是想把江家往绝路上逼啊！ “本宫陪你一起去看看吧！希望都是误会一场。”江凤华不动声色地道。江凤华走在前面，章雨默和章雨柔紧跟而上。第674章白语晗不是晗妃江锦炎来到宫门前，白家人瞬间就围了过来，“江大人，你把我家晗儿带到哪里去了，她年纪小不懂事，容易受蒙骗，我们白家也是清白的人家，绝对不会让她做别人的外室的。” 此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对江锦炎指指点点，“长得人模人样的，还是朝中的大官，没想到勾引良家女子。” “仗着是大官才敢做这种事，这和强抢良家女子有什么区别。” “刚才他们说他们的女儿好几天没回家了，他不会是觉得事情败露把人家女儿灭口了吧！你看吧，他一定不会承认的。” 只听江锦炎道：“大家都安静，别吵。” 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的官兵也在现场维持秩序。张安誉道：“你们都别吵，听江大人说，如果真的是事实，自有官府为他们的女儿做主，如果是诬陷，官府也会严惩诬陷朝廷命官之人。” 百姓也不敢再闹了，毕竟这里是皇城下，只听他如何狡辩。江锦炎又朝白家人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