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皇后为了谢觞的“性”福,准备将看好的那几位世家女子全娶进府来,应该是为皇嗣考虑,将来他是要做皇帝的,不可能独宠她,她早就有这个心理建设了。 况且谢觞根本就是在吃一个空醋,她和萧煜真的只是点头之交,偶尔遇见过一两回,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的目标很明确,要嫁问鼎天下的男人,不会招惹萧煜这样的男人,对于别人怎么想与她无关。 她也不能做贼心虚,以不变应万变,直接跑床上去睡午觉了。 没过一会儿,谢觞也钻了进来,躺在她身边,“阮阮以为你大哥和萧煜,谁的学识能力出众一些。” 江凤华每天都是要睡午觉的,上了床她也主动往里挪了挪,因为某人快按耐不住了。 他怎么不问,他与萧煜谁的能力更出众一些,她一定会答自然是夫君。 她肚子大了也只能侧着身子睡,背上还必须要垫一个枕头,否则她睡着不舒服。 她睁开眼睛就见他近在咫尺,手指轻抚上他的俊脸,“夫君,你还记不记得从上次开始我们有多少天没这样躺在一起睡觉了。” “几天?”他问:“六七天吧!” “十四天。”江凤华数给他听,又道,“你今天若不回来,我们就整整半个月没见着了,臣妾又数着日子在过,就像当初你去打仗了一样想着臣妾的夫君什么时候回来。” “这么久了吗?日子过得这样快吗?阮阮,为夫冷落你了,当初你有孕我也不在身边,现在快生了,我还不在,你一个人一定很辛苦。” 他躺在江凤华的身边面对着她,开始说着在宫里的事,像是在解释,“孤真是忙昏了,刚到太华殿时孤还有些不适应,也没想到父皇每日要处理这么多奏折,并且初交给孤的还只是他每日奏折的三分之一。” “夫君才辛苦呢,脸都累瘦了,做太子很辛苦吗?”她之所以记得他不在的日期是因为她要算离她的预产期还剩多少天,因为孕后期实在太难熬了。 谢觞不在府中她还自在一些,他若在府中指不定跑叶良妾的院子去了。 她不欠叶素素的,该给的她都给了,至于谢觞要不要到她屋子里是他自己的事,她也不会傻把他推走。 “辛苦。”他直接道。 “刚才夫君问大哥和萧煜的学识,谁更胜一筹,考试不是出结果了吗?萧煜第一,大哥第二,阮阮就算有心偏帮大哥,也不能质疑潘太傅等有学之士的鉴赏能力啊!” 她眸光清明,一片坦荡,“萧煜是我父亲的学生,他能考得好,不就证明我父亲教得好吗?殿下还有什么疑惑的呢!殿下质疑江太傅的能力,是不是因为他最近给你讲课时,你觉得不满意啊!” 她知道她如果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并且没有让他满意,就一定会在他心里埋着一根刺。 她的坦荡使谢觞抱着她笑得开怀,“江太傅讲得当然好,他的为君论讲得头头是道,孤可不敢质疑。孤若答不上来的试题,即使孤是他女婿,他照样打手掌。” “他敢打太子殿下的手掌?”江凤华焦急道,“他打得可疼了,从来不手下留情,对殿下也是这样吗?是不是装装样子,殿下给我说说他为什么打你,下次臣妾帮你讨个公道,很多时候我爹说不过我。” 谢觞道,“第一天布置了作业,然后第二天上课,没答上来,真被打了手掌,我想着你说过你们从小被他打手掌长大,我也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才故意答不上来,还对江太傅说是因为偷懒了。 谁料,江太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又开始说教,答不上来没关系,但是懒惰就是不行,又举例说勤政和惰政的好处及危害……” 夫妻俩就这么在床上聊着天,不知不觉睡意袭来,他们都睡着了,这一觉他们都睡得很沉。 谢觞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放松过,和她在一起总是觉得安详舒服,他睡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江凤华睡得很沉,他盯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感受到她呼吸匀称,他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头,连有身孕了都这么好看的女子,恐怕只有江凤华了。 想到初次见她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如诗如画的眉眼,倾国倾城的容貌,美得让人心醉神迷,当时他想到了一眼万年。 谢觞突然抚上她的肚子,这时里面的小生命好像又在和他互动,不知道是将脚掌还是手掌递到他的掌心里。 他想要捏住,掌心却还是空空如也,明明如此的近,又像是隔着万水千山,他看不见碰不到,他很期待和他们见面的那一天。 他想,他将来一定是一个好父亲,像江太傅一样给人力量和温暖的好父亲。 第236章 考生指认江太傅卖试题 第二天上早朝时,潘太傅也火急火燎地到了金銮殿,他办事效率也快,同时带来了王青的口供。 潘太傅恭敬行礼,“老臣参见陛下。” “太傅请起,您老人家怎么进宫了,曹德快给潘太傅赐坐。”皇上沉声道。 “谢皇上,老臣进宫是向陛下禀明关于今年科举考试发生的一些事情。”潘太傅年纪虽大了,人却还很硬朗,曹总管搬来软椅他也没倚老卖老真的坐下,徐徐将昨天贡院发生的事述说了一遍。 他们也是半刻都不敢耽搁,昨日就将五城兵马司抓的人拿来审问,其中就有人直接指出考生王青作弊,直到潘太傅亲自查到王青家里,没想到他还没严审,王青就主动承认是提前知道考题作弊。 也由不得王青不承认,如果他真的是草包一个,潘太傅考考他,就知道他说没说谎话,他认错态度良好,对于一个考生来说只是罚他三年不准参考给他一个教训,可是王青供出卖试题者,其罪就大了。 皇上听了潘太傅讲的这些,又道,“想必太傅已经查明真相,知道是谁卖了试题给他。” “查是查出来了,但是老臣又怕自己查错,冤枉了人。”潘太傅摇头,脸色也有些尴尬,“考生在老臣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是老臣失责,老臣认罪。” “此事太傅不必自责,朕不怪你,太傅为朕挑选有学之士朕感激不尽,既然查明真相,太傅就按国法处置。”潘太傅是皇上的帝师,一生为皇上效力,也算是鞠躬尽瘁。 潘太傅直言:“此事牵涉到太子太傅江怀,老臣不敢妄自下决断。” “是江太傅泄露的试题?”皇上微眯着眼睛,眸子里闪过异样。 潘太傅又徐徐道来,“以江太傅的人品来说,老臣不相信他能做出买卖试题受贿的事,可考生王青一口承认是从江太傅那里买的试题。臣已经带来了王青的供词,他已经承认作弊,并且主动交代花了大量金银给江太傅买了试题,他们交易的过程也都写在供词里,请皇上和太子过目。” 谢觞主动接过证词仔细阅读,证词很详细,甚至写了江怀的试题从何而来,几乎没有破绽,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只要在江府找到这些银子,就算证实了江怀的确卖过试题,就能给他定罪。 官员贪污,一旦证实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皇上道,“太子。” 谢觞连忙将证词递到皇上手中,“父皇请过目。”他朝列队中的江锦炎投去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看太子沉重的神色,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道:“昨天贡院门口发生踩踏事件,起因是有考生作弊被发现了,这事我们都知道了,但是怎么会和江太傅有关。” “是啊,江太傅又不是考官,他如何买卖试题?” “会不会弄错了?” “潘太傅一定是查清楚了才敢到朝堂上来说。” “江家最近风头正盛,或许有人栽赃陷害。”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栽赃陷害,说不定江怀就是仗着是太子妃的父亲才敢做这事,从江家大公子升迁这么快就可以知道,太子妃没少在太子耳边为自家人努力啊!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靠江大公子一个小小的书生恐怕一辈子都爬不到这样高的位置上。” “哎,谁让人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攀附上太子了呢,我们家里没有女儿,这辈子都别指望会有如此机遇。” “他从一个书生突然到了户部任职,虽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职位,可是他靠关系却抢了不少人的饭碗,这个职位还是太子还是恒王的时候给他弄来的。” “后来他还被皇上任命户部侍郎,也是太子要来的,去打了一仗最后竟一跃被封侯爵,他还不是靠他妹妹的裙带关系才走到这样的位置。” “真的要靠他自己的真才实学入朝为官,恐怕比登天还难。” 曾经的惊才艳艳的第一公子一夜之间成了别人口中的关系户,软饭男,别提多难听了。 这次他考了第二名,大家也对他刮目相看,只等前三甲进入殿试,指不定他会做状元,可是作弊案子一闹出来,听说还是江太傅泄题,大家不问缘由,不等案情进展,人云亦云说江锦炎的第二名又成了笑话。 江锦炎也在朝堂上,这些人还敢“小声”议论,分明就是故意落井下石。 其实父亲已经尽量低调还是遭到人嫉妒,总有看他不顺眼的想要拉他落马。 一时间,江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其实这些传言不是从今天才起的,而是早就有传言说江锦炎不是靠自己,他没有去为自己狡辩,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没想到这么快就等来了指证父亲的证词,此时他心里就算再气也必须得忍,越动怒越会被敌人钻空子。 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就看对方出什么招数来打压江家,没想到还真把矛头指向了不争不抢的江太傅,对方应该也只找到王青这个突破口才向江太傅下手的吧。 其实今天一大清早江凤华就和谢觞进宫了,并在皇上上朝之前见了皇上一面。 江凤华要捉鬼,关键是皇上要相信她并配合她捉鬼,如果皇上知道那个鬼是姓苏的,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相信。 皇上给了她一个为江怀洗清冤情的机会。 对方能想到江怀的试题是从皇上这儿偷出去的,江凤华同样也能想到源头出自皇宫,因为那段时间江怀进宫的次数太多了,江凤华又一直住在宫里,的确有嫌疑。 她向皇上保证不是她父亲所为,拿太子妃之位保证。 可能是从考官手上得的,可能也是进入过皇宫从皇上这儿得到的,那段时间苏炫也不在盛京,又完美避过,这就说明他在皇宫里的耳目已经深入内部。 就算苏炫自以为布控完美,江凤华还是直观地认为就是苏炫在背后搞鬼。 江凤华利用的就是皇上的疑心病,比起泄题,皇帝身边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才更让皇帝生气。 所以江凤华把这一事件做了假设告诉了皇上,她没说是苏炫,只说是有人,皇上自然也想要查出那个人是谁。 皇帝自身的性命遭到威胁,他就会配合江凤华。 她知道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会在乎自身的利益,某些人敢动皇帝的利益,敢钻这种空子,皇上不发飙吗? 同样如果证实确实是江怀所为,皇帝表明江家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第237章 江太傅也是个硬骨头 皇上翻看证词,看完后,他几乎震怒,冷声道,“御林军听令,立刻搜查江府查出脏银,捉拿江怀归案,朕要亲自审他。” 证词中还提到江怀是从皇上的御书房直接偷看了考试题目,因为王青不敢确定试题真假,所以江怀才说是亲眼在皇上那里看到的,王青这才放心,在宫外就背熟了文章,然后进入考场直接默写出来,这才没被人抓住作弊。 潘太傅审问王青的证词是机密,事关重大,没有人会提前知道这些,江凤华靠逻辑分析出潘太傅的证词。 皇帝暗忖着:那段时间朕的确常常宣江怀入宫聊天解闷,下棋,甚至探讨学问,如果江怀没偷,说明的确有另外的人在朕的御书房看到了试题,还真让江凤华给猜对了证词的大致内容。 此女不简单啊!心思缜密,逻辑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 江凤华也不怕皇上和谢觞知道她聪明,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傻白甜。 不管是江怀还是别人偷了试题,皇宫中有别人的探子和眼线,他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中,他若查出此人,必将他碎尸万段。 “父皇,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用不着御林军出面吧,请江太傅来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再做定夺也不迟。”太子道。 “难道朕还要给他时间销毁赃款吗?”皇上怒气森森,“朕知道太子和太子妃鹣鲽情深,江家是太子妃娘家,太子只要记住这件事与太子妃没多大关系。”意思是让他不要为江家人说话,江凤华嫁出江家了,就不是江家人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时辰江太傅应该已经进宫授课了,儿臣亲自去请他来。”谢觞道。 皇上冷睨他一眼,“曹德,去太华殿把人带过来,商鸿带人去江府搜查罪证。” 在大家看来,太子妃吹枕头风的功夫太厉害了,人证物证都有了,太子还在替江家说话。 如果证实江太傅确实是泄题人,就证实江锦炎的第二名也不是真实的,到时他的官位也保不住了,江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太子也该广纳侧妃了,大家早就有这份心思,可是太子妃像是不懂事,对给太子纳侧妃的事也不上心,想要被太子独宠。 此时大家都在期待太子妃倒台,好让新人上位,江凤华要守好的自己的太子妃挺不容易的。 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墙倒众人推,然后他们再成为切墙者,大家都想分摊一杯羹。 皇上和谢觞要联手清除党羽就要演好这场戏,只有江怀不知道实情。 - 很快,江太傅被带到了金銮殿外,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曹德更不敢多嘴说皇上找他什么事,只负责把人带到。 刚才曹总管到太华殿时他也刚到太华殿外,他手中的书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曹总管就说:“皇上请江太傅去一趟。” 他答,“容我先把书本放下。” 曹总管催促他:“不用放了,江太傅快点走。” 甚至曹德也是好心提醒,说了一句:“皇上发怒了,江大人走快一点,书本就抱着吧,去晚了皇上生气。” 然后江怀礼貌回了一句,“曹总管请。” 瞬间给曹德整无语了,他就不问问皇上为何生气,他是怎么生出太子妃和武安侯这么聪明的儿女的。 只听曹总管扯着尖细的声音在殿外禀告道,“回禀皇上,江太傅带到。” “让他进来。”皇帝怒喝一声。 此时,只见江怀一袭官服加身徐徐走来,手中依然抱着一摞书本恭恭敬敬向高位上的皇帝跪拜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 一想到皇上正在生气,他也拱着身子不敢抬头,皇上瞧见他那个唯唯诺诺的怂样,心想,他敢在御书房窃取试题出去卖贪污受贿吗? 江怀见皇上迟迟不让他起来,也只恭敬跪着。 “江怀,你可知朕传你来是为何事?”皇上先开口。 “回禀皇上,微臣不知。”江怀老实道。 皇上拿了卷宗砸在江怀的身上,“看看吧,这是你教出的好学生王青的证词。” 江怀不明所以,“臣不认识王青,他也不是臣的学生。” “你还敢狡辩,先看看证词再想想怎么狡辩,窃取试题买卖,你挺有本事的。” 江怀这才一目十行看完,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手中的书本也散落了一地,“微臣不认识王青,也没有进宫盗窃试题给他,臣冤枉。” “冤不冤枉,不是你一张嘴皮子说了算,人证物证都有,你抵赖也保不住你的这颗脑袋。” 江怀胆子小,却也是个硬骨头,“臣没做过的事,皇上杀了臣,臣也不会认。” 这时江锦炎也跪到了江怀身边,“臣的父亲只是想要好好教书,他不可能会盗取试题出去卖,还请皇上明查。” “江锦炎,朕还没有审到你,你以为你能逃脱,你父亲能把试题卖给他的学生,就能给你这个亲生儿子,这次科举,你是不是考了第二名,其中有没有水分等朕查清楚你父亲再定夺你有没有罪。”皇上道。 “是,臣是考了第二,可是都是臣凭自己的能力考取的。”江锦炎道:“请皇上明查。” “潘太傅,把今科上榜的名单呈给朕看看。” 潘太傅也早有准备,连忙递上奏折,“这批学子都较为优秀,其实在国子监读书的好多学子都榜上有名,第一名的萧煜就是江太傅的学生,还有好些上榜的学子也都是。” 其实潘太傅也不相信江怀会做这种事,毕竟他在国子监教书也二十多年了,他的能力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查了这次上榜名单中的学子才知道,原来大多都是江怀的学生,个个都考得好。 要么证明江怀教得好,要么就是他帮他们作弊了,其中的利益关系也牵扯大了。 “看来朕给太子请你做他的老师是请对人了,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挺有出息的,这是巧合,还是江怀你狼子野心。”皇上怒气森森:“你是提前知道试题了吧!” 江怀吓得匍匐在地,“微臣没有野心,这也是大家刻苦努力的结果,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考取功名报效朝廷,请陛下不要迁怒他们,能考上都不容易,有什么错,臣愿意承担,臣也绝对没有提前知道试题,求陛下能公平对他们,珍惜国之栋梁。” 第238章 武官说不过文官 “你也知道讨要公平,朕给了你的学生公平,天下千万学子的公平向谁讨要,这种靠偷窃的国之栋梁,朕拿来有何用。” 江怀只觉得欲哭无泪,这就是他不愿意往上爬的原因,在国子监做个小小的少傅多好啊,没有欲望就不会遭人记恨。 他道,“臣冤枉啊!” 就在这个时候,御林军也从江府搜出王青说的银子。 “启禀皇上,臣查到了。” “拿上来。”皇上暗忖,还真有赃银,这下可真是抵赖不了了。 只见商统领拿了好几个未拆封的包裹一一摆在大殿正中间。 皇上问,“这些是什么?” “是微臣从江家库房缴获的赃款,陛下请看。”商统领亲自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真的装满了金子和银子,整整齐齐都铺满了。 皇上现在也是懵的。 谢觞也满头黑线,难道这就是阮阮说的等人家拿出做证据的伪证,这可是实打实的从江府搜出来的真金白银啊! 这就证据确凿了吧!江太傅要怎么自证清白? 江凤华此时也躲在龙椅后面的帷帐里静静看着这一幕。 她早想到了这一步,苏炫一定会往江府放赃银,直到她看到包装好送给江锦炎的礼物被商统领一起取来放在大殿中央,她似乎明白苏炫是怎么把银子弄进江府的了。 昨天红袖回来告诉她礼物送到了,程管家也给大公子送了礼物,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批银子是昨天红袖和程管家的儿子亲自抱去江府的。 她是相信程管家不会和苏炫合谋,毕竟程家与苏家势同水火,那只能是程管家为江锦炎准备的贺礼被人调包了。 江家管家知道是红袖亲自送的也没有检查,直接放到库房里还没有拆封。 那么程管家身边也有内贼吗?是谁? 同时,这批包裹也引得朝中大臣纷纷踮起脚尖想要一探究竟,大家议论道,“证据都摆上来了,这下他还不承认?这么多银子,凭江太傅的那点俸禄应该存不了这么多吧!” “一定是王青贿赂给江怀的银子,这么多金子,真贪啊!” “那个红色礼盒里装的是什么也打开看看。” 商统领也将盒子打开,他拿出翻看后才道,“启禀陛下,这是一本棋谱,上面写着棋中秘记,这好像《梦入神机》的残本之三的《棋中秘记篇》。” 商统领突然变得激动不已,因为他也是下棋爱好者,平时没事就喜欢找人对弈一局,“还有人送江太傅这种古谱,这才是解密棋局的无价之宝。” 皇上听后,“呈上来朕看看。”江怀竟然藏私,家里藏着这种好东西不先送给朕。 皇上平时也酷爱下棋来打发时间,等他翻看过后发现是真迹。 皇上怒声道,“江怀你该当何罪?” 江怀见状,“微臣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箱子,这些银子为何会在江府,臣也不知道。” 他看向江锦炎,难道他拿回来的。 江锦炎也摇头,“父亲不知道,儿子也不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江府的库房里。” 江锦炎虽然在外面做生意,可是他从来不往家里搬银子,他和阮阮有一个秘密基地,藏得远得很,根本不可能让人知道。 紧接着江怀又一老一实地道,“但是这本棋谱臣知道是谁的。” 商统领道,“难道不是学子贿赂江太傅的?” “这是臣的三女儿江凤华的棋谱,怎么会是学子送的,商统领从哪里得来的,这本棋谱我家阮阮可宝贝得很,出嫁时都放在嫁妆里带走了的,怎么会在江府的库房,还装在这种礼盒里面。” 皇上翻看棋谱入了神,自言自语道,“难怪她的棋术这么好,朕都不是她的对手,原来如此。” 众人也满头疑问,因为看江怀的神情,他不像说假话。 “江太傅,你少岔开话题,从你府中搜出银子总没有错吧!”站在大臣中的苏德海总算发话了,“没想到一个文官也敢收受贿赂这么多银子,每个学子都送点给恩师,江太傅不用领俸禄都要发达了呀!” 就在这个时候,江怀突然回过神来,“商统领,你去江府查抄这些东西时,可有翻到别的东西,我家夫人可在当场。” 商统领道,“尊夫人在府中,怎么了?也是尊夫人让我进去查的,我查了太傅的书房,最后才在江家库房找到这些东西。” 江家的库房里也堆满了书籍,看得出江太傅是个清廉的好官,这两件礼物也被随意摆放着,并没有特意藏匿,当时他查看了最大的一箱看见是银子,所以才把所有的礼盒全都拿走了。 “库房中我藏了一件礼物是我送给我家夫人的生辰礼,你也给拿来了?”江怀再也跪不下去了,爬到这堆礼物中开始翻找,终于也翻出来了。 江怀将礼盒抱在怀里,又跪到皇上面前,“皇上这些银子臣都可以不要,但是臣送给夫人的礼物不能拿走。” 皇上还沉浸在棋局中,根本没听到江怀的话。 谢觞觉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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